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邵秋湖也并不劝酒他们,只管与何英觥筹交错。何英禁不住挑衅,一眨眼已是三杯下肚,可刚要举起第四杯时就遭到了余燕至阻拦。邵秋湖似笑非笑仰头一饮而尽,何英不甘示弱,也顾不得余燕至紧皱的眉头,随即喝了这杯。
好好一顿饭,被他二人吃得酒色香熏。
何英此前从未饮过酒,因为庄云卿管教严苛,所以他也不知自己不仅没酒量,更没酒品!
收拾过膳堂,余燕至回到屋中,便见何英目光迷离,静坐桌前。心知他正在酒劲上,余燕至替他倒了杯茶:“以后少喝点——”
险些咬掉舌头,余燕至顿觉浑身一轻,竟被何英拦腰抱起扔上了床。
黑影迎面袭来,何英跨坐在了他腰间。
“别闹。”余燕至拍了拍何英大腿。
脸上扬起淡淡笑容,何英手指摸往腰间解开腰带,随意丢去了床下。
怔了怔,余燕至直直望向他。
衣衫自肩头剥落,赤裸的雪白的身躯在摇曳灯火中染上了一层暖色。何英抬手扯了发绳,任那如墨的发丝披散开来,微微俯身,投下了醉人目光。
心怦怦直跳,余燕至呼吸渐急,他的手被牵着探向了何英胯间,那儿又硬又热,正不安分地勃动着。
何英拉着他的手伸入亵裤,被那干燥的掌心包裹的瞬间止不住轻颤起来。吁出一口气,何英摆动腰肢,试图寻求更多快感,然而却总觉得不够,动了动唇,道:“我也想……试试……”
余燕至从yù_wàng中回神,送出了疑惑的视线。
何英不声不响将自己与对方剥得精光,翻过他身体,并拢双腿,硬邦邦的玩意儿便塞了进去。
余燕至立时醒悟过来,反手便要推开何英:“你记得?!”
何英死死压住他,阳物还埋在他腿间,亲了亲他颈子,道:“你……弄我……不是很舒服吗?”
余燕至一阵心虚,他不知何英什么时候恢复了那段记忆。
“下来。”余燕至轻声道。
何英极为不甘地抽身离去。
余燕至当即反客为主,打开他双腿,半硬的事物便顶在了他腿根。余燕至羞恼地啃咬何英双唇,揉搓他凉凉滑滑的身躯,胯间硬物横冲直撞寻找着发泄的地方。
何英急得腿脚乱蹬,想将余燕至挤出身外,然而一股刺痛直冲脊梁,他瞬间僵成了石头。
快感自探进的部分迅速蔓延腹部,余燕至倒抽一口凉气,竟吓得停住了动作。
何英抬手便是一巴掌,可快挨着对方的脸时又卸下力道轻轻抚了过去,神色扭曲,要怒不怒。
余燕至退了开来,坐去了床尾。
何英脑袋浑浑噩噩,狼似得盯住了对方,半跪在床,一点点挪向前,把住余燕至膝盖分开两侧,俯身吻了吻他的唇,也不在乎他是否回应,吻一路下移,从脖颈到胸口再到腹部,最后含住了那软下的事物。
余燕至错觉何英仿佛又变回了当年的小疯子,念头刚刚萌生,yù_wàng便胀大起来。
何英舔得很细致,双唇水亮亮一片,也将余燕至弄得泛滥成灾。
白液滑下柱体,滑入了隐秘的股间。
何英直起腰将余燕至双腿架上胳膊,直撅撅的yù_wàng蹭向了他穴口。那温度烫得余燕至一阵瑟缩。
何英猛然挺进,没入了半根。
余燕至仰头吞下痛吟,朝后倒去的身躯却又被何英扯回怀里,一鼓作气捣向深处。
温暖的包围令何英满足地几乎叹息,手从余燕至背部来到了彼此相接之处,湿润的触感令他一阵茫然,将指尖送至眼前,便见其上沾染了淡淡血红。
余燕至嘴唇苍白,垂下视线看了会儿何英,然后搂住他脖颈,轻叹道:“你真的喝醉了吗?”
眨了眨眼,何英小声道:“别……告诉……师父。”
“为什么?”余燕至轻吻他耳廓。
“因为我……欺负你了……”何英长睫忽闪忽闪,声音颤抖,“疼吗?”
余燕至没有作答,吻住了他双唇。
无人再开口说话,喘息渐浓,何英借相连的姿势将余燕至轻放床榻,吻他的唇,安抚他的yù_wàng。
熬过最初的不适与疼痛,余燕至竟隐隐有了些快感。
何英是天生的享乐者,性事上向来无师自通,他只觉擦过某处时,余燕至的身体会突然紧绷,穴口不由收缩,便用力往那处顶去。
放出呻吟,余燕至紧紧攀住了何英后背。
吮吻他颈项,何英加快了动作。
黑发缠绕着灰白发丝垂落床畔,随床架晃动,屋内回荡起“吱呀呀”的响声。
余燕至的yù_wàng磨蹭在两人腹间,溢出的粘液沾染了何英肌肤。
何英恍若投身火炉,简直快被要对方融化,他兴奋、冲动、满怀激情,犹如落伽山飞舞萤火的夜晚,在余燕至体内爬一道登天之梯。
汗水自何英额头淌下落向了余燕至眼角,几乎将他灼伤。
何英依旧不出声,似不愿叫人知晓此刻心情,嘴唇抿成一线,只有沉重的呼吸。
粘腻的声响充斥耳畔,余燕至清清楚楚,那来自何英贯穿了自己的地方,一股麻痹沿尾椎直袭胸腔,令他心跳加速,慌乱无神。余燕至从未想过眼下情形,他几乎将自己摆在丈夫的位置,包容、呵护、无微不至,而且习以为常;但如果必须有人承受,他愿意将主动权给予何英,他没有委屈,爱一个人怎会觉得委屈?何英怕疼,他也不舍得何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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