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嗤笑着把上面的政治家谎言戳穿,看他这副样子,作为他的同居人,前任军医j知道再这么下去,他们可怜的墙壁很快就会再次遭受到子弹的无情袭击。
但是他现在实在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满脑子只想着把毛毯裹在脑袋上睡死过去,没有半点给闹脾气的同居人顺毛的力气。
“k,你要是无聊或者别的什么玩,让我好好睡一觉。”他含混念叨着蜷缩起身体把脑袋塞进抱枕里,连同居人的回应都没听见就睡死过去。
昨天他在诊所值夜班,撞上了附近酒吧械斗,一晚上急诊多得让他腾不开手,等到给最后一个病人包扎完毕,天已经蒙蒙亮了。
“好探长正忙着写自己的年终总结呢,显然的,他准备用自己那小小的功绩去争取一些奖金,拿那点微不足道的金钱,来准备…哈…惊喜。”k撇撇嘴,随口说出了苏格兰场好探长努力隐瞒了许久的小秘密,“其实他只要把自己打上蝴蝶结,那个死胖子就会高兴地自愿取消未来一个月的小甜饼的,他可是”
长篇大论之后咨询侦探做下最终总结:“爱情,!我的烟呢?j!”
“够了k!”刚睡着就被强行叫醒,前任军医顶着满头青筋忍耐着不要把桌上的杯子砸向k高高的颧骨——那一定会很疼。
“就一个小时ok,去找先生或者其余谁都行,让我睡一觉!”
“你现在睡觉晚上又会睡不着,这是一个恶性循环,然后明天你——”咨询侦探剩下半截话在看到好军医手上蓄势待发的茶杯后明智地吞回肚子里,眨眨眼把视线转向壁炉上的头骨先生。
金鱼们真是麻烦不是吗。他扁扁嘴,极力忽略那一点被j无视的不开心和小委屈。
他现在可以借机做点平时被j禁止的事情,比如把藏在头骨先生里的烟拿出来,享受一下尼古丁带给大脑的刺激快感,或者去街上搞一点点医用海洛因,7的浓度就足够了,他总能搞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已经是他没案子的第二十六天了,无聊让咨询侦探快要发疯了。
其实他很清楚最近绝不会太平,虽然看起来伦敦平和的很,案子少得可怜让lede都开始上班摸鱼偷偷跟发信息——看那位探长的手机摁键就知道了,但是咨询侦探可以用冰箱里的人头拉格朗日先生发誓,一定在谋划着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事情,当然不是那个偷偷买给探长的戒指,而是更加重要的事情。
不光,还有别的什么人,也在筹划着什么,伦敦平静的水面下暗潮汹涌,也就只有沙发上脑袋空空的金鱼军医和探长才会为伦敦下滑的犯罪率满怀欣慰,以为那些罪犯们同时良心发现改邪归正。
k一边通过眼神和头骨先生热烈交流着,一边考虑该如何窥探到他兄长极力隐瞒着的小秘密,日子实在是太无趣了,无趣得让他都想要主动去掺和的事情。
的确瞒了他的弟弟一些事情,不仅如此他现在还稍稍有些苦恼,因为那位蜘蛛般蛰伏许久的r y破天荒地亲力亲为,比他提前一步邀请了他要请的客人,让他不得不放弃和好探长的休息日午餐来给办事不利的属下们收拾残局。
让一群金鱼去对付y,这个结果倒也不让他多么惊讶。
他只是对y掺和进来的理由有些好奇。
没错,不光y对于h和巫琮感兴趣,大英政府也对他们颇有兴趣。
原因,大概就是那最近出现的奇异怪谈了吧。
“一路舟车劳顿远道而来,辛苦二位了。”飞机甫一落地,巫琮和h就被迎上了一辆小黑车,车里坐着的正是及时截了y胡的大英政府。
他倒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说起了事情的缘由。
——有一个游客,出于安全考虑暂且将他称之为a吧,这位a先生是个旅行推销员,正直壮年的他每天辗转奔波欧洲的各大城市,有时到达目的地已经是很晚的时候了。
那天就是这么一天,他到达城市的时候表上的指针已经快要指向了十二点,这只是一个小车站,外面也没有什么等待揽客的出租车,所以他只好选择摸黑步行到一公里外的小旅馆栖身。
天很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他拎着自己的西装和公文包,暗自抱怨着脚下新买的鞋子不合脚,脚步匆匆无暇顾及周边,直到眼前忽地一亮,他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走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地方。
门是那种东方风格的高大木门,门口趴卧着两只栩栩如生的石狮子,描着金色花朵的灯笼明亮,随风摇晃出暖色的光辉。门两边延绵出长长的围墙,一眼望去看不到边际,他回头看了一眼,来时的路又暗又长,不合脚的皮鞋硌得他脚趾生疼,这稍微犹豫了一下的时间,门吱呀一声打开,两个即便是以西方人角度来看也十足娇俏美丽的少女走了出来,她们穿着那种古代人才会穿的衣服,叽叽喳喳围着他问着些什么。
a先生听不懂她们在说些什么,不过两个少女的声音实在是好听,好听得让他忍不住大脑一片空白,稀里糊涂就被拉进了大门里。
大门里也是典型的东方风格建筑,雕梁画栋钩心斗角,各色精巧的装饰看得他目不暇接,两个少女把他带到了一扇门口用宝石做成垂花模样装饰着的拱门外,那里是两个更加漂亮的少女,那两双搭在他肩上的手宛如艺术品一般,叫人根本生不起甩开的念头,于是他又被拉扯着带到了拱门里,那里连地上的路都是用白玉铺就的,各色他从未见过的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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