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闭嘴,思考了片刻,以为这是在说和琴笙的事情,“既然不是亲兄弟,他又喜欢你,还想和你做那档子事,那就证明人家打从一开始就奔着和你谈感情去的呗。你喜欢就接受,不喜欢就拒绝呗。”
“一开始?不会吧,那时候他才八岁。”
琴笙在八岁的时候把冉业捡回去的事儿,柴斐是知道的,心里又肯定了冉业是来咨询他自己和琴笙的事情。一想到自家陛下整天心心念念的事儿,和皇后又不和,整日愁眉苦脸的,就更想撮合两人的事儿。“诶,话不是这么说的,感情这事怎么有的准?你好好想想和他在一起时候,自己是怎么想的?”
“没想什么……就是希望他好好的,我能守护着他。”
“那就证明你对他有意思啊!还有,我问你,他亲你,你讨厌吗?他让你那个那个,你讨厌吗?你恶心吗?”
冉业想了下,脸上立刻冒起烟来,“倒是没讨厌……也没恶心……”
“对吧!还有,这小半年里,总见你恍恍惚惚的,是不是在想他的事情啊?惦记着他吃好没啊,喝好没啊,会不会哪里不舒服啊?心里一堆惦记着的事儿,但是见到人的时候,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对不对?”
让柴斐这样一说,冉业发现还真的是那样。难不成,他真的也喜欢琴风久?
“所以说啊,你就和我们皇上好好的吧。”柴斐再次端起那杯姜茶,说了这么半天,茶都有些凉了。
“皇上?这和琴笙有何关系?”
“噗!合着说了半天,你不是在说……”又一口姜茶喷了出去,盖在之前已被玷污的白雪上,这一次,任谁看了都会误会了。
柴斐觉得自己是在太惨了,要是琴笙知道,是自己给他添了个情敌出来,怕是能活剥了自己的皮。脑袋里想不到那人选是谁,毕竟冉业的交友圈是在狭隘,狭隘到只有他和琴笙两个人,顶多能和宫女儿们说上几句。那……冉业说的人……难道……“咳咳……你刚才说的人……难道是我?”
见柴斐那副紧张模样,冉业偏起了逗他的心思,将手在他肩上一拍,“嗯。”
这几天冉业总是闲不住,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烦的鸟儿都不逗了。其实就算柴斐不指点他,他也得想着琴风久的事儿,毕竟这心都操了快十年了,一日不操心还不自在呢。本来是操心着琴风久近些日子的安危,但想想那夜,估摸着那孩子应该是将自己照顾的很好,不然也不会专门跑来摆脸子给他。这头儿心思才放下,又想着琴风久说过的话,然后把自己憋个大红脸,来来回回又折腾几圈。
琴笙就站在院外看着,旁边站着的柴斐快站不住了,他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总不能告诉皇上,现在让冉将军坐立难安的人就是自个儿吧?那琴笙不得扒了他一层皮?
到最后,冉业在院子里转了几个时辰,琴笙他俩就看了几个时辰。唯一的差别是,琴笙是悠哉着,而冉业和柴斐都跟快犯病一样焦虑着。
“我先回了,你去问问他什么烦心事儿吧。”琴笙摆了摆手,转身走了,徒留心情沉重的柴斐戳在门口,再无以往轻松姿态。
犹豫了半天,柴斐这脚还没来得及迈出去,却有人先他一步进了。眼睛盯着那宫女看了会,心道不好,这不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湘湘么?
没过一会,冉业便随着湘湘出去了,那个方向除了皇后的汝央宫还能是哪里!
柴斐咬了咬牙,自己虽是侍卫司都虞候,但私进皇后的汝央宫,也是掉脑袋的活儿。可他要不去,估计到琴笙那儿他也甭解释了,直接把脑袋拧下来给人家得了。柴斐不知道自个儿这辈子怎么就这么倒霉,身边儿全是难伺候的主儿!
“冉公子请坐。”那纤纤玉手一指,娇媚的面上是个笑,可惜没进到骨子里。
面前这位皇后娘娘便是孔溯的女儿,闺名单字“瑟”。想来还真是同琴笙般配的名字——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不过这句公子倒是喊得冉业脸红,粗着脖子道,“皇后娘娘抬举……不必称我公子……”
话未说话便被孔瑟接过,“毕竟‘将军’不会整日待在这后宫之中的。”
一句话堵得冉业说不出什么,只得乖乖坐下,心里想着,怎么自己见过的女子一个比一个厉害?
“今日请冉公子来,是为了何事,想必你也猜到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如果不想自己的秘密被暴露,就赶紧从这宫中出去吧。”
冉业其实也挺想跑路的,但是每次有这种想法的时候,琴笙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指定在他院外候着。你说人家看着你,你还怎么逃?这小半年折腾下来,冉业也算是死了心了,此时见这位皇后娘娘对他如此忌惮,便试探开口。“皇后娘娘的意思是……你有办法让我出宫去?”
孔瑟摆弄了下尖尖的指甲,“横着出去我是做得到,但竖着……”
那凤眼下不知是抹的胭脂,还是天生带着一尾桃红,眼皮一眨,望自己一眼,倒让冉业觉得有几分相熟,导致他看得没移开眼。“这……我若是能出去,此时此刻也不会坐在皇后娘娘的面前了。”
“我管你怎样出去,总之你是不能再在这里待了,半年已经是我忍耐的极限了。”这次,孔瑟干脆不再理人,一副送客姿态。
直到出了孔瑟的寝宫,冉业都没弄明白这姑娘喊自己来干嘛,难道就……为了耀武扬威一下?
“唉,我当初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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