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当然就把选择的职业和新手村写进代码了。”
虞教授用修长的手指撸他:“嗯有道理。”
言辞看他逗孩子似的,完全不生气,舔舔爪爪,抬头看虞教授:“我知道您的八字哦。”
韩一虎端着可丽饼出来,言辞十分可爱:“桃花朵朵开。”
虞教授慵懒地用一根手指,轻轻一弹言辞的小鼻头。
早饭林应拿着玉米言辞啃,啃了两大根,十分浪漫。
虞教授吃完爱心可丽饼,想去煮咖啡,突然接到电话,发现尸体,有枪伤,请他去帮忙。
虞教授换了衣服,开车离开。言辞昏昏欲睡,林应捧着他想要运回卧室,韩一虎淡定地收拾厨房。虞教授桃花旺是肯定的,如此出色的人,韩一虎为此骄傲。他对林应笑:“你知不知道咱们本地到处开的那种花其实就是桃花?”
一到春季,开到天边,璀璨如生命之力。
林应和言辞同时看韩一虎。韩一虎一耸肩:“以前问过一个植物学家这树到底叫什么名字,他说了一大串,我就记得,蔷薇科,桃属。”
韩一虎单方面理解为,这朵蔷薇科大桃花,就掉进他怀里了。
虞教授一到鉴定中心,迎接他的是一个笑得甜甜的魏姑娘。虞教授称赞过她是实验室最有前途的研究生。魏姑娘看见虞教授,眼睛都是亮的。虞教授换上防护服,魏姑娘简明扼要地介绍尸体发现时的情况,有枪伤,警方希望鉴定中心计算出弹道,声音清脆悦耳。
虞教授微笑:“把x光片都给我,我要亲自检查骨骼。”
魏姑娘知道虞教授微笑客气都是礼貌。她看着虞教授的背影,爱慕的目光,她自己都不知道。
虞教授转头:“哦还有……”
一瞬间,他看见魏姑娘没有头,光秃秃个身子立着。虞教授全身的汗毛都被激起,愣住。光影变换的刹那,魏姑娘正常地向虞教授走来:“教授?我去拿片子。”
鉴定中心人不少,没人发现魏姑娘异样。看错了。虞教授定定神:“哦……麻烦你了。”
虞教授捏捏鼻梁,昨天晚上没睡好。
言辞团在床上吧唧吧唧小嘴儿打瞌睡,林应打开笔记本查看邮件。
林召的产业的确在急速缩水。林召是个天才,他建立起来的金钱帝国赫赫荣耀,林应没想过如此不堪一击,简直被碾压。林应虽然半懂不懂,他看明白一件事:
九棘园那个工程,在吸林召的血。
贪婪,汹涌,无法停止。
林应撑着脸,心里焦躁。林召这是怎么了?无论问他只有一句:你别管。林应觉得他可能是管不了,帮不上忙,难道分担都不行?
言辞打个盹儿,睡醒了,踩着小小猫步走过来:“怎么了啊?”
林应叹气:“林召的八字你知道吗?上次我告诉你他的阳历生日,精确一点我知道他几点生的,二月份,没夏时制。你算算他行吗?”
言辞端庄地坐着:“批八字呀。八字不能随便批哦,这个很珍贵的。就像是你自己命运的密码,你会随便告诉别人吗?”
林应一乐:“那行,我的保险了,我自己的精确八字我自己都不知道。”
言辞高傲地点头:“告诉我你哥的八字。”
林应第一次发现猫咪毛爪爪也能拿笔。言辞吭哧吭哧抱着笔一顿算,林应看着特别像函数,极限,变量,求个导,什么什么。
言辞抱着笔顿住,毛绒玩具似的。林应忍不住:“林召这个函数怎么样啊?”
言辞动动小耳朵:“你哥几乎没有父母缘,他是被自己亲妈卖掉的对吧。”
林应不想谈论这件事:“还有?”
言辞还是抱着笔:“他的亲生父母应该后悔。其他的……你哥精神力很强,很能吃苦。”
林应快急死了:“还有?”
言辞舔舔小嘴:“你哥应该有个坎,过去就好了。”
林应突然问:“八字不是一定的吧?”
言辞仰起小脸:“你不是说八字像函数。变量和值域,要看你哥自己的取值范围了。”
等于没说。
林应把言辞摊平,一脸拱在毛乎乎的小肚子上,呼噜呼噜。
林召教树苗儿打水漂。
小时候没有东西可以玩,带着林应在臭水沟打水漂。二十几年前环境就很恶劣,住着的院子被黝黑碧绿的臭水沟围一圈。现在只有更糟,不过这一片是专门开发给富人阶级钓鱼的青山秀水,看上去挺好。
树苗儿默默看爸爸一枚石子一枚石子地打,石子在水面跳几跳,沉下去。
“你叔叔最高纪录打了十一跳。我不行,最多四跳。”
树苗儿委屈:“爸爸,我想叔叔。”
林召笑一声。他搂着树苗儿,拍他的背:“你叔叔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上房爬树样样都行,晒得乌黑乌黑,不讲卫生,胸口袖口永远一团渍,不也长得挺好。”
树苗儿的眼睛跟着爸爸转动。林召让他在滩涂上捡石子,他勉强捡了一枚不太脏的,一扔,沉底。
林召大笑。
树苗儿突然问:“爸爸,这些石子被人扔进水里,是不是就再也上不来了?”
林召收了笑声,低叹:“是,再也上不来了。”
林召其实会打水漂。
他一辈子都要打水漂了。
虞教授参与尸检,效率提高。几个教授分析出结果,准备提交。虞教授还要再研究研究,浑然忘我到天黑。鉴定中心没多少人,静悄悄的,除了尸检操作台,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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