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rǔ_jiān翘着指向前方,令人奇怪的是,这位风韵犹存的祖母,下体却像小姑娘
一样几乎光洁无毛,两条精瘦的大腿间,肤色微深的yīn_bù平坦宽阔,刚好可以探
进去一隻手掌,因为此刻她已经伸手把生育出了瓦季姆这样的力士和娜斯佳、杜
妮亚这样的美女的那片神秘的园圃捂住了,因为她发觉了我即因拘礼而尴尬,又
忍不住想一饱眼福的可笑神色。
她抱歉地像我笑了笑,使了个眼色,让娜斯佳也遮掩一下光熘熘的玉体。
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我报以微笑,抢着说:「圣佐伊保佑你,亲爱的菲奥克
拉瓦西裡耶夫娜和娜斯佳。」
同时儘量装作毫不在乎地直视着她们美妙的胴体。
「您是个好人,阿纳托利少爷,」
平时话不多的娜斯佳先开口了,「多么随和,多么通情达理,容许我们在您
的家裡这样放肆地玩闹。」
「我又什么资格对可敬的你们指手画脚呢?你们如同纯洁无罪的夏娃般赤身
luǒ_tǐ,是为了神圣的劳作,是为了更好地保持健康和家人之间的爱,是为了摒弃
无妄的虚荣和奢侈。上帝已经用丰产的田地、兴旺的畜群、繁盛的人丁和健壮的
躯体,表达了祂对此的赞许。我怎么会不服膺上帝的意志?我岂止是应当允许你
们这样做,而理应从善如流,摒弃那些假着文明的名义束缚人的累赘,加入你们
全心全意的劳动,不分彼此的生活。而且我和瓦莲卡,在领悟了这个真理后,已
经打算这么做了。连我的母亲,奥尔加加里耶夫娜博布罗夫斯基夫人,虽然
尚不知晓,却也在冥冥之中,受到了像瓦莲卡那样,一心劳动,不顾衣不蔽体的
好人的触动。打算变卖华服,过简朴的农家生活。」
「那么,和我们一起来洗澡吧,托利什卡,」
菲奥克拉高兴地鬆开了掩饰的手,不再隔阂地称我为「少爷」,叫起了我的
小名,「我来帮你搓身子。」
人间乐园般的享受近在眼前,我却还在于内心深处,那几年严格的教育强加
在我灵魂中的最后一丝虚伪斗争,「要是从小玩到大的伊戈鲁什卡在身边就好了
,哪怕他就是开玩笑似地微微扯一下我的衣襟,我也就顺水推舟地褪掉衣裤,加
入这幸福的一家人了。」
正在焦急之际,突然感到燥热的下身一凉爽,唯一遮体的齐膝短裤已经不知
何时偷偷被人扒掉了,一双纤细的小手从背后探过来,揪住我的下体一阵拨弄。
「咕咕咕咕咕……」
胆大调皮的杜妮亚笑着,对自己找到的新玩具非常满意,「小鸡啄米啦!」
我痛得叫出声,「别想跑,杜妮什卡!」
我暂时忘了害羞,把缠在脚踝上的短裤一脚踢得远远的,就回身跑去捉住那
个促狭鬼,但她裹满泥浆的身子像一条滑熘熘的黑鱼,一下子从我的怀裡挣脱了
,眨眼之间就跑到三四步开外,手一扬,撒了我一身不知从哪裡抓来的穀壳,弄
得我浑身刺痒。
我们就像七八年前的那一对在野地裡长大的孩子一样,肆无忌惮地光屁股满
院子疯跑,尖叫追逐。
杜妮亚显然对这种游戏驾轻就熟,用灵巧的闪躲害得我在院子鬆软的沙土地
上跌了不少跤,弄得浑身也髒兮兮地,狼狈不堪,缺始终接近不了这匹四下飞奔
的小鹿。
直到同样灵巧的姐姐娜斯佳,埋伏在一堆乾柴后面猝然一跃而出,把杜妮亚
摁在了地上,光熘熘的一对姐妹紧紧搂着在地上打滚、打闹着,顺着斜坡滚下水
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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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菲奥克拉也从后面赶上来,轻柔地揽住我的腰,领着我走下水渠。
夏天的水流清而浅,缓缓淌过古老的,光滑的灰色砖石砌成的渠底,刚刚没
过脚踝,被正午的阳光晒得暖融融的,非常适合沐浴。
大家都下到水渠裡之后,姑娘们也打闹够了,开始弯下腰撩起流水,或者直
接坐在被流水冲刷得很洁淨的渠底,认认真真地清洗身体。
与我向来自顾自己躺下来,享受瓦莲卡的服务不同。
贝科夫家的人无论年纪辈分,都是挤在一起亲亲热热地细心相互搓洗的,把
自己难以照顾到的后脑勺、后背、臀沟,交给母亲、儿女或姐妹。
柳博芙蹲着,让双胞胎偎在她宽厚的怀裡,的两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搁在肩头
,仔细地梳理掉他们夹杂在头髮裡泥水,而她自己浓密的栗发则在站在她身后的
杜妮亚灵巧的手中梳洗着,杜妮亚一阵阵笑出声,那是因为姐姐娜斯佳柔软的双
手正在她曼妙的胴体上来去游走,使劲揉搓。
这边厢,我帮菲奥克拉抱着胖乎乎的肉团般的小萨沙,彻底把自己也当成了
一个不知世事的赤子,舒服地裸着,享受着菲奥克拉熟悉的、母亲般的抚摸,配
合地抬胳膊、弯腰、噘起屁股,送上全身各个的部位,时不时用后背故意蹭蹭她
柔软的rǔ_jiān和光滑的肚子。
温柔的菲奥克拉对我的渴求心知肚明,把我差不多洗乾淨之后,她转过我的
身子,叫娜斯佳过来抱走了萨沙,微笑着对我完全敞开了怀抱,我马上扑进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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