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都没有,」顾少宣悻悻地说:「我就是个跟班的,舒大律师哪会那么好心地跟我解释?」
还好,萧鹞没等太久,下午舒清风就赶回来了,身边还跟着来询问案情的警察,不过不知道舒清扬事前是怎么交代的,警察只是例行公事地问了些一简单问题,就告辞离开了,至于报告怎么写,萧鹞想可能警局内部早有定论。
警察走后,顾少宣也找了个借口走人,对舒清风说:「以后有事没事少来找我。」
「别这样嘛,」舒清风一脸笑眯眯地说:「你可是我们儿子的亲老爸,我们有事,不找你找谁?」
顾少宣被他说得又想揍人了,可惜拳头还没挥起,人已经被推出了病房,他只来得及听到萧鹞叮嘱说照顾好宝宝,房门就砰的一声,在他面前关上了。
他是跟班吧,还是义务服务的,是吧!是吧!
顾少宣满腔悲愤的心情没有传达到病房里,舒清风关了房门后,对萧鹞微笑说:「一切顺利。」
「你还好吧?」
舒清风脸色疲惫,刚才外人在时,他还能保持平时的冷静状态,现在大家都走了,他立刻流露出疲乏的样子,在萧鹞的床上躺下,靠着他肩头,说:「没事,只是累了,睡一觉就好。」
舒清风的一觉一直睡到晚上,也不知他跟医院怎么协调的,都没医生来查房,等他睡沉了,萧鹞悄悄下床,去外面买了两份便当回来。
舒清风睡足觉,又吃了萧鹞的便当,精神恢复得差不多了,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回家,路上他跟萧鹞简单说了袁泰祥的案子,又说因为自己被绑架,惹恼了身居高位的父亲,老爷子亲自跑来督阵,萧鹞对警方内部的操作流程不了解,也没多问,反正知道有舒父和舒家大哥连手处理,后续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两人回家休息了一晚上,早上天蒙蒙亮,萧鹞就醒了,舒清风也醒了,一只胳膊搭在额头上平躺着,眼望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萧鹞没说话,靠过去吻他的唇,舒清风回过神,嘴角翘起,微笑着伸手抱住他,迎接了送来的晨吻,这是默许的意思,于是萧鹞直接翻身压到了他身上,热吻中手伸向他双腿之间,将缠绵继续下去。
配合默契的欢爱很快就达到了顶峰,发泄后,萧鹞依旧靠在舒清风身上,品味欢情后的余韵,舒清风享受着他的亲吻和抚摸,却没有回应,依旧眼望天花板,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你爸知道我们的事了?」
联想昨天舒清风说的话,萧错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既然把老爷子请出山来坐镇,他们的关系很难再隐瞒过去,看来事情发展不顺,否则舒清风不会这副模样,他感觉到了,舒清风从昨天就一直在晃神,连做爱都没跟他争上下位,这一点不符合他的个性。
果然,舒清风给了他一个懒洋洋的回应:「嗯嗯,全家就剩老头子一人蒙在鼓里,早点让他知道也好,省得回头又唠叨。」
「他是不是跟你说了些不好听的话?」萧鹞吻着舒清风颈下的纹身,问:「你打算怎么处理?」
「处理什么?置之不理就好了。」
「既然没事,那你为什么一直心事重重的?」
「你以为我在担心我爸对你的意见?」舒清风这才反应过来,笑道:「放心,他的意见才是最不需要担心的,反正他发完脾气,过阵子就会自动复原了,我在想我大哥。」
萧鹞额上黑线冒了出来,原本在舒清风纹身上流连的唇转到他喉咙上,轻轻咬了一口,不悦地问:「你跟我做爱时,一直在想你大哥?!」
「不是你想的那样。」舒清风好笑地把萧鹞推开,坐了起来,说:「你觉不觉得我大哥昨天很奇怪?他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我以前没跟你大哥接触过,不知道他什么样子,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尽量避开他。」萧鹞想起跟舒清扬接触的感觉,沉吟说:「他一直很用心地帮我们,可我还是有点怕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车上装饰那些诡异的图腾。」
「什么图腾?」
萧鹞简单描述了一下舒清扬车里的装饰,说:「也许是我想多了,隔了这么久,我不敢肯定那些图腾跟我以前见过的是否一样。」
「那不是我哥的车,他从来不开黑车!」听着萧鹞的描述,舒清风眼睛瞪大了,想了想,很肯定地说:「那车是叶盛瑶的,那么怪异的装潢,只有那个家伙搞得出来……」
「叶盛瑶?」
「一个洗白的黑道头子,不过他已经死了,我哥怎么会开他的车?」
萧鹞想起来了,舒清扬的确有提到,他说那个人不是朋友,但语气中又好像跟那人很熟稔,再结合舒清风的描述,感觉事情有些大条,忙问:「你哥怎么会跟黑道扯上关系?」
「自古官匪一家,有时候警察想好好办案,不跟那些黑帮老大联系是不可能的,叶盛瑶犯案无数,我哥一直都想亲手抓住他,不过他太狡猾了,洗白后又深居简出,根本抓不到把柄,前不久他死了,我哥还挺伤心的。」
说到这里,舒清风轻声一笑,萧鹞忍不住问:「既然是死对头,那他死了更好啊,为什么要伤心?」
「这种感觉你不会懂的小鸟,他们你追我赶六、七年,我想我哥对叶盛瑶的执念早已超越了一个执法者对罪犯的关注,他与其说想让叶盛瑶认罪,倒不如说更希望将手铐亲手铐在那个人手腕上,作为赢家的报酬,结果这个理想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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