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定是这样,重度受虐狂。」薛伟铭自言自语得出结论,惹得身旁一位学员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薛伟铭想得入迷,根本没注意到身边有人。突然间,他又想到把儿子托付给自己的沈先生,不由得连连摇头。
身为孤儿长大的薛伟铭,自然不会有人干涉他的性向,更不会有人施加传宗接代的压力。
沈傲冬可是沈家的独子,听说他下面有六个还是五个妹妹,可见沈先生一定是想要多生出几个男孩来继承偌大的家业,只可惜天不遂人愿,最后还是只有沈傲冬这棵独苗。
最可悲的是,这棵独苗不但彻底长歪,而且还是个有受虐倾向的同性恋!
沈先生身居高位,但为人彬彬有礼,颇有风度,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可薛伟铭对他印象很是不错。他现在只知道儿子顽劣,恐怕还不知道儿子这种变态的嗜好吧?
无法抑制地,薛伟铭脑海中又出现了昨晚的情景。
身为一个生下来就身价十亿的富家子弟,沈傲冬却浑身赤裸、寸缕未着,双手被浴衣带子反绑在身后,结实的臀部高高翘起,表面上一再反抗,内心深处却是强烈渴望着男人的进入和征服——
这是薛伟铭第一次在工作中如此的心不在焉,他甚至想到,既然沈少爷这么喜欢qiáng_jiān游戏,那陪他玩几次又何妨?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蠢蠢欲动之外,薛伟铭心中还有丝丝不安,野兽天生的警醒让他意识到,最好还是不要玩火,和沈傲冬保持安全距离比较好。
总之,工作时间淫欲大发,实在太不应该,薛伟铭长出一口气,把纷乱的矛盾心思收回去,专心致志地完成了今天的演练。
为了完全类比野外救援的状态,教官和队员们一直在山上吃过晚饭之后才启程返回。
山里的夜晚来得比较早,回到营地之后,天差不多完全黑了。
因为在山上不小心踩进了一个烂泥塘,薛伟铭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并且换下弄脏的鞋子衣服。
穿着一身新换的棉质休闲服,薛伟铭把脏掉的制服送到洗衣房。洗衣房在学员宿舍的那一头,不可避免地要经过沈傲冬的房门口。
原木色的房门上,现在还有薛伟铭破门而入的大脚印,看着这些痕迹,薛伟铭立刻想到了昨晚进门后第一眼看到的情景,那就是沈傲冬高高翘起的臀部。
那臀部真的太诱人了,薛伟铭一想到就口舌发干,浮想联翩,只是这么站在沈傲冬的门外,分身就突然弹了起来,仿佛迫不及待要刺入沈傲冬饱满的臀间。
生理冲动就是这样,总是来得突然而又不可抗拒,棉质的休闲裤裆部隆起一片,里面的男性已经变得十分坚硬可观。
薛伟铭从来都把工作和私生活分得很开,他无论如问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仅仅是站在学员门外幻想,就像个qín_shòu般冲动不已。
不过,薛伟铭从来不自诩正人君子,既然沈傲冬被绑起来上都那么有感觉,自己还客气些什么呢?也许他正躺在床上,激动地回想昨晚的狂暴性事。
薛伟铭高举右手,大力在沈傲冬门上敲了起来。
只要门一开,薛伟铭脑袋昏沉地想到,就立刻把沈傲冬压在身下,因为,几乎已经等不及抱他到床上去了。
他一定会装模作样,拼命反抗,可有了昨晚的经验,再看过那个被射得一塌糊涂的枕头,薛伟铭才不会傻呼呼地当真,对沈傲冬这种人来说,表面看似拼命反抗,真实意图其实却是拼命勾引。
沈傲冬越是反抗,就越是要狠狠压在他身上蹂躏——
薛伟铭的男性暴虐欲达到了几乎难以抑制的状态,可是,沈傲冬却始终没有来应门。
大概是薛伟铭的敲门声太响了,旁边的房间里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薛教官,沈傲冬是不是又闯祸了?他不在房间,我刚才看到他往后山的树林那边去了。」
幸好走廊里灯光昏暗,这位学员完全没弄清薛教官的焦躁到底为何而来。
薛伟铭点点头,抬脚匆匆朝后山走去。
月亮已经升到半空中,天上也没有云,皎洁的月光把整座山峰照得半明半暗,万物都罩上了一层轻纱般的月光,看起来是那么的纯洁无暇。
可是,在纯洁月光中匆匆前行的薛教官,满脑子却都是不可告人的遐想。
他想,自己真是越来越堕落了,昨晚的狂乱激烈,就像是无法抗拒魔咒,他几乎一整天都没有专心工作,理智与yù_wàng的几度交锋之后,结果就是现在这样的一个结果。
简直是疯了,连沈傲冬的影子都还没有见到,胯下的分身就坚硬到胀痛的程度。
所谓后山,就是训练营后面一个平缓的小山坡,上面有一片稀疏的树林,平时很少会有人过来,不知道沈傲冬没事到这里干什么?
终于远远看到沈傲冬了,他倚在一棵合抱粗的大树上,正昂头向斜上方看去,不知道是在看新月还是更远处的险峰。
突然间,薛伟铭意外闻到了孤独的味道,他是出身孤儿院,以登山独行客而闻名的独行「雪豹」,这种味道他从来不会弄错。
可是,沈傲冬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孤独呢?
他明明出身富贵之家,而且还是众多姐妹中唯一的男性继承人,孤独不应该是属于他的词汇,众星捧月,花团锦簇,这些才应该是沈傲冬的生活。
薛伟铭越走越近,沈傲冬回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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