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尸啦!”
老大老二大吼一声驾起早就吓晕过去的齐老汉拔腿就跑。
齐楚此时也想跑,可惜他全身无力两腿发麻,更是被那尸体牢牢抓着,哪里来的机会逃命?
“啊!救命啊!!!”
齐楚拼命大喊,却怎么挣脱不出这诈尸的束缚,难不成这女人变成了僵尸力气也大了数倍?
终于声嘶力竭,眼中满是绝望的齐楚不在挣扎,只等着这艳尸给自己一个痛快了解。
那艳尸此时已恢复了平静,双眼盯着齐楚,原本迷惑的神情满满变得明朗。艳尸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只穿了一袭白色衣裤的xiè_yī和身上耷拉的一件破烂衣衫,又瞅了瞅自己坐在正中的棺材和棺材上挂着的原本属于自己的绸缎衣服,终于开口了。
“你们是盗墓的?”
从没想过诈尸也能说话,齐楚一时间竟然忘了回话。
那艳尸皱了皱眉,抬起手啪的一声给了齐楚一个耳光,再次问道,“你们是盗墓的?”
齐楚被一记耳光终于打回了神,害怕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这缺德事做了多少次?”
“一这是第一次。”齐楚结巴的答道,眼睛死死的盯着这艳尸,生怕自己说错半个字小命就此交代了。
“哼!第一次也饶不得”
“我们是走投无路啊”
见那艳尸怒目而瞪,齐楚绝望的哭道,一时间害怕,凄楚,委屈似乎源源不断从心中涌出,大哭着和这尸体诉起了苦,就连那县太爷不禁抢占了自家那三亩多的田地,就连小时候被乡绅的儿子欺负当狗骑的悲惨遭遇都通通倒了出来。这一哭可不打紧,不禁泪水止不住,那鼻涕也是全部擦到了挂在棺材上的绸缎衣服之上。
那艳尸原本一脸不耐,可听着听着也觉得这个盗墓的实在可怜,本性也算善良,若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赶着卑鄙缺德的事情,不过也正是这父子四人干了这缺德事,挖了自己的坟,不然估计现在早去地府报道的就是他了。
“哭够了没有?”
艳尸看到哭尽了眼泪,只剩在一旁抽泣的齐楚低声问道。
“呜呜,哭,哭不出来了”
“那就扶我出去。”艳尸手搭在了齐楚胳膊上,弄得齐楚一阵愕然。
出去?难不成这艳尸要让自己助他出去好祸害人间?那自己岂不是间接的做了天下最恶毒的事情?
“你!你想干什么?”
齐楚警惕的望向艳尸。
“自然不是去祸害人间”
似乎是猜到了齐楚脑袋里想了些什么,这艳尸嘴角扶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答道。那语气却怎么也不像是真的不会去祸害苍生。
“我!我!我告诉你,我死也不会让你这怪物出去害人!你!你”
“我什么?”
艳尸颇有兴味的笑着看着一脸惨白的齐楚,身子故意的往齐楚眼前探了探,眼看着两张脸就要贴到了一起。
“你!你还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孽造的太多不会有好下场的”
“造孽?我何曾造孽了?”艳尸反问道。
“你破关诈尸要出去吃人害人难道不是造孽?”
“我哪时说过要吃人了?你又那只耳朵听我说要去害人了?”
“可”齐楚撞着胆子说道,“死人就该有死人呆的地方,你应该好好的躺在棺材里,现在出来做什么?”
听这话,那艳尸再一次呵呵笑了,“我原本是躺在棺材里不错,可是你们却把我挖了出来,怎么又反来咬一口说是我自己蹦了出来?还有,你这扒了我的衣服而刚刚你的又衣衫不整的压在我身上是要做什么?”
齐楚听罢不禁脸蛋一热,这艳尸所说字字不假,她是被自己给挖出来的,扒了人家姑娘的长衫也是自己,自己如今衣不遮体也是事实,还有什么可以辩解的?
“不过你说你脱了衣服是为我遮体我倒信你了”
正在齐楚自惭形秽之际那艳尸却改了口。
没想过这怪物还能如此的善解人意,齐楚急忙抬起头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你会安安生生的躺会棺材里,不去祸害人间了?”
“既然我出来了怎么还会再回去?”
“可俗话说的好,死就死了,死了就该让自己彻彻底底的死个透彻也好转世投胎,你死也死了,还是赶紧去地府投胎去吧?”
艳尸似乎见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挑眉反问,“谁说我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遭人暗害,破墓而出
这艳尸其实说来也不算是艳尸,因为只有死的透彻的人突然站起来说话才算是诈尸,而这具“艳尸”却没有死,而是一个活人。
县里有一座气派府宅,是一户姓黎的人家盖得。这黎家也算是家大业大,黎老爷子花甲之年终得一独子,为其取名为黎枫。老来得子更是把这孩子奉若至宝。黎老爷子年纪也大了一人哪里管得了一大片产业,正巧黎枫五岁时家里来了一个远亲投奔,这远亲名黎诚实,样貌也似那名字一般憨厚诚实,这黎诚实也算有些脑子会算账,于是黎老爷子花了两年多的时间慢慢教会了这黎诚实所有关于生意上的管理,黎老爷子六十七的时候体力更是大不如前,此时黎枫才七岁年纪哪里帮得上生意上的忙?而这黎诚实两年来对黎老爷子孝顺有加,对黎枫也是疼爱有加,对黎家的生意也是全部吃透,而这人不仅厚道诚实还是黎家的亲戚,黎老爷子对其放心便分了一半的权利给了这黎诚实。
要说这黎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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