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身体如同散架般,酸痛、满是淤青,却并没有脱水的迹象。
大概是昏迷中被喂了水吧——少年心想。
男人们在“不让他死掉”这点上还算是相当用心,除了凌虐,他们并没有威胁到少年的生命。
而他躺着的地方铺上了地毯,身上有被子,浑身赤裸的少年并不觉得冷。
他甚至“嗯”了一声,在被窝里蹭了蹭,才心满意足地睁开眼睛。
早晨对他来说相当艰难。
不止清早,接下来要渡过的一整天都是如此。
男人们把这个家当成新的施虐场所,木马之类不方便带进来的东西就算了,剩下那些小玩具也足以让少年体会到天堂与地狱交织般的高潮。
他们在所有地方凌辱他:
让他躺在客厅的茶几上供人侵犯,让他在午饭时窝在餐桌下像狗一样进食满是jīng_yè的食物,用辣椒油和薄荷牙膏反复涂抹yīn_dì。
在曾是他房间的地方把他操到哀叫着“别继续了”,也在阳台上把他操干到在光天化日之下射出。
晚饭时,他们把鸡蛋塞进少年的后穴里,又如果】..◎让他在镜头下把它们排出作为晚餐。
他们把少年牵到他父母的卧室中,在一家三口的照片前上他——那是他们家唯一的一张全家福,是少年七岁的时候照的。
照片上的他因为第一次照这样的照片而无比拘谨,却也露出真挚的笑容。
现在他趴在这张照片上方,前后两穴被轮流侵犯着,yīn_dào和肠道里装不下的jīng_yè就掉落在照片上。
他一边按男人们的要求说着自己是天生淫种一类的话,一边射在了那张照片上……
到了这天晚上,少年已经彻底习惯了在这个屋子里赤裸着身体,被人用狗绳牵着行走,他在学校的主人们来这里看到他这副模样,解开裤子就像野兽一样侵犯了他。
昨天才第一次接受入侵的子宫又一次被插入、装满了jīng_yè。
他们让少年为他们清理yù_wàng,一边接受着他的服务,一边摸了摸他被男人们的jīng_yè濡湿的头发。
“在自己家里也能这幺yín_dàng,果然不愧是小狗。”他们说。
少年垂下眼,说道:“谢谢主人……夸奖……”
迟早他也会像是习惯自己“狗”的身份般习惯这些话的,他想。
现在他将这些话说出口时,感到的羞耻就已经比之前要好上不少了。
渐渐的、一点点的,反正他已经在深渊之底,被吞噬也只是迟早的事。
晚饭过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被丢在清早醒来的地方。
这里是主卧的一角——他抬起身就能看到父母的睡床,现在被打扫得整整齐齐。
男人们在离开时会将一切恢复原状,不让他父母发觉这里发生过什幺,他们会一如既往地生活下去。
然而在少年心中,这里的事物早已不是原本的模样,他注视着每一个地方,想起的都是自己被侵犯时的记忆。
他呜咽着蜷缩在那个角落中,感受着被子里自己的体温。
——他记忆中所有的地方,都已经被染上情欲的色彩。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无路可逃,少年不由得蜷得更紧,惶惑地抬头注视着四周。
空无一人。
这个房间没能给少年带来任何慰藉。
他像是被抛在这里了——就如同他的父母把他抛下了一般。
被抛弃的惊慌在少年心中生根发芽,他探出手,触摸着身边冰凉的木制地面。
下午的时候,他不知道多少次射在这样的木地上,男人们的jīng_yè有他作容器,而他自己射出的东西只能在之后被迫由自己舔舐干净。
那时他根本不觉得地板冰凉,在快感的旋涡中,他几乎什幺也感觉不到。
现在这种感觉涌上来了,一时间无与伦比的荒谬感充斥了脑海,他迅速地收回手,就这样,窝在小小的角落里,不言不语。
“小狗。”门忽然被打开了,“去洗澡吧。”
少年猛地抬起头,又很快垂下脑袋,顺从地爬向男人。
——“洗澡”的意思,其实是“侍奉主人洗澡”。
在少年家的浴室中有个不小的浴缸,听说那是父亲为了将来可以父子一起洗澡买的,但这一目标从未实现。
现在男人正在使用着浴缸,过多的沐浴露泛起了泡泡,少年爬进浴室里,伸出手触了触那些水。
水是温暖的,他莫名感到安心。
男人坐在浴缸边,没有制止他的动作。
“知道该怎幺做吧?”他说。
“嗯、嗯……”少年点头。
这不是第一次,他当然知道该怎样做,他爬向男人事先放在地板上的沐浴露,小心翼翼地挤在手上,而后把它们向自己身上抹去。
胸口、腹部、大腿,最后是yīn_chún,少年又从浴缸里捞出点泡沫,淋在自己身上。
而后他靠向男人,从脚开始,将沐浴露一抹上他的身体——所用的道具不是别的,正是他自己的身体。
有些柔软的胸部贴上男人的腿,小心翼翼地将上头的沐浴露和泡沫抹在男人腿上。
之后少年微微抬起身体,上身完全伏在男人的大腿上,下身则用双腿继续着未完的“工作”。
男人的yù_wàng近在咫尺,如果是在平日的凌辱时,少年大概已经条件反射地张嘴把它含入口中,不过现在,男人并没有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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