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全部死于器官衰竭,被害者的死亡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凶手是以为乐的施虐狂。
偌大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司徒巽正用他一贯简单直白的语态,向整个会议室以及视讯通话的另一端陈述着他的分析,省厅刑侦处的乔邺处长坐在席间,露出了和卓阳同样的神情,每一张案发现场的照片都令人震惊。
司徒把这些照片称为摄影作品,起初卓阳还很反感,可是现在一张张看下来,确实如他形容的那样,触目惊心的尸体和井然有序的现场形了强烈的对比,构成了整张照片的艺术感。
一周前,卓阳拿着自己的□□去了一趟省厅,用他那股子冲劲和他甩在乔处办公桌上的□□拼来了这一次的立案,并且以专案组负责人的身份联络了fbi,在司徒巽的指导下顺利和fbi达成了合作关系。
乔处虽然同意立案,可是卓阳心里也没有底,被绑走的人是方惟,是一个隶属本市刑侦大队的警察,绑走他的人是一个fbi连环杀手名单上的变态杀人犯,而且司徒巽也事先知会过他,方惟可能已经不在国内了。
司徒不是一个喜欢自说自话的人,他需要每一个人都思考,否则他的侧写永远只是他的片面之辞,强加于他人思维之上的推论很难得到对方的认同,所以他不会直截了当的说出答案,这样对警方侦破案件并没有帮助,甚至会让警察变成警犬,失去独立思考的能力。
“在此前的侧写里提到,ph对□□学和生物学有较深的研究。而从验尸报告上,傅法医为我们提炼出了更有力的线索,所有被害人身上检测出来的神精毒素都属于两种类目的神经毒素,动物和植物。也是一个仅仅对动植物神经毒素十分了解的人。”
司徒巽的眼中只有大屏上一张张的证据照片,以及他脑海里卷宗的细节阐述,他虽然身在专案组的会议室,可是他的意识中他现在处在的是药剂师每一个案件的案发现场。
“干净、有序、消毒水、分类处理、没有指纹和dna。如果不是犯罪现场,哪里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显然,在座的人民警察们并没有跟上他的思维,全都愣住了,一个个的都像狐獴一样抻着脖子四下张望,司徒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萧倘已经把他们惯坏了。
许放的目光一刻都没离开过司徒巽,他是全场最配合的人。“无菌室,培养室。”
“多么刻意的改变,都不可能隐藏自发的行为模式,看似毫无破绽的部署,却恰恰是最大的漏洞。”
视讯通话的另一端,拉里抱肩沉着的听着司徒巽的分析,虽然对于司徒他有着许多保留,但他从不否认司徒巽是他所见过的分析师里最优秀的,在侧写的过程中司徒巽就是犯人,那种被他称之为连锁思维的思考方式,既敏锐又可怕。
把自己变成被分析的对象,成为他思维系统里的一片齿轮,跟随着他的思维传动系统思考,这种思维方式有着巨大的攻击性,一但自身的思维模式也被同化,最后崩溃的将是侧写师本人。
司徒巽抬头望向了视讯中的拉里,“ph是一个生物学方面的研究人员。年龄4045岁,男性,身高1。他已婚,家庭和睦,至少有一个孩子,中产阶级,工作稳定,但工作地点在异地。”
干净利落,简明扼要。会议室里除了许放和傅亓之外,几乎所有人都为之惊愕,连一向从容老练的刑侦处乔处都压不住的露出了惊叹的神情。
拉里转头对身后的fbi探员说了几句。许放从司徒的眼神里接到了讯号,通过省厅安排的外网专线连上了fr,并用司徒id登陆了数据端。
许放和fbi的数据人员开始用司徒巽给出的条件进行筛选,而司徒巽则友情提示的给会议室里的狐獴们解释起来。
“从傅法医对尸检报告的解析来从来没有用过生物毒素以外的任何一种□□,所以可以否定他是精通□□学这样一个设定,他仅仅对生物学里的神经毒素十分了解。这是他的职业侧写的根据。”
“性别、年龄、身高。”司徒从手中的id上挑选了几张案件的照片和文字记录,投放到了大屏上,然后继续解释道:“案件的数据显示第一起案件的受害人是一名男性,身高1,失踪现场有纠缠推撞的痕迹。以案发现场的照片和十五年后的对比后可见,物品摆放不规则,物料没有分类处理,现场的洁净程度一般,甚至有死者残留的pēn_shè状血迹。”
毫无疑问fbi的卷宗里的第一起案件正是药剂师的初次犯案,他选择的受害者无论从身高还是体重上都给侧写明确的指向,凶手是一个男人,因为相对于受害者的体型,女性犯罪的可能性很低。然后就是犯罪现场,由于是第一次犯罪,凶手并没有很娴熟的处掉证据,但是因为当时的取证和鉴证手法,所以首个案件能提供的有效证据相当少。
“注意这个架子。”司徒特意放大了其中一张照片,四层的铝合金置物架,高250cm,第四层的药瓶数量相较于第二层和第一层都要多,再看这几张。”司徒巽说着,又点开了数张同样的置物架的照片,接着放大了置物架上瓶子的标签,每一张的置物架的第四层都有几瓶相同类目的药剂瓶。
“我推论ph的年龄在4045岁之间,身高在1之间,这就是根据。…无论置物架的层高是多少,它整体都是有一定比例的。药剂集中放置在第四层,他惯用的药剂全都在这一层,也就是说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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