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上,简单问了几句,便让他们跟着自己的心腹,该查的查该找的找,不要放松片刻。
他单刀赴会以身涉险,但这不代表他会坐以待毙。
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目的,他和叶云墨,都必须全身而退。
闻三爷依照绑匪的指示,打了一辆出租车,又步行了半个多小时,单独来到约定的地点。
是城郊一个废弃的仓库,空空荡荡,杳无人烟。闻三爷四处张望了片刻,电话响起,指示他,角落里一个密封的瓶子。该怎么做,他该知道。
闻三爷自然知道。摇摇头,苦笑一声,自投罗网。
自昏迷中醒来,四周暗无天日。
闻三爷晃了晃仍有些昏沉的脑袋,伸手扶住额头,耳畔是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
他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锁住了。
上半身的皮肤传来丝丝凉意,鞋子也没了,全身只剩下一条裤子——什么都藏不住,被搜了个干净。
手腕摩得生疼,他扭过身,调整了一下姿势。
咯哒一声,灯开了。屋内瞬间大亮,闻三爷本能地眯起眼睛。
然后在模糊的缝隙中,他看到了一个久违而熟悉的面孔。
叶弈棋坐在他面前,翘着腿抱着肩,唇角含笑,目光冷冽:“好久不见了,闻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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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为了写到弟弟出场我也是拼了……粗长一更请享用。
第十四章
闻三爷死死盯着叶弈棋,像只落入陷阱的狮子,盯着曾经被他玩弄于股掌中的猎物。
叶弈棋眼里笑着,神情却是冰冷:“很好奇是吗?怎么会在这里见到我?”
闻三爷问:“叶云墨呢?”
叶弈棋笑意一收,从脚边捡起一根鞭子,缓缓几步走到他身前,扬起手,结结实实抽在他身上。
“你不配叫他的名字。”叶弈棋说:“这一鞭是我替他还给你的,请笑纳。”
当年哥哥被凌虐那一幕,给了尚年轻的叶弈棋强烈的冲击,至今仍深深刻在他脑海里,成了他噩梦的起源。
他们被保护的太好,还未曾知晓世间的险恶。
而在鞭子抽上叶云墨的瞬间,一切都颠覆了——他们的未来和人生。
不同于调教师技巧的手法,这一鞭干脆,狠绝,实打实的在闻三爷胸膛上绽了血。
叶弈棋没有停顿,鞭子接二连三地招呼在他身上。鞭身粗粝而沉重,甩过耳畔的时候,带着呼啸的风声。
闻三爷死死咬着嘴唇,只偶尔发出几声闷哼。乙醚的药效仍使他头脑昏沉,这一番剧烈的疼痛让他清醒了。
叶弈棋终于停手。闻三爷喘息着,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小墨根本没有被绑架。是你们是串通好的,引我入局。”
叶弈棋做了一个显而易见的表情。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我们出逃的那一刻。”
闻三爷干咳一声,恍惚地笑了。
叶弈棋说:“还有什么问题,慢慢想。反正从现在起,你多的是时间来解决疑惑。”
“电话是你打的吗?”
“当然不是。”叶弈棋说,“你觉得我有独自策划一起绑架案的能力?”
“你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闻三爷问:“他想干什么?”
叶弈棋微笑着说:“这个么,本该姚叔本人亲自和你说。但他现在正忙着对付你的公司,不在s市。不过姚叔人很讲究,要是不和说明白了,怕你嫌弃他招待不周呢。”叶弈棋说着,打开了墙上的显示屏,上面出现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男人看到闻三爷身上的伤,惊呼一声,用一种装模作样的语气埋怨叶弈棋,说怎么能这么对待咱们身份尊贵声名显赫的闻三爷呢!
叶弈棋明知他心情必定愉悦的很,无所谓地耸耸肩,说一点儿私怨,姚叔勿怪。
男人笑着,说你们的私怨恐怕不止这一点儿吧。先别忙,我和闻三爷好好聊聊,私怨什么的,等我说完了,你们有的是时间解决。
叶弈棋应了一声,扔了鞭子,好整以暇地坐到一边。
闻三爷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这个陌生的男人。男人也不急,慢腾腾,几乎是一字一句地问他:你还记得姚曼筠吗?
姚曼筠。
这个名字,他是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在他生命中存在的意义太浅淡,又年深日久。熟悉是因为,这是他早已过世的前妻的名字。
原来,源头在这桩旧仇上。
可是姚曼筠的父亲姚东林在公司被并购不久后也死了。是什么人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兜了这么大个圈子,为姚家报仇?
“三爷不认识我也很正常。毕竟当年我堂哥你都没放在眼里,更何况我这个无名小卒呢。”男人笑说。
闻三爷皱了皱眉,似乎想起了什么:“你堂哥,你是姚东岳?”
姚家人丁并不兴旺。自己岳父这个堂弟,他也只是偶尔听姚曼筠提起,却从未见过。
姚东岳似乎有些意外闻三爷还记得他的名字。他收起了浮于表面的笑容,沉下脸,说,既然想起我了,不如和我说说看,小筠到底是怎么死的?
闻三爷心思转了一圈,哈地一笑:你是她堂叔,又不是他爹,想报仇也轮不到你吧?
姚东岳说,你懂什么,你根本不明白小筠在我心里的位置!
姚曼筠,小他十五岁的堂侄女。他从小看大的婷婷少艾,他一辈子无法宣之于口的不伦之情。
姚曼筠结婚后,他心中痛苦,却也只有祝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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