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
卜冬柯翻身爬在地上,含住他硬著的男根,“你刚才还没回答我呢。”
徐景维躺在地上闭著眼喘气,脖子上还拴著条链子,手臂乱扭的时候抓到刚刚卜冬柯从他股间抽出来的玉势,喉结一动,将玉势含在口中,舔弄间说道,“我知道的。你一定会跟我来。”
徐景维宿醉,连著两天被卜冬柯操弄,一直没怎麽吃饭,射出来的时候基本上已经虚脱了,被卜冬柯抱在怀里懒懒地说,“怪不得有人喜欢偷情,老实说,我跟那麽多人睡过,都没有跟你在一起的感觉爽。”
然後就呼呼大睡,会周公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半夜,肚子饿得咕咕叫,腹中还一阵难以言表的疼痛。光喝水没吃饭,憋得实在受不了了,忍著浑身上下的酸痛起来解手。
穿衣服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道袍上竟然沾有些许白浊。红著脸系好衣带匆匆出门去了。
徐景维在走廊中转了一会才发现自己找不到解手的地方,转来转去,听到一间房中有人说话,便想敲门问问。又怕会不会是来娼倌里办事的客人,就停在门外想听一会再说。
没想到房中的声音是这麽说的,“真的,今天来的那个客人抱的公子可骚了。”
另一个人说,意外是道听起来很年轻的清朗声音,“哦?比你都骚?”
“哎呀,你都走了半年了,怎麽还不忘开我玩笑!我说的是真的,你走之後好久没人点我了,今天我还好奇了一下,哪个男人专门跑过来找我,没想到他抱了个公子过来。”
徐景维愣了一下,意识到今天房里看他和卜冬柯办事的男娼把自己当初卜冬柯的娈童了。
“哼,没人上你,你失望了?”
“陈佳!胡说八道什麽,干这一行的,没人点哪里来的钱啊?”
“那你这半年,钱少给你了吗?”
“这倒没有,还多了不少……但是那有什麽用,还不够我赎身的。”
“哦,你盼著有男人赎你出去?”
“不是不是,我是想自己想办法凑够钱出去。今天那个公子,恐怕已经被人玩腻了,丢到这里接受调教,不知道得受多少罪。所以说啊,男人跟男人,当初再怎麽甜蜜,终是不能长久的……”
不能长久。徐景维脑子里突然嗡的响了一声。
房中优雅的清朗声音继续道,“你怎麽知道人家被玩腻了,刚才你不是一直说他长得多好看,叫的多好听,勾引男人的技术多好吗。”
“那又怎样,我看见那公子後头,那麽大个洞。那个地方是不专门用来操的,时间长了自然会松,到时候他再怎麽好看都没用了。”
“唔……那你松了没?”
“陈佳!我……都跟你说了半年没接客了。”那道声音顿了顿,小心翼翼地又道,“那……你呢?”
“……”
“没没没有!”沈默了一会,那声音心虚地说,“我错了,我……刚才说到哪了?那个年轻公子,身上好多青紫,他男人冷冰冰的,要了‘东西’让我出去,我怕出人命,趴在门口看了一会,他倒不算太狠。”
“说不定人家就是真心相爱。他男人愿意把他从娼倌里赎出去怎麽了?非得是看上他的身体吗?”
“还能是什麽?那男人以後为了快活,肯定会用更狠的手段逼迫他。你还不清楚吗,他们压男人,大多是为了同性臣服在胯下的优越感。所以我才说男人和男人之间一定长久不了。”
“所以你从来不接受客人调教你?即使价钱高很多倍?”
“……陈佳,你以前干嘛接那麽多调教买卖啊。”年轻男人的声音隐隐有些痛楚,“早知道有人赎你出去,干嘛把自己弄成那样……你现在……那里怎麽样?过得还好吗?”
“……我?”优雅的男声顿了顿,突然压低了诱惑地说道,“竹叶青,你想试试吗?”
“哎?不是──你──!”
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似乎什麽东西被撞倒,又有什麽东西狠狠压制著什麽。竹叶青的挣扎声渐渐小了下去。
“混蛋,你,陈佳你竟然……”
为了快活。同性臣服在胯下的优越感。
徐景维脑中一片空白。
他退了两步,低著头不知所措时,一条臂膀从旁边伸过来把他牢牢按在怀里。
男人拍拍他的头,紧紧抱住他在夜里有些凉的身体,在他耳边低声道,“长久著呢。”
卜冬柯搂著徐景维,像摸小猫一样轻轻摸著他,手指顺著他的长发,带著他转身离开。走著走著,回头若有所思地看了刚才的房间一眼。
☆、十六
房中的两人还在继续。
“半年没接客,你後面该紧回去了。乖乖陪我这一晚,明早接你出去。我这次回来,可不是专门找你聊天叙旧的……”
“我不要,我才不和你伺候一个男人!”那声音隐隐有了哭腔。
“什麽男人,那混账东西是我爹。也罢,他偶尔也是能做件好事的。等把你安顿好,老子才能对他既往不咎。”
“……陈佳……你疯了!”那人又挣扎起来,“你爹能让你接一个为娼为妓的男人出去吗!”
“你当我以前受那麽多苦是为了谁,我要赎自己出去,早就够本了好吗,还不是多了你的份,稍恶心点的客人你就不接,害老子被人吊起来打。”
“……对不起……我……”竹叶青不挣扎了,任由陈佳解开他的衣服,“……你也把我吊起来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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