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刀片接住他们直接用手抓来的泥浆,填在砖块之间,把玻璃早已破碎的
视窗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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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天气已经热了起来,我脱了衬衣,汗还是不住地往下淌。
和我一起干活的柳芭趁着我的母亲热得昏昏沉沉,便一再伸出绵软温热的手
掌,在我的前胸后背上抹来抹去,「让柳芭莎替你擦擦汗,英俊的小少爷。」
她的声线甜润酥骨,一对顾盼生情的,微微吊起的杏眼没有注意看砖牆,却
一阵盯着我,「哎呀,小肚子湿漉漉的,受了凉会消化不良的,」
她把砖块摆得歪歪扭扭,手却顺着我的肚子,灵巧地拨开了我的裤子钮扣,
准确无误地伸进去拨弄了几下。
「哦哦,‘山雀’还被生出羽毛呐,但已经肥壮壮的了……」
她糖浆般的悄声絮语音送入我的耳膜,呼出的带着花楸露香的气息拂过我的
脸颊。
不知怎的,我对这恬不知耻的骚扰并不在意,反而觉得她不加掩饰表露的情
欲虽然灼人脸颊,但发自自然的本性,就像暮春时节发情的小动物一样无可指摘
,那一对温润手掌的轻抚也格外舒服。
小米沙的啼哭弄醒了半醒半睡的母亲,于是她提醒着,「柳芭,小米沙大概
是饿了」。
柳博芙听到后,突然在一瞬间从我眼前消失了,那丰腴的身段居然也能如脱
兔般敏捷,连蹦带跳地奔回幼子身边。
「哦,可怜的米什卡,都是妈妈不好,饿着宝宝了,别哭了我的小丸子,」
柳博芙赶紧解开衣扣,两团浑圆的rǔ_fáng从胸口弹跳着滚出来,孩子尚未含住
rǔ_tóu,香甜的乳汁便如一丝象牙色的白线般射出,她让孩子吃了个够,抱着哄了
又哄,但米沙还是不住声,柳博芙没有办法了,只得一直把扣子解开到腰际,几
乎tuō_guāng了上半身,让孩子舒舒服服地整个趴在母亲香软的肚皮上,哭声才逐渐止
住了。
发现了小弟弟在享受母乳的妮娜和卢卡,也跑过来,双双抱住母亲的腰,把
一大块一大块的泥浆蹭在柳博芙身上,喊着也要吃奶,「你们这两隻小髒猪,」
柳博芙嗔怪着,却并没有把两团髒兮兮的泥娃娃推开,「快好好洗洗再吃,」
她把又睡着了的米沙交给母亲,从旁边的水罐裡到了一点水,把双胞胎的脸
稍微洗了洗,就搂着孩子们,让他们每人叼住一个玫瑰色的rǔ_tóu,吃了个够。
如此宠溺孩子的后果就是全身髒得跟他们差不多,时髦的桃红色衣裙也彻底
毁了。
等到两个孩子吃饱,柳芭歇了一会,又回到床边砌牆,从此她再也未将衣裙
拉上,提熘着一对胀鼓鼓的,散发着阵阵奶香味rǔ_fáng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忙东忙
西。
日上午时,大家都干得筋疲力尽了,身上覆满混合着汗水的尘泥,腹中却空
荡荡的。
每个人都迫切的需要洗澡吃饭。
家中不大的澡堂显然挤不进这么多人,于是菲奥克拉请瓦莲卡伺候母亲在澡
堂洗浴,贝科夫家的女人孩子们就在室外的水渠边打水洗澡。
而我便成了一个问题,母亲自然不太好意思让我也进澡堂和她一起,而我又
自觉得避开贝科夫家的女人们。
其实,经历了这几天的遭遇和思索,我已经不觉得为了劳动和卫生而裸露躯
体有什么羞耻了,尤其是贝科夫家的人早已习惯裸裎相见,并且乐在其中,但多
年来拘于繁文缛节的生活,已经在我的潜意识深处,投下了禁忌的阴影。
儘管在母亲和亲如长姐般的瓦莲卡面前,我可以毫不忌讳地宽衣,但贝科夫
家的人毕竟并非血亲,而且面对像已为人妇的菲奥克拉、柳博芙和待嫁的阿娜斯
塔西娅这样的成年妇女,我之间简直是如履薄冰,唯恐显出轻浮之态。
现在,这几位无论是仪态还是谈吐都不俗的女子,居然已经像人迹罕至的鞑
靼草原上游荡的半野蛮部落女子一样,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裡脱起了衣服。
最先跳进水渠的是早就光着屁股、浑身髒兮兮的杜妮亚和双胞胎。
接着是柳芭莎,她像一根褪壳的玉米一般,从连衣裙裡跳了出来,尖叫着扑
向一对儿女,母子三人紧紧搂着,狠狠相互蹭着身体,将一片片的泥浆洗掉,菲
奥克拉把小米沙从摇篮裡抱出来,交给柳博芙之后,也和娜斯佳一起撩起浅色衬
衣的下摆,姿势优美地翻卷着到领口,tuō_guāng了身子。
两人全身赤裸,却高贵优雅得如同身披冠冕长袍的女王与公主。
十六岁的娜斯佳身段洁白纤细,四肢修长,象牙般的胸脯上已经鼓起了纤小
的蕾乳,胯间也萌生了一小撮金色带卷儿的毛髮,chù_nǚ的yīn_fù如蓓蕾初开,两瓣
薄薄的粉白色花瓣间,已经微微吐露出了一丝丝红嫩的细蕊。
四十出头的菲奥克拉作为一家的主妇,显然经历了的劳作,全身纤瘦结
实,微微晒成麦色的皮肤如风筝般紧绷在平直的后背和平坦的腰腹,一点也没有
中年人的鬆弛之态,哺育过四个儿女的锥形rǔ_fáng依旧挺立在的胸膛上,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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