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呼呼大睡。
“小时候都是这样吗?”兰小川好奇地转身问常久,“好乖。”
常久崩溃地叹息:“哪里乖?”
“他都不怎么哭。”兰小川小声辩驳,“以前教我唱戏的先生说我小时候天天哭,差点就把嗓子哭坏了。”
“你现在也没少哭,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常久捏了捏他的鼻子,把兰小川抱回床上腻歪,双手揽着他纤细的腰,掌心沿着梨花的纹路来回抚摸。
兰小川心知常久说得是实话,羞恼地咬着下唇不吱声,倒是常久想起来先前说的结婚的事儿,问兰小川想怎么办。
“还办吗?”兰小川纳闷地仰起头,“我都快忘了这事儿了。”
“结婚还能忘?”常久恨铁不成钢地掐他的腰。
兰小川笑嘻嘻地躲:“孩子都生下来了,办不办都一样。”
“总要和你热热闹闹地办一场。”常久却固执地说,“先前常衡办的是西式婚礼,你喜欢吗?”
兰小川趴在床上晃着两条细细的腿,眼里闪起了期盼的光:“好看呢。”
“那咱们也去教堂。”常久闻言揉了揉他的脑袋。
“久哥,其实不用的。”兰小川歪头对着常久腼腆地笑,“我那时说要办,是因为咱们没登记我不安心……现在你是我的,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婚礼就没必要办了。”
常久听了这话没回答,脑袋靠在了常久的胸口,却听常久忽然道:“小川,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要带你去教堂。”
“久哥?”兰小川猛地坐直了身子。
“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想去的对吗?”常久摸着他微红的脸颊笑着摇头,“我要重新和你求婚,带你去教堂宣誓,再给你戴戒指,凡是别人婚礼上有的,咱们一样都不能少。”
兰小川听得眼眶发热,黏糊糊地唤了声:“久哥。”
“小川,你值得我用最好的一切娶进门。”常久把他抱进怀里轻声叹息,“就算你不要,我也要给。”
兰小川闷声闷气地应了,继而拽着常久的衣领悄声道:“那……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常久微微一愣,勉强同意以后商量着问:“咱们的证婚人让常衡当怎么样?他虽然整日没个正行,念证词倒不会出错,又是家人,在场合情合理。”
兰小川自然不会拒绝,搂着常久的脖子和亲作一团,眼看衣服都要tuō_guāng了,摇篮里的孩子却忽然哭喊起来。
“呀……”兰小川慌慌张张披着衣服爬下床,“一定是饿了。”
常久靠在床边无可奈何地叹息,再笑着摇头,兰小川抱着小对常久歉意地眨眼,喂完奶以后回到床上,坐在常久腿间笑个不休。
“怎么了?”常久没好气地摸他被吮肿的rǔ_jiān。
“久哥,你吃孩子的醋?”兰小川边说边笑,“真有意思。”
“孩子不照样吃我的醋?”常久轻轻吻他的乳粒,“你瞧瞧,他还没长牙就吸得这么用力,不就是因为闻到我的信息素了吗?”
“都……都怪久哥。”兰小川羞怯地拉下了衣服遮住自己肿胀的胸脯。
“这也怪我?”常久好笑地抱着他亲。
兰小川点了点头,信誓旦旦道:“随爹。”
常久闻言把兰小川举起又放下:“这话我爱听,随我。”
兰小川听罢觉得有些羞人,抓着常久的手拿指尖挠的掌心:“久哥,我今天看了好些书还是取不出来名字,我是不是很笨?”
“为什么取不出来?”常久凑过去亲他的鼻尖。
“我……我觉得叫什么都好,又都不好。”兰小川费力地解释,“我想给他最好的。”
“小川,我也想给他最好的。”常久暗自叹息,抱着o柔声哄,“咱们不着急,常衡不是已经给他取了个名字了吗?先叫着,我们慢慢选。”
兰小川蹙眉思索了一会儿忙不迭地点头:“我再去看看书。”
常久又好气又好笑地把人拉回来:“陪陪我。”
“取名字呢!”兰小川挣开的手,煞有介事地捧着书回到床上,把常久的腰当书桌,趴在他腿间慢吞吞地看。
“久哥,你别晃腿……”兰小川轻声嘀咕,“我看不清了。”
常久忍着笑道:“我觉得叫常思川挺好的。”
兰小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揉着眼睛把书翻得哗啦啦直响,等常久笑出声他才明白过来,红着脸拍书,结果拍了两下就觉得书底下有东西硬了。
“名字这么重要的事儿……”兰小川红着脸把书往下按,“久哥就别开玩笑了。”
“我认真的。”常久瞄着ome肿胀的欲根压回去忍俊不禁,“思川思川,多好听?”
“孩子长大该生气的。”兰小川压了会儿,觉得隔着书都仿佛感受到了欲根的热度,臊得浑身发软,转身抱着膝盖不吭声了。
“他气什么?”坐起身把兰小川反抱在怀里,“我想着你,惦记着你,巴不得孩子知道我有多爱你呢。”
“可……可是……”兰小川还是不同意,下巴搁在膝盖上嘀咕个不休,“久哥的孩子该取个更好的名字。”
“思川不好?”常久挑眉反问。
“好呢。”兰小川悄声应了,继而又道,“可这样我的名字就得伴随他一辈子,久哥的人生已经被我糟蹋了,现在连孩子都要……”
“兰小川!”常久不等他说完就拎着o的衣领把人提溜到了身前,“你胡说什么呢?”
兰小川红着眼眶不吭声,就埋头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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