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心:“夫人说她害了师叔白芨,还请林宗主说白点,师叔白芨爱慕过林宗主,这事在北川已经不是秘密,那么林夫人既然亲口承认了因为林宗主的关系害过师叔,不知林宗主晓不晓得这件事?”
事情终究是闹到了这一步,林南宵叹了口气,方婉心虽然只是北川的一个弟子,可是北川这个不成文的规矩天下人都知道,既然被允许下山历练了那就代表学有所成,就是得到了认可,那么她极大的可能就是下一任的北川毒医。
跟着方婉心下来的两只苍鹰,轮流保护这她,这件事情恐怕是瞒不过北川的那两位了,林南宵重重的叹了口气,走到这步,那就实话实说吧!
“我是知晓这件事的,从内人的胡言之中能把整件事猜个大概!”林南宵请方婉心坐下,继续说道;“春红他是南巫的姑娘,而我则与他从小青梅竹马。当时渊谷属于南巫却又脱离着南巫,而她确实地地道道的南巫小姐,自从南巫被讨伐后我费劲心思的留下她,”
辞念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这林宗主怎么和圻城的那个小二似的竟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那个小二哥是因为自豪,这林宗主完全就是为了开脱,先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又试图给他夫人开脱。
方婉心打断道:“林宗主,我只想听有关师叔的那部分,这种卖惨的事情请您还是跳过吧!”
林南宵的脸色十分难看,若实在渊谷那敢有人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林南宵:“白姑娘刚下山的时候被林某所救,对林某有些异样的感情,是林某没福气耽误了姑娘,就在这一阵自的时候,南巫没了,春红一直患得患失,看着白姑娘和林某走得近了,心中有些气闷,做了错事害了白姑娘!”
方婉心道:“是何错事?”
林南宵摇摇头,道:“南巫的歪法子多得是,春红不知道是揪住了白姑娘什么无关的把柄,误害了白姑娘!”
辞念:装得一手好傻!
方婉心:“我问的是对师叔造成了什么伤害!”
林南宵的拳头紧握,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直接,方婉心一点都不在意是否会和渊谷闹僵,甚至是希望与他翻脸,可他不得不时刻维持着和北川尴尬的关系。
“可能是对白姑娘身体上的伤害!”
方婉心道:“也就是说,师叔完全可以避免客死异乡了!”
林南宵:“应是如此。”
方婉心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道:“打扰了!阿念我们。走了!”
“方姑娘请留步!”林南宵突然站了起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林宗主这是要干嘛!方姑娘可是你们求着留下来的大夫,林宗主这么做不太妥吧!”另一道声音从外面传了,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是少年人特有的嗓音,慵懒中带着冷意。
叶不离正红从外面走过来,他已经好好的梳洗了一番,又是一副翩翩少年的模样。
林南宵:“叶,叶宗主?你怎么在这儿?”
叶不离走到辞念跟前道:“我的哥哥在这儿,我哥哥唤方姑娘一声姐姐,那么她也就是我姐姐,我的哥哥姐姐都在这儿,我来找他们有什么好惊奇的?”
林南宵:“……没有。”
叶不离:“我到要忘了,这里虽不是渊谷,这座宅院却是林世叔所有,难道林世叔不欢迎我!”
林南宵:“……没有。” 确实不怎么欢迎你。
叶不离:“林世叔为何还挡住姐姐的路?”
林南宵:“是林某有事相求!”
叶不离:“世叔恕不离直言,家中二叔自小就教育我,请求他人办事的时候,态度要端正语气要谦和,时刻以礼相待。林世叔的作为实在不像是求人之态……”
又一个噔噔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林云烟满头大汗的跑进来,道:“叶大哥,听说你来了我马上就跑过来了……”
林云烟说到一半,就收了了自家父亲的一个略带警告的眼神,突然想起来自己那个病重的母亲还在里屋修养立马知趣的禁了声。
林南宵拉过林云烟道:“方姑娘,我们父女俩今天在这里恳求你,千万要帮春红度过她最后的这段时光,林家上下定当感激不尽!”
林云烟不解道:“不是昨天就说好留下救治的吗?难道方姑娘反悔了?医德何在?”
林南宵突然一声呵斥:“休得无礼!”给方婉心赔笑道:“方姑娘莫往心里去,云烟小不懂事!”
方婉心道:“林宗主哪里话,师父自打我入门的那天起就和我说过,北川历练的医师最忌讳的就是行医到一半,能救不救。林夫人的病是婉心自己应下的,虽然夫人得罪可整个北川婉心即以治疗,就没有停下的道理,可是婉心自认为已经做得够好的!”
林云烟是十分的不服气,小声嘀咕道:“那你为何还要反悔!”
辞念在一旁看得真切,林云烟被没对方婉心说得母亲害了白芨而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难道她也早就知道了!
方婉心看了她一眼,专程走到她面前道:“因为夫人的病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半个时辰后随便唤个大夫来将针去掉就是,药方已经开下,每天按着上面的方子吃药已经是最显著的方法了,今日我给夫人施针已经证明,夫人继续针灸只会平添痛苦,实在多次一举。”
林云烟还是不服气,想找什么理由反驳方婉心,眼珠子转了一圈,又看到了一旁的叶不离,眼睛一亮,跑过去挽起叶不离的手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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