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阿陌,你以前从不给人画人像。”
“我这是画给自己的,他长得这么好看,每天看看养养眼不好吗?”南陌收起画回道。
景追离开画坊后,便寻了条没来过的路走。
走着走着便拐进一条无人小巷,每隔几米就会有拐向两边的岔口。
景追其实很怕走这样的路,不过现在光天化日的,也不怕会发生什么事。
但是,世事总有例外,就比如说现在。
景追走过一个岔口时,突然被一只手大力地向一旁拉去,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紧接着又有好几只手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景追心中大惊,拼命挣扎道:“住手!你们要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双手被按在墙上不得动弹,嘴被紧紧捂住发不出一点儿声音,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群面目丑陋又肮脏的人将他的衣服急切又粗鲁地撕掉,衣服发出的破裂声像是他最后的哀嚎,巨大的恐惧令他的脑子无法思考。
心一点点下沉,一点点变冷。
没有人会来救他,自己也是。
最终,他放弃了挣扎,绝望地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评
☆、第二十一章
景追房间的窗子正下方是一片无人的空地,所以苍溟每次来都挺轻松,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了难以解释。
这次他刚从窗户上跳下,出乎意料地有几个人在下面守着。
苍溟一惊,随即毫不犹豫地出掌攻向那几人,其中一人立即叫道:“教主!”
苍溟气息一顿,散了掌心的内力:“是老爷让你们来的?”
几人同时单膝跪地,其中一人道:“请教主回京城,老爷有事要与教主详谈。”
“他不在总教待着,回京城做什么?”总教就在锦东城,为何舍近而择远?
“属下不知。”
苍溟没有多想,只当是老爷子兴致好,在总教待腻了,便到京城管管生意。
他带头用轻功快速前往京城。
到了苍家,没从正门进去,潜到侧面,隐在树丛中,一跃进了院子。
那几人没有跟进来,他一人走向大厅,便见到一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背门站在大厅中央,看样子是在等他。
“老爷。”苍溟微弯下腰,对那名男子道。
“比上次快了些,看来你的武功又精进了。”他转过身看着苍溟,“我还以为你整日沉迷于美色,忘了你自己还是一教之主了呢。”
苍溟心里觉得讽刺,面上却没有表情:“怎么会呢,老爷托付的事苍溟什么时候疏忽过。”
“哦?没疏忽过。那那个景家的遗种怎么还活着啊?”那人依旧保持着儒雅的姿态,语气却渐渐狠厉起来。
没等苍溟回答,他又继续说:“哦,我明白了!你是想先玩儿了他,再把他杀了是吧。”
苍溟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他应该说是的,那样才能暂时保住景追的性命。
但现在也不需要他回答了,因为那人又淡淡地继续道:“可是,现在他被人先上了,还不止一个,你还想玩儿他吗?多脏啊!”
苍溟蓦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不信吗?我也不拦你,你自己去看看吧。”那人看戏似的看着苍溟从未在他面前露出的惊慌,微微笑着,“不是我干的哦。”
苍溟的手脚不知为何有些发软,刚想施展轻功,脚下便踉跄一步,险些跌倒在地。他何时如此狼狈过,但此时他顾不了那么多,刚站稳便立即一蹬地,一眨眼便消失在大厅。
大厅里的人眼睛微眯,那余孽竟对你如此重要么,既然你下不了手,那只好我亲自来了。
苍溟疯了似得施展轻功,只用了半个时辰便回到了锦东城,比离开时快了整整一个时辰,但他还是觉得太慢了,半个时辰,什么事都干得了。
幸好他这么多年的教主没白当,脑中尚还保留着一丝冷静,没有回景追住的客栈,而是跃到锦东城最高的建筑上向下俯视,将锦东城的全景尽收眼底。
总有些地方是目光看不到的,他所有人少的小巷的方位,凭着直觉选了其中一个,纵身跃下。
在巷子的房顶上飞速前行,眼睛仔细地扫过所有的道路,突然脚下一顿。
找到了!
他立即跳下去,定睛一看,当下便僵住了。
景追此时早已衣不蔽体,他正撑着墙缓缓站起,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有着明显淫`乱过的痕迹,因为站起的动作,有浊白浓稠的液体自股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掩盖了那块皮肤上别人留下的印迹,嘴唇殷红,带着明显的血迹,双目空洞,整个人都在肉眼可见的颤抖。
此时阳光依然无知无觉地肆意放射着,刺眼极了。
景追感觉到有人来,麻木地望向来人,见是苍溟,颤了颤下唇。
“你来了。”他这样说,声音又轻又淡,与他颤抖的身体分离开来。
苍溟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攥紧,痛得无法呼吸。他想走过去抱住他,紧紧抱住他,告诉他“有我在”,可现在他动不了,无论他的拳头捏得有多紧,额角的青筋跳动得有多厉害,他还是动不了。
“你怎么不过来啊,是嫌我脏吗?”景追的眼睛依然空洞,只是,更空了,不能再空了。
苍溟心里一惊,突然又能动了,一步一步地走向景追,将他拥在自己怀里。他紧咬着牙,面部紧绷,脸色阴历,手上的动作却是极致温柔的。
景追此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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