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你可愿意?”
杨正难得脸红,想了想,静静点头:“我,我一直都很听你的话。”
风离得意的不得了:“那你是同意嫁给我了?我们在一起做彼此唯一的精神伴侣,无论贫穷富裕健康还是疾病都不离不弃。杨正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得对我一心一意,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杨正心里抹了蜜似的,这段时间天天跟风离过得蜜里调油似的,甜得掉窝里出不来了。
风离又定规矩:“以后俩们要做不可描述的爱,要依照我的习惯来,只能在床上,不要去别的地方,你同意么?”
杨正想摇头,抬眼看到风离的病容还未恢复,又低头应了。
回家后风离觉得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洗澡了,之前在医院只能打热水擦身,他的身体差得擦身都要耗尽全部力量似的。当身体极度虚弱时,他顾及性命,对洗澡没什么需求。回家后看到浴缸,重新点燃了洗澡的渴望。
杨正放好水,将风离给抱进浴缸,风离觉得全身被水淹过的感觉太好了,重生一场似的。
风离享受着沐浴的同时,苦了杨正。
杨正手上的伤已全瘉,跟着全瘉的还有升起的欲.望,侍候风离洗澡,只能看不能碰,情绪老是压抑着得不到缓解,每次都胀红了脸将风离抱上床后再去卫生间冲冷水。
风离看着心疼,用嘴帮他。杨正又舍不得只顾着自已的感受,他知道风离身子虚,囗技久了也很累。杨正改趴在风离身上,就着大腿间做,好像蛮不错的,情.欲肆放了,风离也不会太累。
风离仗着人年轻身体底子好,若再过二十年,三十年受这样的重创肯定是挺不过来的,调理了四个月,恢复得还不错。
杨正心疼他,有工作上的问题都让许飞驰给带家里来让风离签字。一切应酬与饭局都推掉了,杨正减少加班,每天都赶着回家给风离做饭吃。
风离为了尽早恢复,天天在家努力练习走路与肌肉力量,之前请过一个保姆,由于风离不习惯有驻家保姆的生活,后来辞退了保姆。
白天杨正上班,风离就一人在家里摸索着练走路啥的,杨正做的饭食,他就自己热来吃。
再后来风离可以不用助行器改用拐杖行走,渐渐能走到院子里坐坐,偶尔极缓慢的爬楼到顶层,看看杨正打理的花草和有机农场。
风离身体渐好,体重也逐渐恢复至原来的体重,那天杨正趴在他身上,就着大腿间做的时候,风离竟然硬了。之前他的身体虚到无法博.起。
杨正安抚他这事儿急不得,现在是固本培元,养精蓄锐的时候,不能做的。
初劝两次还有效果,多说几次风离就听烦了听腻了,杨正再说时,风离嘴巴翘得老高,一副不满意的模样。
杨正扭不过他的性子,用嘴帮他做过一次,之后连续好多天,风离又回到无法博.起的况态,吓坏了。经过这次经验总结,沒有全满血复活时,是不能再做了。
杨正板脸教育他,满血全复活后还要再养两个月才能做,你受过大伤,精元暂时跟不上属正常现象。
风离只有同意,好吧,听你的。
杨正从网络电商那里买来瓜果草蔬种子,一楼入户温房,二楼温房和顶楼花园都给播种到设计巧妙的管道造型培养土里。
风离看着发芽的幼苗,惊叹生命的奇迹,以前他太忙,忙得没有闲心停留下来观察身边的一切,他竟从未关心过小花小草的成长啥的,现在看到幼苗长高,觉得好神奇的感觉。
风离还发现一件郁闷的事,记忆力减退了很多,也不知是大手术的时候麻醉药用多了还是术后止痛药用多了,听说这些药物有一定副作用,之前背过法律自考的内容大部分都忘了,现在重新捡起来背诵也比以前辛苦得多。杨正安慰他,别急嘛,能考过就考,考不过就算了,一纸学位证书并不能代表什么,你只要清楚法律条文是怎么回事,签合约的时候注意一些就行了,知识点记在心里即可,考不过也没关系的。
杨正下班回家,侍候完俩人饮食就扶着风离练习走路,练累了又是俩人一起洗澡的时间。
日子过得平淡,俩人互相掺扶看夕阳西下,一起迎接早晨的阳光,生活不华丽,平淡的相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风离身体全逾后,有种与社会脱节的感觉,虽然患病期间常有朋友登门看望他,那只是小众朋友圈子。风离感觉久了未融入社会大环境,有笼中鸟害怕飞向天空的那种恐惧感。
杨正开始带着风离出入朋友圈,杨正交好的朋友大都是g圈中同类人。
每个人都需要朋友,也需要圈子。
风离发现之前因为工作原因身处娱乐圈,所接触到的人多以工作互利互惠为目地,这样算来,风离好像沒什么朋友。此次接触到杨正的同类人朋友圈,好像才开始建立全新的朋友似的。
俩人除了工作圈子,可以出双入对到任场合,无不引来g圈友人的羡慕。
同为g圈人,大多有些无奈与压抑,出柜只占一部分人群,其余都过着双重身份的生活。白天工作时,兰领白领金领阶层都有。入夜后,互相取暖交流,寂寞的人不要太多。
风离握着杨正的手说:“我再也不要回到孤独寂寞的时候,那时我是个真正的穷人,精神极度空虚至贫穷。我只期盼握住你的手,与你并肩走过未来的路,不管前方是荆棘丛林还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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