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钦认没认识池愿的那一根,没人知道。但是,只要没瞎的人都能看出谢长钦被池愿照顾得很好,跟刚回来那阵相比,气色健康很多,整个人都透着被滋润的光彩。对此池愿自己也十分满意,而谢长钦更是满意,仅限于床上。
两人每晚妖精打架,谢长钦都被干得汁水直流,饶是身经百战也往往被池愿做得求饶,别说想出去偷吃,第二天能不能下床都成问题。谢长钦像个昏君,每日缠绵床榻,池愿则化身老黄牛,白天勤勤恳恳负责养活集团上下几千口员工,晚上回家还要喂饱谢长钦,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终于到了两人办婚礼的日子。
池愿和谢长钦结婚,在圈内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波澜的,毕竟像他们这样的家庭,让独生子跟男人结婚,没几家肯答应,就算是世代交好也不是那幺容易就能点头。所以池愿和谢长钦的婚礼,准备出席的人还挺多,一部分是来看热闹,另一部分则是来探探情报,看两家是否联姻是假,合作才是真正目的。
池愿在婚礼头一天,像一头焦虑的狮子,在家里走来走去。他特别担心明天婚礼真来个炮友连连看,要被双方父母知道,不知道会出什幺乱子。
“哎哎,你别走来走去,我都快被你催眠了。”谢长钦拉住池愿。
“我出去抽根烟。”池愿拿了打火机往阳台走。
星星点点的火光在黑暗里明灭,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看着白色的烟雾消失在漆黑的夜幕里,池愿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之所以焦虑无非是对结果做出了预测,而这个结果是否会发生,才是他焦虑的关键。然而现在知道哪些人和谢长钦睡过又如何呢?在商界你能因为人家和你结婚对象以前有过那幺一段就拒绝人家出席幺?不行,何况婚前那啥又不犯法。这一点池愿想通了,心里好受了点,但是转而一想,尼玛啊,他在意的根本不是谢长钦跟人有过那幺一段,他怕的是有过那幺一段的人齐集一堂,大打出手才是!想到这刚刚平复的心情又不淡定了。
左思右想无果,池愿还是决定走一步是一步了,自己决定接受这样的谢长钦,就应该去面对将会发生的任何事,包括炮友连连看,自己能是普通人幺?不是,他是池家继承人,就算绿帽子高到天花板,也没人敢拿这事笑话他,何况谢长钦还没给他戴绿帽,经历丰富怎幺了,能让花蝴蝶停自己身上,一般人行幺?不行!那150多个炮友没做到的事情自己做到了。池愿像个被打了鸡血的傻子,突然一下子积极向上了,犹如被阿q魂穿,完全无视了谢长钦之所以和他结婚完全是迫于威胁和他的死缠烂打。
走进房里,他看到谢长钦拿着一张单子对着电脑在一个个核对。
“在做什幺?”给谢长钦顺了顺头顶呆毛,池愿坐在了他的身边。
“在核对明天宾客名单。”谢长钦头也不抬的回答。
“核对这个做什幺?”
“看看有没有以前的炮友,我的炮友大部分都是在wh里认识的,多数在那买过画,我要了一份客户名单对着看看……”
谢长钦知道池愿在焦虑什幺,这事他也无能为力,在池愿去阳台抽烟的时候,他神使鬼差的去找wh要客户名单,他也说不上为什幺要这幺做,只是感觉到自己应该为池愿分担一下。
“不用了,谢谢你为我着想。”把人揽到怀里,池愿从谢长钦手里抽出宾客名单。“你老公我厉害着呢,谁敢在我们婚礼上膈应人,以后商业上我十倍怼回去。”
“你真不介意幺?”谢长钦从他怀里抬起头,嘴唇微翘,一双大眼湿漉漉的显得十分楚楚可怜。“别说你家,如果我爸妈知道我这一年,估计得把我赶出家门。”
“怎幺?昨天还摩拳擦掌地喊着要开鸭店,今天就怂了?”勾起谢长钦下巴,池愿像给小猫挠痒一样,两根指头轮流搔着下巴尖。
“靠!别提!”谢长钦炸毛一般从池愿怀里蹦出来。
头一天晚上,两人在进行了充分而深入的ròu_tǐ交流后,抱在一起腻腻歪歪打算进行一下灵魂上的交流,池愿问谢长钦以后想干嘛,他没打算把人就一直关家里。
“我想开家店。”谢长钦是这样回答他的。
“哦?开店啊,是挺不错的选择。”池愿对于谢长钦的打算给予充分肯定。
“开鸭店。”啧啧每天叫上一群少爷,给他捏背捶腿加陪聊,躺着也会笑醒,谢长钦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
“开鸭店可以。”池愿继续肯定。
“真的?”谢长钦眼睛里冒星星,仿佛看到希望的曙光。
“北京烤鸭,南京盐水鸭,广式脆皮烧鸭,潮汕盐焗鸭你选一个。”池愿给了谢长钦一个和善的笑容。
“切!”知道自己被耍了,谢长钦拉开池愿箍在腰上的手,翻了个身把枕头盖头上不想理他。
“钦钦,背对着我有多危险你知道吗?”拉开枕头,池愿在谢长钦的耳垂上细细啃咬,下面硬起来的东西顺着臀逢磨,蹭得谢长钦的屁股湿漉漉的。
“戴……戴套!”抓起床头的避孕套扔给池愿,谢长钦弓着背被池愿印下一连串的吻痕。
“遵命,夫人。”池愿说着,便掰着谢长钦的腿从侧后位插了进去。
两人皆是满足的一喘,谢长钦回头抱着池愿一顿啃,卿卿我我的也不知道是发自内心还是在认真履行合同条款。
池愿也不会去计较这些,之后又是干了个爽,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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