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部落里仅剩下不到十个的雄性,这些雄性都是部落生存的必要,所以,大概是不能满足你的要求。”
对于安瑞谦这样无理的要求,祭司很是果断地拒绝了他。
“那你呢?”安瑞谦继续发问。
“我?”祭司呆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安瑞谦是在问些什么。
“既然其他的雄性不可以,那你可以不?”安瑞谦很有耐心地看着他,“你应该是未曾婚配的吧?”
安瑞谦发现祭司的确是响说的那样外冷内热,现在看人跪在自己身边便感觉有趣得很,连刚开始看见他的那种畏惧感也抛在了脑后。
“……”祭司沉默了,垂着头似乎是在思考。
安瑞谦也感觉刚才的自己是有些太大胆了,好歹别人也是祭司啊,在部落里绝对算得上是尊贵的存在,若是这个祭司一时气不过让人把自己扔海里喂鲨鱼了怎么办?
“那个……”安瑞谦正想要打个哈哈说自己是在开玩笑。
“可以,如果只是我的话。”祭司一脸严肃地点头答应了。
他考虑过,如果是牺牲自己一个人来换取整个部落的生存,那是绝对的值得,而且安瑞谦是预言中的那个人,也就是表示怀上安瑞谦孩子的雌性生下来的都会是雄性。
“……”安瑞谦呆了,没想到这个祭司这么舍己为人的,于是现在说自己是在逗他还来得及吗?
第七章 发情的雌性主动邀请同居
安瑞谦从小没什么突出的优点,就是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强些,于是就这么孤身一人到这个荒岛上被刷新了三观也表现得很是淡然。
“啊哈哈哈,祭司大人还真是伟大啊。”安瑞谦干笑了几声,想就这么把这个话题扯过去,“不过我在你们部落的话应该住在哪里呢?”
祭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像是松了口气那般放松了身子,“你可以选择独自居住或者和其他的雌性住在一起。”
“这么快?”安瑞谦表示这儿的人简直是太开放了,而且还不是和以前的yī_yè_qíng那样,这儿的雌性被雄性操过一次就不能被其他人碰了,这是响告诉他的……所以他刚才才有些诧异。
“因为你是特殊的。”祭司实事求是地说着,一点没发觉自己的话语有些暧昧。
“怎么个特殊法?”安瑞谦刻意逗他,于是祭司皱着眉头想了许久也没想出用什么样的词才合适。
安瑞谦摆摆手准备放过他,正好这个时候边上的木门被敲响了。
祭司看了看安瑞谦又看了看门板,跪坐着就喊,“进来。”
来人一副熟悉的模样,是响,现在的响和刚才的不同,似乎洗过澡,赤裸的上身还滚着水珠,仅是在下身关键部位围了一块短短的兽皮,袒露着修长笔直的双腿,褐色的头发略长,湿漉漉地搭在肩膀上。
他进来的时候看见祭司是这个姿势还楞了一下,随后就红着脸和安瑞谦说话,“那个……你可以来我的家里吗?来一次就可以,你不愿意住下也行。”
响鼓起勇气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完整,中间还结结巴巴地支吾了好一阵。
“为什么?”安瑞谦故作不解风情地问他,心里也为响这样的大胆而吃惊了一番,如果自己只是玩他一次就不管他了,那他这辈子不就是毁了?以前看的时候就不止一次看见描写原始兽族对待这种人的描写,似乎原始兽族挺注重贞操的?果然是个奇妙的世界……
“那个……因为……”响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红着脸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原因来。
“他发情期到了。”还跪坐在边上的祭司一语道破,于是响的脸热得都可以煎鸡蛋了。
“发情期?”安瑞谦跟个好奇宝宝似的,不过他不是不明白,只是疑惑人类会有这个东西?想想又明了,雌性似乎都是兽人的吧,“你怎么知道的?”
“雄性都能够闻到雌性身上发情的味道,或许是因为你才刚来,感受不明显,现在的他如果是在雄性多些的地方大概是已经被扑倒干了。”
安瑞谦仔细地打量了响几眼,看起来似乎的确要诱人了些。
“那么,你要选择和他住在一起吗?”
安瑞谦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地想了想,直到响和祭司都绷紧了身体一副紧张地模样才笑了笑,“既然响都邀请了,我就去他那里吧。”
“太好了。”响嘀咕了一声,眯着眼睛笑了。
于是安瑞谦跟着响回了他的屋子,这个木屋比祭司的还要大一些,东西也乱糟糟地摆放着,倒是让安瑞谦感觉很放松,果然啊,男人还是不要跟女人似的那么爱干净才好,找爱人又不是找个清洁工,整日念念叨叨地烦死了……这是安瑞谦跟前女友彻底黄了之后的觉悟。
“不是说部落里的雄性比较少吗?怎么你的屋子比祭司的都还大?”安瑞谦表示不能理解,不是应该优待雄性的么。
“那个只是祭司大人工作的屋子,他的屋子在更中心的位置,比我这儿都还要大上两倍。”响同他解释着,不过脸上一直红着,有些拘谨地站在他身后,两手交握扣着手指头,心跳也是逐渐地快了起来。
“我还是比较介意那祭司的袍子是从哪来的。”安瑞谦表示自己只围着一条短浴巾裸奔好久了,果然他还是个文明人,一点不能接受自己的这种行为。
响感觉安瑞谦的思维跳跃太快他有点跟不上,于是愣了愣才回答,“部落里只有雄性才能穿袍子,估计是祭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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