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何必去招惹这位姑娘。”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步茗脸上,只听得见符雅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说完便走,留下步茗一个人隐没在黑夜无垠中。是啊,我犯不着来管你的事情。可是这世上往往就是有那么多犯不着我来管的事,我都去管,都是你的事。
符雅弘的印象里,步茗是不会哭的,她的职业和人生让她早就没有了眼泪。傻瓜,她在心里骂她的前度爱人。流在心里的眼泪都是血一般的红色,我根本是不值得你去爱的人。不值得任何人去投入一生之爱。
作者有话要说:
☆、闪烁夜火
其实江一鹭对在扬州很有可能遇到无痕的旧爱一大票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不够用。四月十六,她和无痕受邀去玉春楼观看表演。数十年来玉春楼都是这样只卖艺不卖身的地方,每月都有固定演出,常常满座,一夜销金千两的公子哥儿不在少数。当年的四大红牌或者嫁人,或者退隐。来来去去,只有老板穆一宁没变。传说老板本来就花容月貌,不知用了什么奇药所以青春永驻,年近六旬却看上去只有四十出头;但行踪不定,很少呆在扬州。这次无痕受邀前去,正是与她家渊源甚深的穆一宁回来了,亲自派人来请。
江一鹭有些尴尬的和无痕进去坐定之后,在她们俩身上流转的目光一直都没停。不知道这场子里认识的无痕的或者和她有瓜葛的姑娘有多少,反正这眼神里既有羡慕也有嫉妒还有恨。而注目于她们的,据无痕解释,有玉春楼的姑娘,玉春楼曾经的红牌,还有张家李家王家谁家谁家的姑娘或者夫人。江一鹭粗略一算,无岚确实没有骗她:无痕的确是从十六岁就开始勾搭各家的姑娘,一直到自己这里。十几年里泡妞战果累累,俘获的伤害的心简直可以堆成山。哪个妖怪小唯第几代都可以吃到撑死,摸着肚皮说不用再来了下辈子的都抱了。
江一鹭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表演,不时也撇着眼看无痕的表情。她的女神倒是自在得很,享受的很。江一鹭心里难免东想西想,这样的fēng_liú往事,无痕是觉得愧疚呢,还是无所谓?难道无痕生来就是如此,还是曾经受了什么打击就变成这样?那,那个让她变成这样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现在又在哪里?
好在江一鹭是半个面瘫,表情缺乏,无痕即使盯着她看也读不到她的心思。只有那对转来转去的眼珠子,告诉无痕她的小宝贝脑子里肯定飞快的盘算着什么东西。
江一鹭的这些猜疑久已有之,苦于一直找不到机会问,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对于她来说,她在乎无痕的过往,不论她想不想那些过往就是在那里,是构成这个人的一部分,不弄明白她就无法心安。或者有一天她们俩选择离开扬州,换个地方生活,也许告别这个充满旧日痕迹的地方,江一鹭就能忘记这种现任的前任满街走的坏气氛。
演出结束,穆一宁派人带来口信说今晚太忙,改日府上登门相会。无痕笑着让婢女转达谢意,便牵着江一鹭步出门去。从贵宾雅座到大门口,短短不过十丈,一路上二人收获了不少恶毒眼光,以及“看这个小姑娘能撑多久”“我打赌不超过半年的”或者“眼看就是图钱去的”“这副样子也配的上无痕”之类的闲言碎语。
江一鹭纵有一身大侠武功,始终怀着一颗少女心。人前尽量保持正常脸色,待到走远,黑暗中并不能被三姑六婆看到时,头也慢慢低下来了。无痕察觉到一鹭从手臂到脑袋,全身都是一股子沮丧气息,心里明白她是为什么。“她们说的闲话,气到你了?”小宝贝摇摇头不说话,“你不是生她们的气,就是气我fēng_liú咯?”“没没没!我没有生你的气。。。”
道歉迅速然后声音低的也迅速,还有啥好猜的?“我只是。。。自己心里过不去,你不用在意。”“过来,”无痕停下来转过身,扔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江一鹭略显拘谨的转过身看着无痕;而无痕看着小宝贝一脸的纠结隐忍可怜相就越发喜欢她,“我知道,我以前干的那些事,对你来说是一种伤害。但是已经发生了,我也不能改变它。要是就此对你道歉,遇上一个人就道歉一次,对你我来说更是折磨。我的往昔是造就我的东西,我不期望你感谢它们,但是希望你承认然后接受。没有那些,我不会成为今天的我。”
说到这儿,无痕的右手抚上江一鹭微温的脸颊,江一鹭点点头,真是一如既往沉默寡言的孩子。“但是,我向你保证,你是我最后的一站,我愿就此在这里停下来。不难受了,好不好?”
江一鹭薄雾蒙蒙的眼睛里闪烁着柔情,无痕看着越发喜欢,右手滑到她的脖子便吻了上去。她闭着眼睛去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柔,似乎许下了承诺,承诺这个单纯执拗的孩子要做最后一站,就真的立刻可以抵达天荒地老。
一吻终了,无痕依依不舍的放开。摸一摸江一鹭的脸,“你也真是,这里谁都没有,还是脸红。”笑着牵起江一鹭的手便慢慢散步回家去。走到临近小巷,本来沉浸在满足里的江一鹭忽然警觉的转过头,左手将无痕拉进自己怀里,右肘猛力往后一击。霎那之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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