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如今你我已有夫妻之实,咱们就同床共枕好不好?”察觉到少年难为情的纠结模样,他立即趁热打铁柔声央求,“我只和你聊聊天。”
江有余又沉默少刻,才缓缓应答:“可以。”
谢九郎心内雀跃,神情自若。悉皆收拾妥当后,他掀开被子从容钻进被褥。江有余给他让出位置,睡在里面。
“小余从几岁开始跟着舅家过?”
“六岁。”
“真小,舅家待你可好?可有受委屈?”
“舅父舅母待我极好,”少年柔柔地微笑,“没有受过委屈。还有表哥……”他笑容尽散,莹泪夺眶。谢九郎伸手去揩拭。江有余哽咽,“是我辜负了他。”
“莫伤感了,”谢九郎情不自禁搂住少年,“今日种种皆是姻缘司所定,你我缘分深厚,万事要想开呀。”
“我心里愧疚。”
“何必将所有过错归咎己身,你想想看你是因何饮下淫酒的?整件事的罪源应该是下药之人。”
江有余抽抽搭搭哭个不止,“我今日只吃了些席上的酒,后来我有点晕醉,六师弟替我告辞,送我回厢房小憩……不知为何醒来就在你怀里……”他满面通红,回想起那些荒唐的事,不由得浑身酥软发热,心上咚咚直跳。霎时感觉与九郎相贴合的地方极不自在。
谢九郎注意到怀里人的僵硬,果断坚决不放开,轻轻拍抚他的后背,极轻柔地说:“我很好的,接受我可好?”
沉寂许久,方听见少年微弱的应允,“嗯……”
谢九郎欣喜非常,不由自主地在少年额头上印下一吻。江有余刹那惊骇,呼出声来。谢九郎安抚微笑道:“夜深了,睡吧。”
翌日早晨,谢九郎醒来时,蓦然惊觉身边少年不见踪影,顿感怅然若失。环顾四周,打量一番,心神恍惚。
他究竟是侯府公子还是乡野村夫?
谢九郎赤足散发跨出卧室,一个容颜清丽的少年捧着碗面疙瘩进到堂屋,撞见他登时惊一跳脸颊飞红,嗫嗫怯怯唤声,“九郎……”
谢九郎醒转过来,微笑着接过碗,放到方桌上,桌上另有一碗面疙瘩。他拉着少年到条凳上坐下,关切道:“身上不舒服就莫起来做这些粗活。”
“我好多了,谢谢你照顾。”江有余垂头羞赧低语。
“这就说谎了,哪会好恁幺快?”谢九郎笑吟吟,“你看你眼睛都还肿着呢。等会儿吃过早饭,我给你敷眼睛。”
“嗯。”
“很好吃。”
江有余羞涩,目光在九郎身上挪不开,心想这人吃饭总是这般好看。他如此想着,渐觉很不好意思。
“可是心口不爽快?”谢九郎抬手抚上少年肩背,关切问道。
“没有。”江有余回神,“我很好,你吃吧。”说完,拿起筷子闷头吃起来。
谢九郎微微一笑。
给江有余用冷水热水交替敷眼后,谢九郎关怀心切想看看他的伤如何了。江有余又惊又羞,被温柔地一声一声劝解,终于还是解衣宽带。谢九郎严肃观察后认为还需抹药。
“我、我自己来。”
“你又看不到,乖,一会儿就好。”谢九郎把少年放倒在床褥上,坐在床沿,手指抹上药膏,凑到少年张开的大腿中间。江有余咬着唇害怕呻吟出声。
后穴因为没有扩张伤得异常严重,沿着向上,粉嫩的yīn_chún微隙着,谢九郎轻轻拨开,引得少年颤动轻哼。指腹轻柔涂抹药膏,似爱抚一般,药膏的清凉扩散,更让少年难耐。粗糙的指腹拂过mì_xué边缘,少年娇柔闷哼一声,柔软乖巧的玉茎悄悄跳动。
忽然抚到穴口微微的湿润,谢九郎按住下身撑起的帐篷,喉结滚动,赧颜羞愧。镇定地上完药,他起身转背,低沉声音说道:“我出去一会儿,你注意别着凉了。”
“嗯,你去吧,我晓得。”江有余把腿缩进被子里,羞怯轻言。
不多时,江有余重新穿好衣服,到堂屋静静坐着。谢九郎过了会儿从别屋出来。
谢九郎出来时面有愧色,长吁口气,便笑逐颜开道:“我去请媒人买三茶,小余要是无聊了就去书房看看,等我回来。”
“嗯。”
“阿黄和大白在院子里,你听见犬吠不必出来,若有人敲门也不要出来。”谢九郎不放心地嘱咐,“一个人在家要小心。”
“你放心去,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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