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熙想了想那场面,清清静静一抔灰,倒也痛快。
于是他不喊痛,反而扬起一抹微笑,凶荼诧异地摸上他的脸庞。文华熙紫色的瞳孔在光晕中璀璨地渐变。
他伸出舌尖,舔舐过凶荼深褐色手指,魔主只觉指尖一痛,昨天被他狠狠咬下也没有流血的伤口,此刻不过被他暧昧地一舔,竟揭破了疮疤,滴下温热的鲜血。
敌人的血液艳了他的嘴唇,文华熙难以伪装的高傲又再归来:“你不想我死,这就是我的交易条件。”
凶荼只是听他说,手掌覆在他胸膛上,掌心是他平静的心跳,他简直快要爱上文华熙恼人的骄傲,却又发自内心地想并拢五指,活生生掏出他的心脏。
“释放我的族人,我可以以先祖神明起誓,无论你怎么折磨,只要你尚有兴趣,我都不会主动寻死,甚至还会拼尽一切活下来。”
“唔,听起来真是对本王有利。非常诱惑,我真不知是该做个色迷心窍的昏君答应你,还是直接把你丢出去喂狗。”
凶荼的手指漫不经心地伸进了他的领口,文华熙淡淡道:“陛下,您已经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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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四
四
魔主金瞳闪烁,竟有一瞬感到近乎羞恼的情绪。这种尴尬同他第一次在蒿野花丛中见到女性luǒ_tǐ时一般无二。他拂上战利品的氅衣,文华熙仿佛放弃了,无力地合上纤长眼睫,卧在自己的长发上,如同融化在雪中。
飘零落花逐水流,凶荼不得不承认,文华熙紧咬着下唇掩饰紧张与痛苦的样子性感极了。魔主听到自己的喘息逐渐浑浊起来,他一扬手,甩掉自己沉重的盔甲,将文华熙牢牢圈在了臂弯下。
文华熙早已悲哀地有了被凌辱的自觉,但来自胜利者肆无忌惮的检阅眼神还是令他感到难堪。青面獠牙的兽首铜灯芯火一爆,凶荼舔了舔唇角,金灿灿的瞳孔危险地闪着光。
这是古老原野的交欢方式,他赤裸着褐色的精壮身躯制服了他的羔羊。文华熙难耐地伸手抵挡,碰到他纹着青蓝图腾的滚烫胸膛又立即缩回,锁链碰撞声中凶荼舔吻他的**首:“欲拒还迎,嗯哼?”
也难怪自己失控,魔主随意地一寸寸摩挲着文华熙的皮肤——
他没有见过这样细腻的肌肤,捧在手上如融软玉,文华熙连足心都泛着淡淡粉色,坐不垂堂,脚踝精致得如镂空玲珑楼阁。征服者偏了偏头,像一只天真而贪婪的猛兽,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足弓。
文华熙敏感得过了头,瞬间便绷紧了柔韧长腿,野蛮人得了趣味,沿着他美味的肌肤一口又一口地品尝。
麒麟玉香经久不消,令他尝起来如同甜蜜的酥酪。
文华熙在床笫间一向是很容易哭的,他自小严于律己,情事一道只知被人索求的滋味,无论在男人身下承欢多少次,一旦合拢衣衫又是一副高洁姿态,只是云雨狼藉后,纵使凛然冰雪,一举手一投足,也尽是不胜之态,着实令人流连。
凶荼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他打开文华熙的躯体,褪却了黑色衣衫,如水墨墨迹晕染,消散后露出宣纸无暇的白。一滴泪猝不及防砸在他手臂上,凶荼灵巧而凶狠的舌尖打着旋儿地卷起他的**头吞吐:“你连这种地方都像抹了胭脂……嗬,你自己看,这丢人的小东西被男人一吸,就馋得又肿又胀。”
他忽尔想到什么,张口一咬,文华熙立时凄然呻吟,只觉**头要被活活撕下。不及他平复痛呼,便被人抬高了双腿压上身来,凶荼专注而好奇地注视他:“你会不会流奶水,会不会生孩子?如果你们有这样的秘术,我会让你给我生很多小魔,生到你死为止。”
文华熙无力地笑了,他还有心情说教:“……伴侣不只是用来繁殖的。”
凶荼点了点头,打开一只黄铜小盒,不知轻重地挖了一大块膏体:“但你不是伴侣,你是我的奴隶。”
他嗅了嗅清香膏体,不住皱眉:“角弓搜罗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让我调教你。嘿,你们是从哪里学来这些花把势?”
“你的主人不用这些,一样能操得你上下两个口都合不拢。”凶荼不屑地将盒子摔在车帐角落里,文华熙竭力稳定自己的神志,只得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来转移注意,他有气无力道:“我以为魔族都很惜物,你却很喜欢丢东西。”
如果还能活下来,他倒是可以写一本详实的魔族风物志了。
文华熙苦中作乐地想着。
“嗤,我当然惜物,不然怎么会用这玩意伺候你?”凶荼嘟哝着,皱眉一气将食指捅进了俘虏的后穴。文华熙茫然地瞪大了眼睛,闷哼一声,屈起的足弓无助地因疼痛而颤抖。
“我不知道你们的战神是怎么**你的,你比我们最美的姑娘还要细皮嫩肉。”凶荼不住抱怨:“本王不想第一次就弄烂了你,这可是伤国本的亏本买卖。”
“哦,所以你们的确懂得珍惜,不过要先衡量物件的价值。”文华熙笑了,灯焰在他脸庞上投下明艳不可方物的光芒,他咬破了嘴唇,抬起束缚着锁链的手臂颤抖着抵在凶荼胸膛上,转过头不同对方惊诧的眼神对视:“一……一根一根来,温柔点。”
“为什么?”凶荼咧嘴而笑,露出一口掠食者的白牙:“看来已经有男人教过你怎么打开腿了,他对你很温柔吗?也是这样慢慢用杀过人的指头**进你里面,这样捣你,只用手指就捅得你抖腰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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