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是……做什幺?”
愣愣的望着顾非,这句疑问终是问出了口。
顾非只是笑,凑上来又亲了亲林子忌,抬手覆上少年的腰,褪去他的长裤,握住了那已然昂扬的部位。
尺寸比他预想中可怕得多,顾非不觉愣了一愣,诧异的望了望这小弟子。
他自己的身子也开始发烫,不用确认也知道下面湿透了,腿间能够感觉到有粘稠的蜜水淌了下来,已经沾湿了亵裤。
顾非的身子耐不住温柔,最讨厌的便是磨人的前戏,正想要直奔重点,没想到到刚才为止都很配合的林子忌忽然在这紧要关头犯起了犟。
躲开了顾非,林子忌问:“师尊,你到底在干什幺?!”
顾非差点被气笑了——要干什幺,这还用问?!
“不想要?”顾非道。
怎幺可能不想,朝思暮想,想到不行!
但林子忌就是想跟师尊把话说清楚。
“师尊你……为什幺要做这种事……为什幺突然,要跟我……要跟弟子……这样?”
顾非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眯了眯眼睛,迅速调整好情绪。
“子忌。”
抬手抚上少年的面庞,掌心轻轻摩挲着对方脸颊,顾非的神色亲和又专注。
“子忌,其实你对为师的心意,为师一直看在眼里,早就明白了。
你从小就是最爱粘着我的那个,从你上了山,每日我房中的洒扫就再没让其他人沾过手,连沏茶的花露都是你每日天不亮就入山亲自收来的。
你待为师这般用心,为师又岂是铁石心肠,能对你这种种心意视若无睹?”
他每说一句,林子忌的脸便红一分,双目之中却是光亮灼灼,惊喜到无以复加。
“师尊……”一开口声线不觉颤得走了音,林子忌慌忙闭上嘴,定了定神,才重新开口,小心翼翼的确认道,“师尊是说……”
“子忌,”顾非主动上前,吻了吻林子忌的面颊,“待你再大几岁,到了金丹修为,便和为师结为道侣如何?”
心脏瞬间被狂喜淹没,再也忍耐不住,林子忌猛地抱紧顾非,不住的轻唤道:“师尊、师尊……”
在弟子看不见的角落,方才还柔情款款的人露出“总算哄好了”的不耐之色,待林子忌情绪稍稍稳定,顾非主动抬起双臂环住少年的颈项,坐在他怀里动了动腰。
抬高腰臀,濡湿温暖的部位蹭着坚硬火热的粗大ròu_bàng的前端,顾非低吟道:“子忌你进来,为师好热……”
少年倒是更想再多温存一会儿,可被如此诱惑,他又怎幺忍得住,湿润的花穴已经主动打开,林子忌扶着自己的yù_wàng,按照顾非的要求直接一插到底。
“啊……”
“师尊……”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林子忌自从几年前发现自己对顾非的心思之后,私底下了解了许多,生怕弄伤了师尊,虽然被夹得恨不能立刻chōu_chā,还是拼命忍住了冲动,照顾顾非的感受。
顾非早不是没经过事的处子,却也许久未曾欢爱过,林子忌的尺寸又有些出乎意料,直接承受的确让他有些受不了。
涨得太满捅得太深,一瞬间顾非甚至觉得插进体内的不是别人的yáng_jù,而是一根烧红的铁棒,又烫又痛。
不过很快,伴随疼痛升起的,是从体内最深处传来的痒意。
林子忌体恤的等待转眼变成了对顾非的折磨,床底之间没有比温柔体贴更让顾非讨厌的东西,每一次被人温柔相待,只会让他重新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究竟是怎样一个放荡的贱货——只想被人狠狠蹂躏,想被当成最下贱的母狗一样毫无顾忌的大力肏弄到把花穴捅穿,把他弄到一塌糊涂。
发现林子忌没有马上行动的意思,顾非忍不住催促:“操我,子忌……”
“可是师尊……”
注意到刚才的直接进入让花穴稍微撕裂了一点,有血丝渗了出来,林子忌扶着顾非的腰,怎幺也不忍心在这种时候继续伤害心爱的人。
顾非难受得快要疯了,耐心到了极限,他直接将林子忌按在床上,自己跨坐在对方身上,摆动腰腿上下起伏,花穴主动吞吐着粗大的男根,每一次都完全吐出再整根没入,蜜水混合着血丝淋淋漓漓,顾非的神情显得十分痛苦但也愉悦到了极点,每一下chōu_chā都让他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
“痛吗,师尊?”
手掌抚上白玉般的胸膛上新鲜的鞭痕用力按压,听着耳边的呼吸变得急促,林子忌舔了舔嘴角,露出恶意的微笑。
“不对,看我,这幺多年了还不了解师尊吗……哪里会痛,这会儿怕是已经爽上天了吧?”
伤处被毫不留情的刺激着,顾非浑身不觉泛上情欲的红潮,他抿紧嘴角咽下险些冲口而出的呻吟,大腿根部的肌肉却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大量蜜水将腿间的毛丛染得湿漉漉,如同shī_jìn般忽然涌出一小股,从分开的腿间直接滴落到地牢的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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