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上,一名男性被凌空束缚。刚高潮过的身体,皮肤被性慾染成美丽的红色。
月曜拿着树藤鞭走上湖面,甩开了坚韧的长鞭。缠扰在琰身上的藤蔓彷彿有自我意识般的,退开了一大半。只剩下束缚住手脚及后穴中的藤蔓,其他的全部撤离了琰的身体。
琰瞇起眼看着岸边的几个人,身上的疼痛跟快感已经褪去许多。冷静的思考着接下来会被怎幺对待,眼中透露出些微的绝望。月曜走上水面的身姿,让琰看的有点入迷。但视线触及月曜手上的树藤鞭时,紧张的全身发抖了起来。
「害怕吗?」月曜走到琰的面前停下,与琰保持了适合挥鞭的距离。发现了琰的紧张讯号,出声询问。
「我想这不重要,不管害怕或不害怕,都不会改变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不是吗?」琰的态度与以往的顺从不同,这是小小的叛逆。对于没人会在乎自己这件事情,有点赌起气来。
「呵,还可以顶嘴啊,看来你有足够的体力,可以好好享受等一下的痛楚。」月曜对于琰的态度感到很有趣。那个柔顺乖巧的人,突然小小的反抗,实在非常新鲜。月曜冷不防的甩出第一鞭,鞭子硬生生的吻上琰的身体。
「啊——」这一鞭用足了力道,突然的剧痛让琰发出凄厉的叫声。从来没被这样的力道打过,完全压抑不住声音。挨打的部位明显的破皮,渗出了血,才第一鞭,就让琰痛的哭了出来,有点懊悔刚才的叛逆。
「这里是净湖,岛民们死后的第一站。在这里洗清身上的汙秽、泪气,回到灵魂最原始的状态。被洗下的髒污,会留在湖里,由湖边的大树吸收日月精华后,进行湖水的净化。」月曜边解释,边等待琰从疼痛中缓口气。
第二鞭落下时,琰依然发出凄厉的叫声。琰的叫声让月曜皱起了眉,「别把力气浪费在喊叫上,不省点力气怎幺挨的到结束?被过度弄髒的湖,会连大树也无法净化。湖再也无法洗净任何的灵魂,无法被引渡的魂累积过多,会导致原本的平衡被破坏。」彷彿说故事般,月曜利用等待的空档告诉琰,所谓的失衡是怎幺一回事。
第三鞭时,琰忍下了声音。死死的咬住了嘴唇,阻止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这样就对了,停下你那难听的喊叫声。热身差不多结束了,要正式来了。能完全净化湖水的只有巫的精气,以及巫忍受极度痛苦下流出的血液。我们也不明白为什幺这样才能达到净化的效果,但很讽刺不是吗?就像是用你的痛苦来为人类的汙秽赎罪。」月曜淡淡的说着进行鞭打的原因。
第一鞭,从右肩平行延伸到左肩,后两鞭则完美的与第一鞭平行而下。鞭痕是一样的长度、伤口是一样的深度,渗出的血量也是差不多,这是非常过人的控制力。
月曜精準控制每鞭的伤势,都只是微微破皮渗血的程度。但如果是由沐来执行,就不只是这样了。沐会让每一鞭都狠狠的划开皮肤,执行后几乎都是血肉模糊一片。月曜会跳出来,是因为实在捨不得让琰受那个苦。至少,他可以控制伤势在能达到净化效果的最小程度。
虽然说了残忍的话,但心里还是盈满了不捨的感觉。烦躁的甩了甩手上的鞭子,狠了狠心继续让鞭子跟琰的皮肤亲密接触。连续三鞭不间断的落下,已经痛的让琰咬破了嘴唇。
也许喊出来会好一点吧?月曜有点后悔刚才要求琰停止喊叫。短暂沈默后,又是连续的三鞭落下,琰全身痉挛了起来。平行而下的鞭痕已经到了腰部的位置,伤口渗出的血汇集流下,缓缓滴入湖中。随着血液的滴落,湖水越来越清澈了起来,湖如果└】..面上蓝色的光晕越来越美丽。
痉挛结束后,又是三鞭。琰的眼中充满痛苦跟绝望,看着不停挥舞鞭子的月曜,以及冷眼旁观的日曜,失落的闭起了双眼。此生唯一渴求的,不过是被稍微温柔的对待,到底是做错了什幺,要承受这些的痛苦?真要说的话,唯一的错误大概就是被以巫的身份生下来…
鞭痕已经非常靠近性器,月曜避开性器的範围,让鞭痕继续往下走。束缚琰的树藤自动的将双腿合拢,让月曜可以方便的继续往下鞭打。三鞭一组的鞭打方式,在打完正面时,已经彻底击溃了琰的理智,无法再思考任何事。
原以为今天的任务结束了,但身体却被藤蔓转向。背向着月曜时,琰虚弱的哭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该活着…对不起…我再也不笑、我也会…也会努力的不哭…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对我?对…对不起…对不起…」琰的声音非常的细微,既卑微又无助的不知道该向谁求饶。一声声的道歉话语,却是狠狠的直击月曜的心,连日曜也动摇了起来。
「月大人,还是让老朽来?虽然老朽下手狠了点,但可以快点结束巫的折磨。」沐担心月曜无法再动手,出声询问。
「沐爷,让月继续吧。依您的狠劲月会心疼死的。」一直沈默的日曜也开了口,脸色沉的难看。
「日大人不也很心疼吗?两位大人,切勿重蹈覆辙啊。巫会凋零,最后连一点魄都不剩。有次日大人紧紧抱着巫的遗体不放,直到巫完全凋零消逝为止,总共荒废了一週的工作。要不是月大人苦撑着,您会让巫的辛苦净化全部白费掉。老朽知道劝不住你们,但是请止住、丢弃对巫过多的感情吧。」看出两位神衹的不捨,沐忍不住的劝起了日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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