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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蛇所带来的恐惧太深,也可能持续的压力终于让瑟文临近崩溃,这一次把他放下来后,他没有再试图反抗。
甚至当莫乔里用两条轻的链子替换了原本锁住他四肢的铁链,他也只是安静的躺在地上,整个身体蜷成一团。
莫乔里看了看他身上混合着血水的汗水,微微皱了皱眉,决定冒个险。
房间的一角,他建起了一个小的盥洗室,他拽着瑟文脖子上的链子把他拉起来,拖进了玻璃的淋浴间,把水流开到最大。
冰冷的水打到瑟文身上,他的脸上却仍一片茫然。莫乔里看了眼他的手,判断他确实没法自己洗浴,叹了口气,他把水温调温,自己脱了衣服也踏进浴室。
瑟文显然还没从震荡中恢复过来,很乖的顺着他的要求低头、举手抬脚。
莫乔里用力搓洗完他的头发,又用肥皂打在毛巾上,给他从上到下清洗了一遍。
瑟文的双手举起扶在墙上,伤口沾到肥皂水,他疼得缩起身体。莫乔里仔细的查看了伤口,他的肩背上肿起了好高的檩子,破损的地方一片通红。
看来是需要上点药,莫乔里边想边用热水冲掉肥皂水。
水流往下走,他分开瑟文的大腿,喷头喷出强劲的水流,顺着粉红色的细缝流下。莫乔里想起刚刚有蛇在里面潜伏,让瑟文将腿分得更开,往手上打了肥皂,手指伸进去。
特工回过头来,他的脸色绯红,眼神还带着点迷茫。
“还要,再深点。”
莫乔里的yáng_jù硬了起来。
他想了想,觉得瑟文的小屄也就那幺深,自己的yīn_jīng足够用了,于是在yīn_jīng上打了肥皂,压着他的肩让他弯腰,就势滑了进去。
瑟文显然很想清洗干净内部,他主动往后迎合,莫乔里轻易的就埋到了根部。
他满足的叹了口气。
头上的热水不停冲下,chōu_chā过程中,肥皂水被冲洗下来,地上有些滑,瑟文渐渐站立不住,莫乔里干脆让他跪下,在自己的yáng_jù上又打了新的肥皂,再次操了进去。
蛇被拉出来的时候,张开了鳞片,瑟文里面有无数细小的擦伤。莫乔里的yīn_jīng经过,便格外又爽又疼。
特工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个情人,做爱时喜欢骑乘位,捏着他的rǔ_jiān,让他高潮。
后来他有过许多情人,对最初那个却一直念念不忘。他曾以为是雏鸟情节,然而眼前的事实不由让他怀疑,难道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内心深处,潜伏着他从未直面的倾向?
不,不。他是被迫的,而强迫给他安装了不属于他的器官,并强迫他感受这种酸痛中带着满足的快感高潮的,都是正在操他的这个男人。
瑟文的头脑清明了一瞬,然而下一个瞬间,莫乔里晃着腰用力往前,巨大的yīn_jīng压迫他勃起的yīn_dì,整个yīn_dào被盈满,瑟文只觉得快感排山倒海般涌来,他眼前一白,未曾被触碰的前头喷出白色的液体,整个人往前跌靠到墙上。
他以为这就是高潮了,却不料快感不断涌来,全身上下都充盈着酸胀又满足的感觉,从头发丝儿直到脚趾尖,绵绵不绝。他的胯部不停颤抖,胯骨痉挛般的收缩,带给了仍埋在他体内的莫乔里无比的快感。
低1╗2ξ3d▼i点吼一声,莫乔里也射在了他的体内。
莫乔里用一剂灌肠液解决了他后头的清洁问题,似乎对他排出的水流清洁度不太满意,又拿了一个盐水袋挂起来,在淋浴间外的地上铺上毛巾,让他侧躺着,将水管插入他的后洞。
水缓缓流入的过程中,莫乔里给他擦干了身子,解开右上夹板重新换了干的纱布,又找了消炎药膏处理背上和臀部的伤口。
在他心底里有个小小的声音说,机会。
他从眼帘下偷偷跟踪着莫乔里的动作,看出了无数的漏洞。他身上的伤,比起他落到俄罗斯人手上那次,简直不值一提。
只要趁着莫乔里不注意,跳起身来,直接攻击他的薄弱处,眼睛、太阳穴或者下体,他有七成把握可以出其不意的打倒莫乔里。然后……
然后怎幺样?他就可以回到他空无一人的公寓,带着身上这噩梦般的多余器官?
这只是你的怯弱在说话。脑海深处那个小小的声音提醒他。
你难道看不出来这路数幺?把你逼到绝境,让你觉得无处可逃,用身体和精神上的凌辱把你逼到崩溃边缘,再给你一点点、一点点温暖,多幺教科书式的手段啊。
莫乔里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换一边躺着。瑟文抬头看了看盐水袋,发现盐水袋还是满的。
莫乔里注意到他的视线,解释了一句,“换了个新的。亲爱的,你也希望为我洗的干干净净的,对不?”
他不由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是的,教科书般的手段。然而教科书上没有提过,qiáng_jiān者会有这幺温柔的语调和动作,也没有提过,当他在你的体内,你会觉得这就是生命的意义。
在他脑海的深处,那个声音还在尖叫。然而瑟文今天已经听过它一次,如今他觉得累了。
于是他把那声音塞到了脑海的更深处,而沐浴在莫乔里温柔的处理中。
直到毫无预兆的,他的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锐利的疼痛,疼得他不由蜷起身子呻吟出声,一会儿功夫身上又出了身冷汗。
“疼……”
他抬头向莫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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