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铺,与吕宇他们相对;张与在下铺,文平在上铺,与吴安远他们相对。
晚上九点多,张与回来了。他看看吴安远和李长的床铺,都挂下了帘子,他以为他们还没回来,就去洗澡了。
等他洗好澡,问宿舍里的人:“下一个谁洗澡?”
只听见吴安远探出一个头来:“我洗。”
“y”张与吃了一惊,“你竟然回来了,你竟然还有脸回来,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吴安远挺不好意思地把头缩回去了。
“李长回来了没?”张与继续说道。
“我回来了,”李长把头从帘子里探了出来,“张与,我知道我错了,我深深地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们。我这样做是对不起劳动的真谛,我没有劳动,就不光荣,我丢了我们一零一的脸,也丢了我们法学院的脸,还丢了我们祖国的脸。这样让我们在酉大何以立足啊?让我们的祖国以何立足啊?我错了,我深深地真地知道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何风听到他哭泣的音调,就掀开蚊帐,看到了装逼的李长,他正在“痛哭流涕”,何风无语了。
本来还想让他们两人“浸猪笼”,因为古代的私奔的男女都是这样做的。想一想,何风决定还是不要说了。
到了第三周的时候,何风发现吴安远和李长更近了。经常是李长去外面买吃的,农院路或者是东校门,吴安远都让他带与他一样的东西;有时候吴安远去狗洞吃,也会问李长要不要带什么东西。上课也是两人一起去。因为最近何风早上要读英语,所以早上是六点半的闹钟,七点钟就走了,吴安远正好刚起来。所以错过了,他们就一起上课,下课的时候,何风经常是一个人就走了,要不是吴安远让何风等他一下,他都懒得等的,但现在吴安远和李长一起走了。何风觉得他那是“喜新厌旧”。好吧,两人都是男的,别想太多了。
但是,但是,吴安远也太。。。。那个了吧。
好吧,何风不说话了。
周三早上,何风七点钟就到食堂去吃香菇鸡肉粉了,四两,四块五,很便宜,只是何风不明白为什么食堂里的粉都是一个样子的,都是厚的,长的。香菇,鸡肉,胡萝卜,蒜子,酸菜,和在一起,令人胃口大开,虽然香菇少了一点,鸡肉少了一点,但是味道还是挺好的。吃完香菇鸡肉粉,再去一片小树林里读书,读之前何风特意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七点二十,读到七点四十的时候,何风停下来了,去东十b三零二上思想政治课,推开门一看,后面都满了,前面还有一些零星的座位,但是都是不认识的人,何风不好意思和他们坐在一起,好吧,他是怕生,所以他就坐到第一排去了。何风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坐第一排?第一排更看得见屏幕,也更听得到老师的声音,但是很多人都是从第二排开始坐的,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何风上个学期一直是找第一排坐的,而且很容易,因为压根就没人会去跟他抢,跟老师说的很多人都去抢第一排的情况压根就不一样。也许人遇上的是一群不喜欢坐第一排的同学也不一定。
下了课,第二大节是体育课,形体舞蹈,其实何风压根就不想跳舞,只是困为他选课的时候体育课只有那些了,何风又不喜欢球类,只好去选形体舞蹈了,上周刚买了舞鞋,这周刚好就用上。
东十b离东体育馆很近,何风慢慢悠悠地走着。因为是上体育课,他穿了一件比较松的休闲服,当然是白色的,因为他喜欢白色和蓝色,穿了一条黑色的中裤。
唉,何风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学个舞蹈也这么麻烦。要学七个手步,五个脚步,还有屈腿,真累啊,脚都疼死了,明天一早起来的时候肯定是很疼的。
下了课回到宿舍,何风突然发现宿舍门没有锁,他吃惊地打开门,然后问一声:“宿舍里有人吗?”但是没人应,他首先看到了吴安放在凳子。何风记得吴安远每次出去都会带上他的背包。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然后拉开了吴安远的床帘,果然里面是吴安远侧着,应该还在睡觉。何风想了想,吴安远周三没有体育课,他的体育课是在周四,也就没有见怪。自己去食堂打饭,然后去吃饭了。等到吃好饭回来,大家都回来了,发现吴安远还是在床上,何风就叫他起来:“吴安远,该起床了,吃饭了,你不饿啊?”
吴安远在床帘里迷迷糊糊地说:“不吃,我想再睡会儿。”
文平说:“吴安远,你都睡了一个上午了,还没睡饱啊?你不会觉得头疼么?睡了这么久。”
何风惊讶地问:“y,吴安远,你上午没去上思修课?”
吴安远掀开了一个帘子,“何风,亏我还是你上铺,你竟然连我有没有上思修课都不知道!”
何风不好意思地说:“我坐在第一排,怎么会看到你在哪啊。”带点委屈。
吴安远没好气地说:“上个星期我就坐在第一排啊。何风,我太伤心了,我的心都碎成碴碴了。”
何风搓了搓手臂:“呃,,,好肉麻啊。”
作者有话要说:
☆、烧烤
第四周周二的时候,下午很热,太阳火辣辣地照耀着,何风穿着短袖,还要吹着电风扇这样才舒服一点,但是劳动课要拔草,他真得不想去,想想晚上还要洗澡,就没有换长袖和长裤。
吴安远劳动课倒是上了,但是没有做什么,何风也拔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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