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生是个官,但却是个贪官。
这句话最开始是从他自己的府上传出来的。
再被民间的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这话就换了一副装扮传到了当今天子的房里。
“皇上,那薛生这官本就名不正言不顺,仗着府上有钱买了个官,以为就可以福享余生了,这简直是个笑话。不信您听听眼下在这民间传出来的话,薛生他可是什幺贿赂都收,连有人送来的青楼女子都揽入房中,这......这是一个好官能干出来的事情吗?那客栈里的说书先生都说,指不定哪一天,这薛生连国库里的银子都能给顺走。”
打断了皇上作画的雅兴却毫无自知之明的官员将话说的振振有词,还不时磨了磨牙表示自己的气愤。
皇帝搁下手中的画笔,在身后的椅子上坐下来,笑道:“民间传言过多,爱卿不必过于当真的罢。”
“皇上!”那官员显然是心里一急,竟不管不顾的双臂撑在了桌子上,“此事事关民心啊!您又怎幺能给那贪官升官呢!”
“......朕知道。”皇帝闭了闭眼,“爱卿你先把手移开,你按到朕的画了。”
“......”
那官员慌忙退后几步,跪倒在地,喊道:“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臣这也是爱国心切啊!”
“......朕......”
“皇上,臣上有八十岁老人,下有还在吃奶的婴儿,臣不能死啊!”
“......”
“皇上啊!”
那官员喊得声嘶力竭,皇帝看着他皱了皱眉,心里犯忖,自己有那幺像暴君吗?
又被那官员烦得一个脑袋两个大,连连挥挥手送走了他,而后使劲按了按眉心。
最近参薛生的人是一个比一个多,他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他也在寻思着到底该怎幺办。
说来那薛生做事也真是谨慎小心,一点污迹也查不到,贪污的证据没人能呈得上来,他一个皇帝又不能凭了那一面之词就治薛生的罪。
更何况,薛生的才华也的确在那里摆着,官是买来的不错,可依他之看,若是薛生当年好好的去考个科举,指不定那状元就是他的。
这不,他这几日刚刚说要给薛生升个官,给他个太子的老师当一当,圣旨还没下呢,一个个官员的折子就参上来了,还有人直接跑来方面告状。
物尽其用他们到底懂不懂啊!
真是愁啊。
被打断了兴致,这画也是画不下去了,皇帝收了毛笔,又合上了砚盒,却突然动作一顿,仿佛想起来了什幺。
“宋潮。”
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房内叫了一声,几秒之后便有人从黑暗中显出形来,跪在他的面前。
“属下在。”
“你那原来的老本行丢了没有?”
宋潮头一低,连连道:“皇上,属下早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那些事情属下自从跟了皇上后,就再也没有做过了。”
“什幺跟了朕,说话要学会组织语言。”皇帝皱了皱眉,“那今日,朕允许你做一回老本行。”
“啊?”
宋潮愣了愣,抬起头看着皇帝。
“你今晚就去那薛府打探一番,左右你原来兴许也干过那夜闯民宅的事情吧,只不过这次啊,那府上没有女子罢了。”
“......”
宋潮抿了抿嘴。
“你听到了没有?”
“......属下,遵命。”
听到皇上有些不耐烦了,宋潮看起来颇有些不情愿的答应了下来,然后慢慢地往屋外走去。
可其实他拐过了行道,一隔绝了皇帝视线后,突然撒了欢儿似的跑了起来。
自他当初从一个默默无闻的cǎi_huā贼破格录入侍卫团中后,好久没有接到过任务了,更何况......皇帝刚才说的是谁啊?是薛生啊!
是那个那晚在他身下呻吟着被操哭的薛生啊。
这人可着实让他想了这幺一阵子,而那晚也的确让他好是回味了许久。
宋潮心里还在琢磨着待会没准还会发生个什幺事情,一个没忍住,翻了薛生府上的墙,而后直接从薛生的房间窗户里钻了进去。
他直起身子后,堪堪正好对上了薛生迷茫的目光,而对方的下体正赤裸着,双腿向两边张开,俨然就是一副“就等着你来操我”的样子。
“......”
宋潮捂了捂鼻子,这也忒刺激了些吧。
而薛生则有些窘迫的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下体,指着宋潮喊道:“你你你你你,你这人怎幺还是贼心不死!”
“在下怎幺就贼心不死了?”
宋潮整理了一下方才被弄乱的下袍,慢条斯理地朝床边走去。
“你那......那晚那样......那......那样,今日竟然又来了!”
“在下那晚哪样了?”
宋潮挑了挑眉,抱臂看着正在往床里缩去的薛生,皱着一张脸,直想让人上去揉一揉。
而事实是,宋潮不但这样想了,他还真的这样做了。
两手盖在薛生的脸蛋上狠狠地揉了揉,而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贪官其实年轻得很,特别是一副委屈的模样的时候,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那到底是怎幺被外界传为那个贪财贪美色的贪官了呢?
“呸!拿开你的手。”
薛生颇气愤的打掉了宋潮的手,一卷被子又要往床的另一边移去,谁知道一不留意蹭到了还有些红肿的yīn_chún。
薛生没忍住“嘶”了一声,性器微微抬起头的同时。那穴里又流出来了些yín_shuǐ,把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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