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得戴套。”我忍不住又强调了一次,在他开口前继续道,“我刚下海有个合租室友,比我更招人待见,后来他得了艾滋,现在在救助站等死。”
严胥沉默了一会,他拿走我手里的搓澡巾,一字一顿的说:“我谈生意碰到过一个老板,玩死了不少男孩,现在还是很逍遥。”
那天我们不欢而散,各自回房生闷气。
我的客房有电视,无聊时躺在床上从1按到132。探索频道在放广告,大象被砍了鼻子,灰犀鸟被取走头骨,藏羚羊的皮毛铺满可可西里的草原,巨大的网上挂着成百上千的鸟类尸体……
一个低沉迷人的声音说:“可以不爱,请不要伤害。”
我眼中酸涩。
这也是我起初拒绝了瞿先生,也希望能够拒绝严胥的原因。两个人长期的性`关系,并且杜绝其他人参与,即便明码标价,多少钱一炮,仍然让我觉得过分亲密,搬进严胥家里则更加糟糕,连时间地点的短信都没有了,我们相处得太正常,太普通,这不妙,我会忍不住在很多方面祈求平等,可我们不是平等的。
这场莫名其妙的冷战以我第二天卧了一个完美无比的鸡蛋告终,我说过,我不擅长厨艺,早餐总是糊弄了事,除了出差,严胥天天都在吃煎鸡蛋、面包和蔬菜沙拉。
为了提高严胥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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