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行意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说:“清雅很魅惑人,纳兰明依,你配得上迷人的林小姐吗,你凭什么把她囚禁在毫无生气的岛上。”虽不知他和纳兰明依及林清雅间有何纠葛,但这人的嘴脸我实在不喜欢,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管他如何挑衅,我始终不作答。
一曲舞毕,林清雅款款而来说:“方先生。”方行意脸色变了变,“清雅,你当真如此无情,你忘了我们共处的美好时光吗,你说过不喜欢了无生气的岛。”林清雅走到我身边,挽着我的手说:“方先生自重,我的心中装得始终是明依。”
方行意拦道:“清雅,算我求你,再考虑考虑,我会等着你。”林清雅微皱眉说:“就算搏头条,方先生也不必如此作践自己。”方行意神色黯然地离开了。这宴会真是乱糟糟的,有人前来也是林清雅应付,我只负责面带宠溺地看看她就好,这表情我足足对着镜子练了一天。所谓的酒会是商人之间的利益关联,趁此机会洽谈业务。
最后一个环节是募捐,赚满荷包自然要洒些出来,每个人都会拿出支票回馈社会,一个小酒会的名堂还真多,从各人探索的目光中我知道纳兰明依是否在新加坡,他们还是很关心的。
林清雅写了张支票优雅地放进箱内,挽着我的胳膊说:“该回去了。”我点头,来时的车已侯在门边,我庆幸历时3个小时的宴会终于要结束时,方行意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冲过来,他不依不饶地说:“清雅,我们还是朋友吧。”已有不少人看向我们这边,估计明早方行意能上头条。
保镖们客气地挡住他,我们才能上车,他还要试图冲过来,真是想不通美艳冷漠的林清雅怎能看上这种货色,纳兰少爷是经受多大的打击才含恨离家出走啊。想到这里,我脑海中又有个问题,林清雅知不知道纳兰明依的真实身份很难说,可纳兰明依是知道林清雅性别的,难不成她对林清雅用情如此之深!
奔驰车内是好闻不刺鼻的香奈儿香水味,暖气吹得我直打瞌睡,等我一觉睡醒,已是半小时后,再次乘海轮时,我发现黑夜中每隔五百米就会有小房子,房子顶端发出绿色的光,是有多财大气粗才能布下私人海域的警戒线啊。我把纽扣解开几粒,坐到甲板上,真像清晨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蔚蓝天空,对岸越来越远,不知何时我才能才去那片陆地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近来病毒感冒,浑身无力发烧,等身体慢慢复原一定会补上的。
☆、病1
宴会上纳兰明依的出现打消了外界的疑虑,大家深知这位纳兰家族的族长一向深居简出,半年不露面纯属正常,今次看到他和未婚妻林清雅眼神交流带满甜蜜,就知报纸上的失踪、分手是子虚乌有的事。方行意还是没上的了头条,第二天的新闻头版是纳兰明依高调出席晚宴,我又回到无所事事的状态,来岛的这些天吃的菜并不合口味,我决定去厨房自己做一顿。
厨房总管是阿不,负责检查各国空运来的食品是否安全,阿善和阿努是副手,她们两人还分管十几人,每道程序各有分工,我刚说明来意,阿善就面露难色地说:“少爷,若您真空闲,可去帮小姐,厨房可不是少爷该呆的地方。”在阿善记忆中,纳兰少爷过去十几年只来过厨房一次,亲手做了蛋糕给小姐吃,难不成这次少爷想亲自下厨缓和两人关系。
我绷着脸说:“就一次,是我去过的中国的特色菜。”阿善没再多话,切了水果就走了,我想烹饪的菜很家常,糖醋排骨、泡菜煎饼、家常豆腐、三鲜汤,复杂的也不会做,就这几道还是从网上抄的食谱,阿努和阿不负责打下手,我照着食谱吩咐她们处理食物,最后一炒应当由我来完成。
排骨酸甜,肉质鲜美,煎饼爽口清新,豆腐嫩滑,我馋得直流口水,在烹饪过程中已忍不住偷尝了几口。林清雅似乎得到消息,对于菜桌上的菜没有表示惊讶,家教颇好地吃着,那样安静,仿佛嘴里没有食物一样,阿努在一边对我竖大拇指,我炒菜时她说:“少爷能为林小姐下厨,真让我们意外,是不是代表您原谅林小姐了呢,报纸上您看林小姐的眼神,那叫一个深情款款。”
我作为土生土长的c国人,自然爱极了中国菜的味道,吃得眉开眼笑,仿佛是极美味的大餐,林清雅浅尝了几口就要上楼,阿善笑说:“小姐再吃些吧,少爷劳累了很久呢。”林清雅看着众人期待的神色又喝了口汤,看来她不太习惯我的口味。
次日早晨,我揉着睡眼下楼,意料中的餐厅无人,阿努走来说:“少爷想吃什么呢。”我摸着饿瘪的肚子说:“有什么吃什么吧。”都怪昨晚太兴奋,和萧凌聊到了凌晨,结果到现在头还昏呢,早睡早起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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