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郎的主意!”琼英郡主拉着孟临川的手十分殷切地抬头,万分真诚看着孟临川说道,“淳郎,反正公主已经死了,你让我转正吧。那两个女人,一个寡妇,一个道姑,陛下都不会赐婚的。而我不一样,我们可以让陛下赐婚,我们就可以堂堂正正在一起了。”
“你死开吧!”灵芝夫人上前拽住孟临川的手就要抢人,“不孝女!不是我生了你能有你吗?娘的男人你也抢要不要脸?谁说陛下不会赐婚?王爷已经死了那么多年,我改嫁不应该吗?淳郎应该归我,你快叫他爹!”
“淳郎,富贵繁华总是空。”上真仙姑没有上前抢人,而是用她出家人的淡然语气坚决捍卫着主权,“我们说好的双修,早日飞升仙界呢?”
“……”这是闹哪出?孟临川甩开琼英郡主和灵芝夫人的手,“你们,都出去吧。”
“淳郎,你说什么?你让我出去?呜呜呜……”琼英郡主娇生惯养,娇气得很,听孟临川让自己出去,气得当下就哭了起来,使劲跺脚不干,“我不要我不要!呜呜呜……要出去也是他们出去,我不出去呜呜呜……”
“淳郎,你莫不是对我们都变心了吧?”灵芝夫人年纪大了经验丰富,觉得这是男人有了新欢的节奏,“你是不是另寻新欢了?”
“淳郎?”上真仙姑犹如一朵品性高洁的白莲花,目光如水一般流淌到孟临川身上,“我们多年修行,不要因为你的一时淫|欲毁于一旦啊!”
“够了!”孟临川被她们三个叽叽喳喳吵得心烦,后退了几步,和她们保持三尺以上的距离,然后义正言辞地说道:“你们听着,我和公主是夫妻。公主生是我心里唯一的人,死是我心里唯一的死人,埋在土里也是我心里唯一的尸首!你们要是没别的事都快离开这里别打扰我休息!否则别管我毒舌了!”
“哼!无情无义!”琼英郡主十分不悦地撅起小嘴,“来来来,骂我啊!我给你骂!打是亲骂是爱,你骂我就是爱我!”
孟临川:……好强悍的理论,这下我不敢骂了。
三个女人正和孟临川僵持着,没有人注意到门外早已悄悄站了一个男子。那男子在门外观察了片刻,终是没忍住轻轻叩了叩门。
“叩,叩,叩。”
三声清脆的敲击声响起,三个女人方才注意到门外站了个人,连忙纷纷理了理自己刚才拉拉扯扯中拽歪的衣服,端着手做出一副端庄的样子来。
琼英郡主:“哎呀娘啊,我们已经哀悼完琼芳公主堂姐了,别在这里打扰驸马了。”
“对对对。”灵芝夫人找到了台阶下,赶紧和琼英郡主抹油开溜。
“贫道为公主做法完毕,也……也该走了。”上真仙姑也灰溜溜地连忙告辞走人。
外面那个男人绝对是救世英雄!孟临川长长舒了一口气,往门外看去。
灯光透过门框,只能照见那人脖颈以下的位置,并看不清面目。
☆、再世同床
灯光透过门框, 只能照见那人脖颈以下的位置,并看不清面目。
那人一身骨骼清雅匀称,月白直裾的领口绣着繁复的云纹,修长的五指托着一只雕工精致的小犀盒……
嗯,如此修长白皙又不失力度的手指哪怕穷尽世上本来就找不出几双,手控孟临川脑海中飞快闪过了两个人的名字:李君虞、柳梦梅……
这个人又是谁呢?
直到三个女人都从孟临川房里灰头土脸地匆匆逃走,门外那人方才迈开步子, 径自走进了房中。
“淳兄,好久不见。”那人把小犀盒放在桌上,微微一笑, “听闻公主去世了,特带东西来看望你。你看起来似乎并未悲伤过度,看来是我多虑了。”
孟临川绞尽脑汁,也猜不出眼前这个人是谁。看他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 应该是淳于棼的好朋友吧。于是孟临川十分热情地邀请他坐下聊,殷勤地为他沏茶送水。
那人也不推辞, 坐下和孟临川聊到半夜,竟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看天色不早了。”孟临川看了看外面黢黑的天色,想提醒他应该早点回家去睡觉,“你看我们是不是……”该结束聊天了?
“哦, 对。”那人说着孟临川的眼光望了望窗外一片漆黑的夜色,淡淡地点了点头,“我们是该睡了。”
孟临川:……你在说什么?
那人微笑着站起身来,拉着孟临川的手往床边走去:“你还记得么?我们以前也曾同床共枕, 还不止一次。”
噫……我怎么可能记得淳于棼以前的事?看来这个人还真是淳于棼这家伙关系很好的好朋友,不然怎么床都同过了呢?孟临川不敢让他看出破绽来,便尴尬地笑着点了点头。
“几时不见,你不会将我当外人了吧?”那月白衣衫的男子低头看着孟临川,暧昧地轻声问道。
“怎么会呢?”孟临川被他问得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满脸堆笑,咬着牙回答道,“今晚你就留下吧,和自己家一样啊。”
“好。”那人点点头,径自走到衣架旁,褪去自己的外衣,挂在衣架上。
那层优雅的月白广袖直裾从他身上剥落后,露出内里穿着的淡蓝直袖中衣。那身丝绸的中衣很薄,薄得透出他挺拔的脊梁,还有两片紧紧夹在一起的肩胛骨的形状。
小黄:川川,我流鼻血了。
孟临川:……你别看,我一个人看。
小黄:我就看一下嘛。
大概是觉得被某双不该出现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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