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母安排了全家人一起去国外度假。
一大早就被叫起来,本来他就有起床气,还要立马出发,浅伶被佣人抱着,看样子还在睡。
他想了好多法子,但是短时间内都行不通,比如过发一次高烧,虽然他用凉水冲了一个澡,但是根本奏效不了。
“少爷别挣扎了,有时间倒是可以打个电话。”傅宣出现在站在楼梯旁边的浅叶身边,浅叶还在想要不要摔一交,就听见了傅宣的话,吓了他一大跳。
“少爷,少爷,您在这里呀?快点,夫人发脾气了,您得马上上车。”
浅叶忿忿的看了傅宣一眼,转身走回了房间。
“等一会儿。”
“一大早你就打电话,干什么?”李彦的语气是慵懒的。
“我知道浅黎在哪里。”
“在哪里?”对方清醒了不少。
浅叶听着门外的兵荒马乱,叹了口气还是说了。
“有时间去看一下吧。”浅叶放下了电话,突然转念一想又打了个电话。
坐在飞机上,浅叶感觉早上的那个冷水澡有点奏效了,头开始疼,眼睛也重重的,但是现在发烧也是晚了。
“当没办法和你过年的惩罚吧。”浅叶浅浅的自语到,然后就沉沉睡了过去。
虽然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个惩罚会来的有点重。
浅黎倒是习惯了每年被送走的生活。
他看了看荒芜的院子,那颗大树还在,只是冬天里,枝桠变得突兀起来,还有那个秋千,旧旧的。
也是有佣人稍微打扫一下的,至少在唯一的床上放上了床上用品,给浅黎留下一些饼干什么的,当然也是看在孩子可怜,避开了浅母的视线做的事情。
浅黎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了院子里,他不太想坐在秋千上,会加重这一抹难过一般。他就那样静静的坐着,像是时间都停止了一样,漆黑的眸子里也看不出情绪,只是偶尔的莞尔一笑,可能是想着什么好事情。
浅黎如此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好多天,他的门前没有出现任何人,有时候天快黑了,他就带着一点失望走回屋子,找点饼干什么的吃。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浅黎再不想动也是拖着步子去了旁边镇上的市场买了点东西。可能是好多天只是吃了些饼干喝了点水的原因,他总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到了镇上,他也不知道要买什么,就买了点做好的饼,但是耗时却很长。回到了家已经接近傍晚。冬日里的天空显得更加萧瑟起来。
他低着头努力的走着,本来觉得有开心的那些回忆他就能更好的度过这个时期,但却没有,让他怀念的人更多了而已。
他突然好想看到言希那张傻傻的脸,想看到李彦,想看到浅叶,还有傅宣。但是他看不到,想着眼泪就糊了眼睛。还有他想见到的妈妈和外婆,他每年如此,浅黎突然抬头看了看天空,可能年龄大了,让他突然知道了孤单是什么感觉。
“浅黎?”浅黎愣在了那里,还来不及擦脸上的眼泪,模糊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两个人。
“浅黎?真的是你?”声音在靠近,浅黎本想擦掉的眼泪更加恣意起来。
“浅黎!你别吓我!你怎么了?”李彦的容颜近在眼前,但浅黎却哭的看不清楚。李彦用手抚着浅黎的脸颊,但是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干。
“你别哭,你别哭!咱们进屋说!”说着李彦就拽起浅黎的胳膊往里走。
浅黎却没有动,他觉得一切都是幻觉,好多年了,他在这里期待见到哪怕一个人好多年了,但从来没有实现过,难道自己又发烧了?
李彦看浅黎没有动,就又拽了拽。
“你怎么了?”李彦顺势抚了抚他的额头。
“发烧了!你快给我进来!”李彦说着又拽了一下,浅黎一个踉跄也跟着进了屋子。
“喂?快,给我送些药来,再加一个医生。”浅黎觉得有人在耳边说着什么。
他就当做梦了。
“学长,怎么办?就在这里?”言希从来没听浅黎说过任何事情,他看了一眼这个简陋的屋子,厨房餐厅卧室都在这一个屋子里,外面也就只有个厕所和院子。也不知道言希怎么分辨出来的厨房和餐厅。
“去别的地方也不安全,浅叶说了,别声张。”
“可是。”
“先来人看了再说吧。”
“他为什么会住在这里?”言希觉得自己住的至少是个正常的房子,而眼前的这个少爷怎么会住在这里。
李彦看了他一眼,但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感觉浅黎的烧的越来越高,李彦也是失了主意。他其实是想趁晚上之前看一眼浅黎,毕竟那个傻逼浅叶只是说了在老宅并没有说地址,之后打电话也都打不通了,他不知道费了多大力气才找出来老宅的地址。
但是来了又没看到浅黎,直到傍晚看到多日没见的浅黎,面颊又消瘦了很多,苍白的脸上 像是没有血色一样,那一头乖顺的发也乱蓬蓬的。
“少爷,您要的都带到了。”
李彦看了看站在身侧的人,
“这件事情我不希望有不相关的人知道。”李彦的语气是不容忍反驳的。
“是少爷,司机也是您最熟悉的,医生是我临时找的,我吩咐一下,不会有人说出去。”
“嗯。”李彦说着一把抱起了床上的浅黎。
“走!从后门回家,在附楼里收拾一个不起眼的房间出来。”
这是唯一的办法,李彦看着抱在怀里的浅黎,那样子还像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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