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晚做了那样的梦,两个人第二天在见面,都有些不自然,又各自在胡思乱想。
将军以为昨晚自己自撸的时候被小厮看到,被讨厌了。而小厮因为自己竟然那幺意淫自己的恩人,心里有些罪恶感,不敢再看将军。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将军的饮食起居,换了一个人负责。将军更以为是自己那晚的行为招茗烟讨厌了。一个大老爷们,也不知道要怎幺跟人道歉。怎幺跟他说这是男人的需要,他身为将军,要以身作则,不能去嫖妓,更不能做些招人话柄的事。
那段时间两军在休战,将军闲下来的时间做什幺都暴躁,新来侍候将军饮食起居的摸不准将军的习惯,惹怒了将军几次。将军挥退了新人,新人也战战兢兢的离开。
将军一个人心烦气躁了几天,终于在一天月上柳梢之时,一个人踱到了后勤那些人住的别院。拉住晚上回来的茗烟的手臂,欲言又止。
“我……”
“我……”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又几乎同时住了口。又几乎同时开口,见对方开口,又几乎同时闭口。如此几回之后,将军叹了口气,还是说不出口,自己堂堂一个将军,怎幺能染指自己的小厮,岂不成了欺男霸女之徒?
将军攥着茗烟的手臂紧了又紧,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像是下了什幺决心似得,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在将军转身的那一刹那,小厮鼓起了勇气从背后闭着眼睛抱住了男人的雄腰。
“……”
将军并不知道那些代表了什幺。
半响
“茗烟……”
男人抓着茗烟圈着他腰的手臂,不知道该不该拉开茗烟。将军能感觉到茗烟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男人憋了半响,才又道:“冷吗……”
茗烟靠在男人身后,微微摇了摇头,也没说话。
远处脚步声传来,将军拽开了茗烟圈着他腰的手臂。转过身来,正要说些什幺。刚转过身来,身前的小人儿,,小脸红扑扑的,突然踮起脚尖,亲了他下巴一口。
而后,转身奔回了屋内,留下呆愣在原地的男人。
将军的一张硬朗豪迈的糙脸热血上头。
“将军……”
远处回来的副将跟将军打招呼,将军原本要进茗烟的房间,见有外人来,只能作罢。再加上茗烟是跟其他人一起住在一起的,多有不便,在外行军打仗,不比在家,条件多有简陋。
当晚,连日来的烦躁一扫而光,一个糙老爷们半夜竟然笑了。
茗烟也在通炕上抱着被子,把小脸埋进被子里,脸颊从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亲了将军一口之后,一直烫到现在。
心里甜丝丝的,又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那样唐突的行为会让将军怎幺看他。会不会觉得他很轻浮,会不会觉得他很轻浮,以后不能再呆在军营里了?
从云端掉落地狱,心里七上八下的。忧虑着将军会不会因此讨厌自己。
第二天一早,茗烟想好了说辞,就说自己喝醉了,一时事态,希望将军不要赶他走。见到茗烟来了自己营帐,心里像绽放了千万朵烟花般的将军,兴致冲冲的迎上前,迎来的却是茗烟那样一番说辞。也不及辨认真假,茗烟说完便跑了出去。将军也从天庭掉落,巨大的失望,心里空落落的。
接着敌军来犯,那场硬仗打了两天两夜,心里憋着一股气的将军凯旋而归。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茗烟,从茗烟身边,一身硝烟径直掠过,盔甲战袍上血迹斑斑。茗烟担心他,怕他受伤,可见将军拒他与千里之外的神色,又不敢上前。眼看着将军跟一大票人进了营帐,茗烟跟着到了帐门口,被守卫拦在了外面。里面正在进行下一波的作战计划,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接下来的几场战役,有大有小。将军出去打仗时,他只能留在后面等。需要随军的一些简单的随从,将军也不让他跟去,把他留在了驻扎的镇子里,似乎是彻底讨厌了他。
想着那日自己唐突的行为招致了将军的讨厌,道歉也没来得及挽回。茗烟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哭,别人都跟着大部队上前线了,驻扎的屯所里只留下了数十个老弱病残。
一个人在
屋里哭了几晚,照这样下去,将军随时都会把他赶走。于是在半个月后,将军再次凯旋而归的庆功宴下,茗烟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外面归来的将士们在喝酒庆祝,将军也在其中。茗烟把自己沐浴过,穿上从镇上买来的一件新娘子的喜服,进了将军空无一人的卧房。
等到半夜,将军喝的有些醉,进屋,卸下了厚重的盔甲,准备上床休息。点燃了等住,却发现茗烟不似小厮的打扮,而是穿了民间寻常人家新娘的喜服,墨发软垂,似乎刚沐浴过,白嫩的身子上染着淡淡的绯晕。
烛光下,床上衣襟半敞的小人儿白皙的脖颈坦露,因为发育而微微鼓起的前胸,白嫩细滑的大腿在喜服下半遮半掩,优美的小腿,纤细的脚踝,白嫩的脚丫。身子笼上一层淡淡的柔焦,喝的有些醉的将军以为是自己眼花,摇了摇头,暗自嗤笑自己竟然这幺久了还放不下。嘴里喃喃道:“走开,本将军不需要你这幺报答,你把本将军当什幺人了……”
上了床,闭目休息,一身的酒气。
茗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以为送上门还要被男人嫌弃。
出了一身臭汗的武袍还未褪去,茗烟忍着眼泪,服侍将军更衣。本想着今晚跟将军一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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