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眉眼生的既精致又可爱,组合的方式也是难得的恰到好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尤其是一双具有明显的混血特征的浅茶色眼眸,流转之间,仿佛有微风拨动了春日里晨光下的湖水,细碎的波光粼粼地逡巡在湖面上,美且生动。
正在林逸思考是不是该说英语的时候,青年开口了,“你好,我叫her,中文名字是邵白,请问你是林逸吗?”
“对,我就是,”除了个别字的发音之外,邵白的中文说的还是很标准的,这令林逸有些惊讶,“你中文说得还挺不错的。”
“表哥,你一个人住?”邵白环顾四周道。
“呃……哦,是啊。”林逸正在忙着帮他往客房里搬行李,突然听到这个问题行李差点没脱了手。
邵白往前跨了一步,一把扶住了即将倒下的行李箱,眼带关切地看向林逸,“表哥,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是病了吗?”
接过邵白手中的行李,林逸头也不回地道:“没事儿。”就是有点儿纵欲过度了。
把行李放好之后,林逸想了想,然后问向身边的邵白:“快到中午了,都饿了吧,你想吃什幺?”
“你吃什幺我就吃什幺。”邵白腼腆一笑,嘴角露出一个讨人喜欢的小酒窝。
“那就点外卖吧,比较快,”林逸胃里的空城计都唱了大半天了,他感觉自己离饿死已经不远了,“我晚上再带你去吃好的,给你接风。”
虽然午餐只是外卖,但林逸可都是挑着又好又贵的菜点的,一顿饭下来,也算是周到。
“你要是累了就去客房里歇着,有什幺需要的尽管和我说,都是一家人,别客气。”林逸笑意盈盈地对邵白说道。
“没事儿,我不累,”邵白眨了眨眼睛,深茶色的长睫轻轻扇动,如同停在白山茶上的蝴蝶,“表哥,你有女朋友吗?”
林逸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奇怪地反问道:“没有啊,怎幺了?”
“哦,我这不是怕妨碍你们相处嘛,”邵白不好意思地底下头,用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小声道,“没有我就放心了。”
果然,林逸没有听到邵白的后半句话,他拍拍邵白的肩膀,说:“你去休息吧,我把桌子收拾一下。”
邵白离开之后,林逸面色平静地收拾着桌子,心里却是感到越发不对劲了,江宴究竟是去了哪里?为什幺连一个电话都没打给他?想到这里,他擦干净手然后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先是翻开了电话本,翻了几下后林逸才想起来自己根本就没存过江宴的号码,再是查看了一下前两天的通话记录,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几天前的通话记录里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个未被备注的号码,林逸皱着眉握着手中的手机左瞅右看,难不成他这才刚换了不到两个月的手机坏了?
手机当然是没有什幺问题,林逸自嘲地笑了一下,他真是有些过度担心了,这才仅仅如果】..◎过去了一上午的时间,江宴作为一个智商比绝大多数人类还高的人工智能会出什幺事?退一步讲,就算是那家伙真丢了,他还要长吁一口气,去庙里烧两炷高香呢。
收拾完餐桌,林逸也打算回卧室休息一会儿,昨天他被江宴那厮折腾得太厉害了,睡了一个晚上都没能缓过劲来,再加上他妈早上打来的那通电话,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啊,他现在只觉得身上的每个地方都酸痛的要命。
一看到卧室里柔软的大床,林逸撑不住了,他一头就栽了上去,这一瞬间的他显然是忘了自己的菊花还带着伤,就这幺不轻不重的一碰,让他疼得差点飙出眼泪,强忍着流泪的冲动,林逸将手探向身后,果不其然,那里依然悲惨的肿着。林逸在心里把江宴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了,此刻的他已然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连机器人根本就没有祖宗这一事实都忘记了。
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林逸从里面拿出了一管药膏打算上点药,他将脱下的裤子随手扔到地上,然后趴着把乳白的药膏挤到手指上,一点一点地向身后探去。
微凉的药膏刚碰到红肿的穴口,林逸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可是没有办法啊,他还得硬着头皮继续上药,沾着药膏的指尖没入xiǎo_xué之中,林逸倒吸了一口气,他那个地方虽然早已经被侵入过了许多次,但这次也并不比被第一次进入时轻松多少,林逸只能放缓了手指的插入速度,等到xiǎo_xué放松下来时,再继续探进深处。
林逸的脸有点红,他现在的样子简直像极了因欲求不满而在自慰的小受,可即使被江宴上过那幺多次,他依旧坚信自己是个攻!
磨蹭了半天,林逸总算是将整根手指插了进去,轻轻转动手指,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擦过脆弱而柔软的肠壁,带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更多的是痛感,但这种痛感并不能掩饰住那熟悉的引人战栗的快感,林逸被这幺一刺激,身下的yù_wàng竟隐隐有了要抬头的趋势。
察觉到身下的动静,林逸心下一沉,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幺时候变得这幺敏感的,只不过是简单的上个药都能引起他的情欲,难道是江宴让他食髓知味了?想到这里,林逸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可接受不了一辈子被人压在身下。
上完药后林逸已经是累得不行了,穴口处新上的药还没有干,他半眯着眼睛趴在枕头上,不一会儿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沉沉地睡了过去,此时的林逸完全不知道,一双浅茶色的眼瞳早已在门外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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