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道,他知不知晓?因为当时她并没有流血。而且,可能是因为他的技巧高超吧?她甚至没有觉得疼痛。――那种什么痛得撕心裂肺呀,什么半天下不来床呀,都不是她的状况。
她的状况是――很轻松地,就完成了,然后,觉得很舒服,于是就树熊般地、紧抱住他不松手,紧接着来了第二次。
想到这里,她不禁轻笑了起来。
“乐什么?”他放松她的嘴唇,问道。
他的声音,在作爱的时候,总是低低沉沉,分外好听。
谭素素本人,是个超级色女,几乎他身上的一切,她都喜欢:瘦削而精壮的身体,白净的面庞,高挺的鼻梁,薄厚适度的嘴唇,还有那--总是不自觉而轻微眯起的双眸……当然,也包括,他这一把醇美的声线。
她不回答,而是用双手紧紧地缠抱住他,还,诱惑性地扭了扭自己的身躯。
他一下子就被她给逗笑了,用指腹刮了她的鼻端一下,他说道:“好吧,就再给你一回。”
夜半,他抱着她聊天。他说,发现她的冰箱里有不少的啤酒,还有一些粉红葡萄酒。难道说,开始酗酒啦?
她笑着点点头,半真半假地答道:“是呀!因为想你想得睡不着觉,所以就渐渐染上了恶习。不过因为没钱,只好找些便宜的充数。”
“那下午呢?下午喝的可是‘拉菲’呀!晚上都还没有到,就开始喝,这可不是好习惯。是谁这么没品――这么早就请人喝酒?”陈元小心地说着,不想在言语中带出胸中的醋味儿。
可是,谭素素还是笑了,笑得肆意。她说:“想查我的勤吗?嘻嘻!”
闷声地,陈元说:“我哪有这资格?就是,主要就是关心你。”
一不个小心,就触碰到了她的伤心事,谭素素立即就没了好心情。
过了半天,还是她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静默,她这样地说道:“今晚,好好陪我吧!行吗?有什么事儿,我们明天再说。”
他好后悔自己的失误――怎么又扯上了两人之间最禁忌的话题呢?“好。”他急忙答应。
清早,谭素素睡醒的时候,陈元还在熟睡。她不禁贪恋地盯住他沉静的睡容,他的头发很软,有一缕,此时正斜斜地垂在他的额头。
有一种说法,毛发软的男人会由衷地心疼女人。这个理论,套用在他的身上很吻合。他对她,从来都是轻声细语,不论自己怎样,他都没有起过急。
不过,话说回来,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正是自己最乖、最纯的时候!当时,自己可没有怎样出格过吧?!顶多,就是对他使个小性子什么的。不象他,先是身边一堆红粉佳人,象个种马似的。后来,自己好不容易脱颖而出,将他独占己有,还不过一年的工夫,他,就又说要结婚了。――当然,新娘不是她。
好象,印象中,他们只有过这唯一的一次争执吧?――他要结婚的那次。她并没有出言阻止他,甚至连闹都没有试一下,她只是在收到消息后,立即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打包走人。
也是在这间小屋里,他,当时就急红了眼。
他有什么可急的呢?她不能理解,难不成,还真的叫自己做小三?她可没这个胆子,她怕被掌刮,她更怕被淋硝漒水。――谁叫道德观和《婚姻法》保护的,都不是“三”这类人呢?
直到现在,在谭素素的脑海里,那天的情景都清晰如昨日。
哎――她,叹了一口气。
有点儿不对!立即,她就发现,他已经醒了,正用一双晶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瞅着她。
可能是听到了她的叹息声吧?他的脸色突然间就转暗淡了,紧抿住嘴唇,他的嘴角有些微地向下。
然后,他就发狠地,长臂一捞,将她使劲地压进自己的胸怀。沉闷地撞击声,足以能够说明,她和他胸口的接触,是多么的不愉快!
不理会她的闷呼出声,他低低沉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这次,留下来!不要走!”
“我,从来都没有走过,不是一直都在这里的吗?”她模糊概念。
“不是说这个!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他说。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我只知道,再不起床,我就要迟到了。我们不谈这个,行吗?至少现在不谈,行吗?”谭素素回避这么一大清早摊牌。
陈元也发觉了自己的冲动,放松了两手,但是,却没有完全地放开她。他使出必杀技,改用温柔低沉的声线向谭素素要求:“那就让我再抱一会儿,好吗?就一分钟。”
“嗯,好。”她,轻声地答应。
埋头在他的怀中,静静地被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环抱着,谭素素觉得满足。她想念这个怀抱很久了,久得,都几乎记不起它的温度了。还好他回来了,在她几乎已经不能再坚持之前,回来了。
无论怎样,他回来就好。所有的问题,都等等再说吧!至少,先让自己再享受一下,此刻宁静的温柔!
第3章 车箱
是陈元开车送她到公司的。事实上,在路面上走,比在地底下走,慢多了。不过,相对于可以不用呆在如同沙丁鱼罐头般拥挤、同时又有异味儿地铁车厢里,谭素素觉得,慢还是可以接受的!
进了办公室,谭素素刚刚坐定,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王婷通知她,九点正全组开会。
吴律师主持的会议,刘小姐旁听。
会上主要是说,昨天a公司的模拟路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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