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地连刀带人劈倒在地,一缕缕鲜血不断随着他的攻击喷溅而出,随后沿着他们倒下去的曲线将地面染得通红。
辗转捡起残留在血泊中的两把刀刃,kai一手握住一柄,对上再次围攻人一刀解决一个,鲜血劈溅得到处都是。
冷笑,一路走近看着他利落的杀人动作,这几年还真是白白让他在眼皮底下站着,丑奴?那可分明是kai,曾经的那个金钟仁呐。
难怪主人要他解决掉的他。
一下被劈中肩膀往前踉跄了一大步,还手砍死一个打手,kai的身体逐渐不受控制,动作迟钝。
该死!后背不断渗出血液的疼痛难忍,连续的厮打,连他的右腿也开始酸痛。
看来他右脚有旧疾是真的,揣紧了大刀冲过上前从上往下狠狠劈落一刀,隔着铁锈的强力碰撞,kai用刀挡住的攻击,脸连连退出好几步。
手臂麻痹发抖,他的面具也险些被震落。
“都不许动,让我好好跟他玩玩,”转了转刀把,勒令其他人都别动手,很久没跟他动过手了,“是吧,金钟仁?”
屏息凝视,后背的麻木感越来越强,意识到他的刀刃上抹了药,kai牙关紧咬。
眼看他露出明显的痛楚,步步紧逼,“怎么,动作不熟练了?你说你死都死了,**嘛还要活着回来找存在感?”
“是朴灿烈让你们来的?”后背的刀伤不停外外渗着血,一点点随着肌肉的痉luan顺着手臂往下滑落,
有些滴落地面,也些顺着手背浸透冰刀刃,除了他,kai想不到别人。
“这个不能怪主人,如果你好好的一直充当你的哑仆,他也不会让我们解决掉你。”
“是么?”尽管已经处于下风,但kai还是因为他的话心惊,朴灿烈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呵,不然呢?你以为你总是暗地里偷偷关注卞白贤,连续两年都没人发现,真当朴家的安全防卫系统是纯粹摆设的?”
如果不是朴灿烈一直不让他知道,早就动手了。
“那我还得感激他了?”喘息,麻木扩散蔓延到手指,kai连刀都快握不紧。
“不,也算不上感激,主人欠你一条命所以才不杀你。但是你现在让卞白贤认出了你,一个死了的人又重新活着回来了,这就得另当别论了。”
话落又是突然的一击,这次i手中的刀刃,措手不及。
重重跪倒在血泊,刀尖划破kai的手肘血肉模糊,却并没重伤筋骨。
以为接下来会必死无疑,但突然的一声枪响,子弹擦过的肩膀,促使他不得不停手。
极速驱车停在他们对面,灯光直对的脸。身后跟几辆小车下来几十号人,吴世勋握着冒烟的□□从远走近。
看清来人之后摆手示意手下的人不要轻举妄动,眯起了眼睛正色,“吴少爷?”
脚步停在kai的身边,替他侧身挡住一半的危险,左右审视了他们一番,吴世勋揣紧了掌心□□,那一刻真的很想杀人,“怎么了,都这么兴师动众的当街对待一个哑仆?”
“吴少爷,这是青狼内部的事情,您还是不要**手的好。”
冷哼,低头把枪别在腰后,吴世勋打了一个响指示意手下把kai扶上自己的车。
发现救人的是他,kai也终于难敌药效失去了全部意识。
眼睁睁看着kai被带上他们的车,偏偏动他不得,“吴少爷,您这样会让我们很难办。”
嘴勾了勾嘴角鄙视,难不难办那是他的事,“你回去告诉朴灿烈,人我会带去马来,如果他再想要人就去我的地盘吧。”
丢下一句话回头上了车,看一眼倒在后车座的戴着面具的kai,吴世勋哽了哽喉咙,随后大力关上车门。
kai,抱歉了,只有把你带离这个地方我才能保你一世平安。
而看着他们的车扬长而去,只留下大串尾气,皱紧了眉,片刻后才有了舒缓,马来西亚?
“哥,这,这就让他们走了啊?”
“对啊,回去我们怎么交代啊?”
一个个下手望着**着急,他们都有怨气。
“人家是贵族不能动他,都撤吧。”一语制止他们的不平,等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车,这才转身回到车内同时拨通主人的电话。
电话铃响了很久灿烈才从浴室里出来,□□着上身,额头还有未**的额汗,他看一眼来电点击了接听,“什么事?”
“事情已经办好了,吴世勋果然带着人来了,还说会把人带去马来。”
“是么,那个药他中了么?”
“中了,我伤了他一刀,药力一经血液就会扩散。”
“知道了,剩下的事你自己安排好。”挂了电话,深邃的眉眼收的更紧,马来?
那就但愿吴世勋永远让他待在马来,千万别再回来,这是朴灿烈所能做的极限。
回头看一眼还趴在浴缸面色潮红的卞白贤,他重新走回浴室从墙上取下早已备好的铁手铐,缓缓陷进浴缸一手拷住自己,一手在他的手上。
低头亲吻卞白贤的红唇,最后趴在他的背上将他搂进怀里抱紧,安然地闻着他身上的香气,朴灿烈终于闭上眼笑了。
从今天开始卞白贤就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了,永远是他的。
半年后 . 马来西亚
与kai一起坐在海边观看夕阳,经过半年的整容手术,kai的脸基本已经恢复了原貌,可坐在他的身边,吴世勋老感觉缺少了什么。
“喂,金钟仁,你还是想不起以前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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