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长剑,还有那根镇魔刺。
拿着镇魔刺,衡泪在距离镇魔妻不远处的位子停了下来。
看着半天一动不动的镇魔妻,衡泪皱着眉头慢慢从对方背后靠近。
就在衡泪几乎要伸手触到剑非头上的长纱时。
那原本一动不动的镇魔妻竟然猝不及防的朝后退了两步。
而就是这突然的动作,导致已经极其靠近镇魔妻的衡泪一把触到了对方的后背。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衡泪就感觉到这镇魔妻似乎颤抖了一下。
而睁开眼就看到了满世界的死尸…
剑非却是在这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视觉冲击中,被惊到大脑一片空白!
‘我怎么会在这儿?这儿究竟是什么地方?我不是之前去二哥家要他欠我们家的米钱吗?’
剑非瞪着两个眼睛被吓的几乎连转过身看看究竟是谁碰到了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还处在完全震惊中的,除了苏醒过来的剑非,就是那个近距离听见镇魔妻一声惊叫的衡泪。
‘刚刚…是镇魔妻叫了吗?他…真的醒了?’
衡泪额头显然已经开始冒冷汗。
而被衡泪的突然触碰同样吓到拉开距离的剑非,却在这完全不敢面对的现实中终于发现了,自己手中还握着一根青色的玉杵。而那玉杵的一头显然还沾染着尚未凝结的鲜血…
“啊啊啊啊——!”
剑非这一次是彻底被吓到了,他几乎是猛地弹了起来一般。
一出手就将之前大杀四方的青玉杵给丢了出去。
看着那无辜的武器跌落在地,剑非也顾不上身后还有人。
几乎是怕到快要哭出来的剑非,也完全来不及考虑他身上穿的头上戴的这些累赘到底意味着什么。
脚下踩着软绵绵的尸体,几乎是走一步就尖叫一声的跳入了衡泪的怀抱…
剑非头上披着的盖头也因为他过于一惊一乍的动作而歪歪斜斜的半遮在头上。
而被这猝不及防的投怀送抱给震惊到瞪大双眼的衡泪,甚至连思考都没有时间就反手抱住了跳到自己怀里的镇魔妻。
“啊啊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
剑非浑身战栗着搂住了这个陌生男人的脖子,一幅恨不得整个人都攀附在衡泪身上的样子。
而这也让完全没做好此刻就抱人准备的衡泪,一脸懵逼的就把擅自跳到自己身上的剑非给顺手公主抱了起来。
双脚离开了到处沾满血腥的土地,几乎不敢再细细打量周遭那些死状恐怖的尸体。
就着这简直诡异的公主抱姿势,剑非双眼含着害怕的生理泪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口一般。
“这里…这里究竟是哪里?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死人?…”
虽然因为过度恐惧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抽搐颤抖。
可是即便如此,与剑非完全零距离抱成一团的衡泪,还是能够听的出这是怎样温吞干净的男声。
一个和他一样的,年轻男性的声音…
剑非心中还对眼前的一切都惊疑不定,暂时将衡泪如同大海中的浮木一般牢牢抱着。
虽然活了二十多年的剑非敢发誓他从小到大都是个直男。
绝对没有像如今这样失态的有如一个小姑娘一般缩在别的男人怀里过。
可是活在和平年代的社会里,虽然从小过的贫苦节俭为了生计也跑过大城市见过些世面…
但是那些世面也绝对不是指现在剑非看到的这种级别的世面…
如果说人们从来都没有亲眼见识过什么叫做阿鼻地狱,尸山血海的话…
那么此时此刻受到前所未有冲击的剑非就敢说,他如今所看到的绝对比传说中的地狱更加真实恐怖。
天知道当剑非慢慢恢复了意识,慢慢发觉自己身处异地的时候,那种感觉是怎样一种五雷轰顶的体验。
直到鼻腔里的血腥味,还有靠近身边那细微的血流声响将剑非的全部五感都完全轮罩起来时。
纵使剑非想要告诉自己这是做梦,这不可能…
但是踩着脚下的尸体还软软的推成一团,粘腻的血液到处都是。
人的眼睛可以欺骗自己,人的耳朵也可以欺骗自己,甚至人的嗅觉,人的触觉都可以蒙蔽人自己。
可是又有谁可以来告诉他,告诉剑非他刚刚苏醒的五官,刚刚恢复的感觉居然同时集体背叛他欺骗他。
而他此时此刻到底是算醒着还是没醒?!
剑非浑身都发颤的牢牢黏在衡泪身上。
而衡泪手中还抓着那根原本要等完婚之后,用来挑开镇魔妻盖头的镇魔刺。
此时这位本该一动不动,或者大杀四方的妻子却完全踹翻所有人的眼镜,小鸟依人在自己怀里…
那这镇魔妻,这镇魔刺到底又是不是他衡泪的幻觉呢?
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心中的这个疑问一般。
衡泪坚实的臂膀仍旧紧紧抱着他的‘妻子’,朝着远处还在废墟中望着自己的姐姐看过去。
虽然衡泪与镇魔妻高高在上的站在斜坡上,与衡落他们尚且还有一段距离。
可是这段距离也完全没有妨碍衡泪清楚的看见那些还活着的家人们,集体用怎样一种‘大白天活见鬼’的表情看向自己…
“……”
远远的与家人们无言相对。
衡泪抱着自己的镇魔妻,而他的镇魔妻也紧紧的搂着他。
如不是四周散落的都是之前他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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