“疼。”阿花吃疼地叫了一声。
段子严识趣地松开阿花的肩,手中的动作没有停过,他一直摸索着,从玩弄胸前那两颗玉珠一直往下在阿花平坦的腹部画圈,然后慢慢地探进、触碰、抚摸阿花的yù_wàng,给阿花带来更大的刺激。
此刻,棺材内□满溢,阿花的头瞥向一侧,他的手紧紧地抓住段子严的腰,沉重地喘着气,不时发出几声情不自禁的呻吟。
段子严的yù_wàng不停地挺进,抽出,手不忘□阿花的yù_wàng,“别忍着,叫出来。”
阿花猛摇着头,“不。”
棺材内的灯一亮一灭地,增加了棺材内的情调。
段子严专注于运动,专注地听着阿花的喘息声,每挺进一次,释放的激情、内心的冲击封闭了他的视觉,所有的感官都开放,感受着每一次的冲击,感受着阿花带他的快乐。
子严,也许有一天,你会后悔,后悔爱我爱得那么深,但此刻,我不会忘记,你给我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3=日更好辛苦
第 14 章
段子严一大早就把自己关在房中,并警告谁也不许靠近。
爱财跟睡到太阳晒屁股的段展毅和段诚修转告了段子严的话,又默默地转回店中,继续看店。
一起床就听到这个消息的段诚修摸着碰鼻灰,耷拉着脑袋站在段展毅身边,仰着头,问:“段二,大哥这是发哪门子脾气?”
段展毅一脸茫然,最近他嫌少在家,昨天回来,段子严也不关心弟弟在外面过得怎么样了,一点不也像他平日的模样,难道阿花又躲起来了?段展毅看了段诚修一眼,反问:“你在家这么些天,就没发现大哥有什么异常?”
说起来有些惭愧,自打从楚家村回来,段诚修就一直纠缠段子严,问为什么德懿还不回来之类的,搞得段子严看到他都烦了,不过,最近阿花也确实很少出来,所以,很多时候,段子严站在那具搬来的棺材旁静静地看着一旁的千年棺材,默而不语。
段诚修把看得到的一些情况跟段展毅说了一遍,“就这样,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问题就出现那具棺材上,一具柳木棺材居然能在土壤中没被虫蛀食掉,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加上大哥那倔性子,怕是太沉迷那具棺材的研究中,忽略了阿花。”段展毅摸索着下巴,说。
段诚修轻摇着头,不同意段展毅的说法,“大哥没用多大的精力去研究那具棺材,更多的时候,他还跟原来一样,早早地洗漱完毕,按时让财叔去开店门,然后坐在店里,做他的事情。”
段诚修的话让段展毅蒙了,如果单纯是阿花躲起来不见人,那段子严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常,不行,越想越不对劲,他不在这几天,到底发生什么事啊!
段诚修也很苦恼,段子严不从房间里出来,他就不能继续询问德懿的事,不知道德懿的近况,他就……越想越苦闷,最后,段诚修放弃折磨自己那颗不大的脑袋瓜子,“段二,好无聊,想想有什么好玩的吧。”
段展毅眉头一拢,“走,今天我和儒华带你上游乐园。”
段诚修眉头抽动着,游乐园?电灯泡?那还是算了吧。他摆着手,说:“不了,游乐园那地方我都不得不想去了,你还是跟儒华两个人好好玩吧。”
段展毅微笑着,说:“段三几天不见成熟了。”
段诚修不理会段展毅说的,自个儿自言自语着,“我还是去做暑假作业,这个假期过得真快。”
说着,段诚修踱步回房,段展毅看着段诚修离去的背影,轻叹着,“又要回去见不同的同学了。”
说起来,段展毅和段诚修的求学史一点都不光彩,一个大学读了好几年,年年留级,另一个小学二年级读了好几年,年年换学校。在这样下去,段家兄弟都可以成为我国教育体系的反面教材,编入书中,教育后代了。
段子严的房间是段家的雷区,谁也不敢轻易进去,生怕被段子严轰出来。
别看段子严长年一身黑色或深蓝色织棉长衫,看起来像古书中的人一样,他的房间可是一堆高科技产品的结晶。
先从那门说起,进去前要输入住户的指纹,并核对声音密码,成功后方可进去,说起来段子严的个性古怪之极,他的房间门整座屋子就只有他能打开,连跟他万分亲密的阿花都无法自由进入。
进去后,满墙的电脑屏幕搞得跟某组织似的彪悍,每个电脑屏幕显示着这座房子的每个角落,看来这面墙是面监控墙,监控着这座房子。
和电脑屏幕墙相对应的是一整面的书,各种各样的书籍满满当当地装满一面墙,不晓得的一看这面墙以为这是某图书馆呢。
往里瞧,一张加大加宽的大床摆在两面奇特墙的中央,床的对面是一屏幕,床头上安装了一个投影仪,这是段子严专门安装用来看电影的。头床边上一张简易的书桌,桌上摆着一架笔记本电脑,电脑屏幕上显示着股市的曲线图。
段子严没有守着笔记本电脑研究股市的涨跌,而是坐在床的另一侧,对着一台式电脑,电脑屏幕上开着一个视屏对话框,和一个游览器的方框。他正一边看着刚寄来的电子邮件,一边跟视屏那方的人对骂着。
当他看到邮件上的某段话时,口中不雅的用语立即停止,问对方,“你在邮件中说,对棺材主人的骨头进行鉴定,说棺材主人死时年近古稀?”
“根据你的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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