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用丝瓜j,一遍一遍的替他搓洗,直到在他背上刮擦出一道血痕引得轻扬轻微的颤栗了一下,他才惊觉自己用力过猛,擦得他背上肩上好几处已经皮肤发红。
“对不起。。。”他有些紧张的抚摸着那几处发红的皮肤,有些木讷的开口。
轻扬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一下。
被水蒸气泡得粉红柔软的唇完全盖住了他洁白的牙齿,只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抵在下唇上,鼻梁笔挺秀美,眉眼弯成好看的弧度,瞳孔中闪烁着纯净剔透的光。
电光火石之间,洛水生呆了。
他已经有很多很多年,没有看到轻扬露出这样明媚干净的笑容了。
他替他擦干净身体,用毯子裹住他,将他轻轻抱起。
轻扬的脸慢慢的红了,双臂绕上他的脖子,埋头在他怀里,乖巧温顺得像头刚出生的小绵羊。
水生将他轻手轻脚放在床上,捏着他的下巴吻上去,他们的唇舌彼此交缠了一小会儿,直到他听到轻扬有些轻微的气喘才放开他,拥着他躺下,面对面躺着傻傻对望。
然后两个人一起笑了。
“走了那么远的路,累坏了吧?早点睡吧!”他把轻扬往怀里按了按,裹紧被子挡住空气中的春寒。
轻扬脸上有那么一瞬间的失望,但是他乖巧的点点头,闭上眼,长长的睫毛扇动着,呼出的温暖气流吹在他胸前,白皙的脖颈弧度优美的弯曲着。
水生很快就控制不住了。
他是多么想要拥抱他,进到他身体里面去,然后从今以后,他的身体他的内心,每一寸都只属于自己,再也没有人可以c手。
感觉到抵在皮肤上的□,轻扬微张开眼睛,惊讶的看着他,然后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俯□,钻进被窝。还没来得及阻止他,水生就感觉他已经硬挺的那里被湿热紧致的触感所包围。
他急切的把在他下面肆虐的小绵羊给提出被窝。
“早点睡,别闹了!不然明天不给你饭吃!”水生半带玩笑半带微笑的威胁他,手指却忍不住轻抚上他白皙光滑的脸。
轻扬又笑了,咧嘴冲他傻兮兮的笑,然后挑逗的舔了舔嘴唇。
一瞬间,水生感觉到他又变成了那个当年刚刚被他捡到的傻小子,眼神干净,笑容单纯。
因为他已经不会说话了,所以只能用眼神和笑容来表达他的快乐。
他愣了愣,心疼的搂紧了他。
下面涨得有点难受了,他想着把怀里这家伙哄睡下自己去解决。这些年他一直禁欲,和阿兰结婚之后他们不多的几次夫妻生活也都是由阿兰主动挑起。三十六七岁的男人,原本不应该再有如此旺盛的冲动了,可是搂着他的时候却能这样不由自主的□,迫不及待的想要他。
怀里人的手不安分的伸到下面,不一会儿,另一支火热的东西贴上他的,轻扬用双手把两个人的欲/望捧在一起,轻轻的揉搓。
这家伙,原来也。。。
轻扬努力仰起脖子,贴上他的唇,他的吻是那样的火热,充满邀请的挑逗着他。
再也忍不下去了。。。
水生猛的翻过身,压住他,将他的双腿弯曲压在胸前,坚硬滚烫的抵在他的入口处,看着他的眼眸变得漆黑深沉。
哥,我爱你。他看到轻扬的嘴唇在动,这句话无声的说出口。
他挺了进去,专注的看着那一瞬间他的表情,他浑身颤抖着,眉毛纠结在一起,难受的把头扭向一边,额头上沁出汗珠。
男人之间的性/爱,即使已经习惯了,多多少少也会有些疼痛吧?不知道他瘦弱的身体能不能顶得住?
他搂着轻扬消瘦的腰杆,停在那里不动,感受着他的紧致根据脉搏的跳动一下一下的收紧,滚烫的内壁褶皱包裹着他,摩擦着他。
他开始轻柔的顶撞他的内壁,轻扬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微张开口,用温柔得能融化人的眼眸看着他。
他知道,他这辈子逃不掉了,他们彼此都是。从相遇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命运就交织在一起,他情不自禁的拥吻他,然后,倾尽了全部的温柔。
轻扬在他怀中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发不出一丝声音,那道狰狞的刀疤毁了他的一切,水生突然记起上师还留给他一本深奥难懂的药书,他决定天亮之后翻翻书,说不定可以找到方法治好他。
他把那具滚烫的r体狠狠揉进怀里,脑海中他们前半生所经历的一切都好似一个浮夸的梦境,就好像他当年拥着那个瘦弱的孩子沉睡,梦醒之后,什么都没变过。
浮世绘四
虽然已经是春天了,轻扬还是不得不穿着厚厚的藏袍,坐在草地上看护他们的羊群。
回来已经三年了,小零被哥哥送去镇上年初中,寄宿制,一个月才回来一趟,家里冷清起来,只剩下哥哥和他这个哑巴。
他所有的语言,就只剩下微笑,和用明亮的眸子专注看他。
可是哥哥像吃错药一样,这三年从来没有放弃过医治他。他总是带他去寻找隐居藏土的喇嘛寻求治疗办法,遍寻无果之后索性把他像个佛像一般供在家里,一天三次,每次饭前他喝一碗极苦的汤药。那成了轻扬回来之后最可怕的经历。
没办法,那些药草是哥哥亲自出去跋山涉水采回来的,总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吧?
如此下来,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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