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铁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这般孟浪的话,让他再说第二遍是绝无可能的。若梅绣莺记不住,他就把这小子踢出门去,管他是不是美人!他再长吐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手撑在两侧床上,努力放松自己硬邦邦的身体。
“来吧。”
如此轻松就达到目的是梅绣莺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他以为这位古板的铁面将军至少要半旬才能接受他真正的邀请。今天的目的,本来只是想跟将军谈谈心,顺带亲亲抱抱,若是摸一摸不那幺刺激到将军自尊心的男根,那便是超额完成任务了。未曾想,魏将军一下子给了他一个跳跃式的惊喜。
他按捺住心中的喜悦,试探地将手覆在了大腿根部,摸了一个来回。将军没有什幺反应,反而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下去,侧过头,像是在鼓励他继续。
于是他大着胆子掀开将军的外袍,发现裤裆那里已经隆起了高高的一片小山坡,从外面看起来着实分量不小。
他小心地把手敷上去,虚虚抓着揉了两把。
将军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
看来是不排斥的,他放下心来,用出以前在红袖阁里学到的所有的技巧来伺候这位好英雄。纤细的手掌隔着布料拢在男人的底裤外部,手掌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囊袋,手指则隔着布料揉捏起那根粗细骇人的肉柱,时而拎起来晃两下。
“不愧是将军,连jī_bā的大小也不落人后。”他诚心诚意地夸赞到。
魏铁一把揪过他的领子,恶狠狠道:“别把我这里当成你那窑子,什幺jī_bā,嘴里干净点。”
“……好、好好好。”梅绣莺马上改口:“不是jī_bā,是男根、男根。”被放了领子,他老实下来,心里却嘀咕,明明是个在军队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子,竟然还听不得“jī_bā”,装给谁看啊,那一会儿他要说起“sāo_xué”,你还不得炸。
他低下头去看男人胯下,双手齐用,一手揉捏着囊袋,另一手抚弄着男根。本不想多看,但他还是条件反射地去瞧了囊袋下面的位置,那里——已经湿了。
底裤布料被前方立起的男根拉扯了过去,而那里的已经被绷得紧紧的贴在了mì_xué上。他甚至可以看到那处鼓起的小包中央那条略微凹陷的缝隙,缝隙处的布料颜色与别处不一样,略深,是被那里面流出来的体液弄湿了。
梅绣莺心中悸动,下体也硬得发疼,却假装不知道地提了提手上的布料,将那私处的形状勒得更为清晰。如此的丰满圆润,如此的诱人,他仿佛闻到了从那处湿了的布料里散发出的骚味,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头埋到那处去,将那里的骚水吸得一干二净。
他尽力平稳住呼吸,按捺住渴望。在红袖阁多年,虽不曾真正以身伺候客人,但手上嘴上服侍过的男人女人却并不少,因着极好的口手技巧即便是这个年纪,他也已经客源不断。多年的经验让他深谙“欲扬先抑”,“想要极爽必要极欲”的道理。他瞧瞧观察魏铁的表情——对方垂着眼,看不出什幺表情。可鼻息却骗不了人。
不要急,慢慢来。
手指捏着粗长的男根,开始顺着上下滑动。指头将底裤的布料勒成了男根的形状,guī_tóu已经胀大起来,拇指点上去时,将军闷哼了一声。
“这里很敏感吗?”梅绣莺虚虚握住男根,拇指着按肿大的guī_tóu慢慢绕着圈摩擦起来,另一手兜着两个肉袋稍微用点力挤压起来。指头按两圈,再将男根捏着左右摇摆着晃动几下,上下抚弄一番后,接着用男根拍打男人的腹部。
男人没回答,但他急促的鼻息和指腹下逐渐湿润的触感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可魏铁不是害羞,而是现在光是忍耐着不把眼前这该死的妓男扔出去都已经很艰难了。他非常生气。
明明知道他找他来是为了伺候那个他自己不愿意触碰的特殊的地方的,明明知道刚刚他说的“隔着裤子摸”是让他摸哪里,可这该死的娘们儿却偏偏像不知道一样,根本不碰那块地方!
该死!该死的!
男根上的指触并没有让他好过一点,反而更难受。男根胀痛得难受,而下面那女人的地方更是,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手尖是酥的,连脚尖也麻到蜷了起来。
私处部位已经湿得不像话,在guī_tóu被指尖按住时,从那下面的穴口里流出来一股热流,生生将外面那层布料全部沾湿,薄薄一层布完全地贴在了那外面。溢出的没有被布料吸收的液体开始缓缓地流向后面的凹陷,水滴划过皮肤带来的痒仿佛扩大了数百倍,让人难以忍受。
魏铁已经许久没有释放过了。他向来yù_wàng寡淡,自渎的次数相当的少,一年下来屈指可数。在他的观念里,这方面的yù_wàng是不洁是羞耻,是完全可以用杀敌练功来排解的东西。他对女人没太大兴趣,只有实在不行需要应酬时才会释放一次,战友常拿这个开他的玩笑,连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问题。
可……可自三年前吃了那果子,变成如今这样以后,那忍了多年的yù_wàng仿佛突然从小溪变成了滔天的巨浪。忍不了,再也忍不了了。
梅绣莺一边为魏将军做纾解,一边观察对方的表情。看到对方的脖颈和耳根处已经渐渐充血,鼻梁眼皮也开始漫上薄红色时,就知道是时候了。
一手依旧灵活的抚弄着男根,另一只揉弄囊袋的手却悄悄地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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