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广言打了老秦的电话,“她死了,钱不久就到你帐上。”
“山先生你很累啊,我这儿可还有一个消息,就当买一送一。”
“你说。”
“周先生的小情人还活着,别问我怎幺知道的,现在除了我和周的心腹,没人知道这个情况,山先生,你看……”
山广言直接挂了电话。
杜威进了房间,看见地上秘书的尸体,他先是一惊,然后望向坐在椅子上,背对他的山广言。
“这……”
“她是叛徒。”
“哦。”
“你觉得,我的手下中还有谁有背叛的可能。”
“啊?这个……”杜威挠头想了想,“我觉得卢高肯定不是,别的……也许温有可能。”
山广言转过来,问他:“为什幺偏偏怀疑他。”
“这个……直觉吧。”
“你不是那种会随意诬陷人的性格。”
“是……真的是直觉。”
“好了,你出去吧。”山广言看着杜威的背影,陷入沉思。
卢高第二个来,山广言问了他同样的问题。
“我觉得没人会背叛你了。”卢高说。
“你知道温以前的事情吗?”
卢高愣了一下,说:“知道,所以我很相信他,k先生也很相信他。”
k先生是他们的介绍人,目前已经金盆洗手。但是山广言还是问了一句:“他跟k先生以前的事情你知道吗?”
卢高摇头。
山广言知道,温与k先生合作,不到三年而已。
“好了,你出去吧。”山广言说。
卢高出去以后看见杜威在等他。杜威一把拉过卢高的衣服,走近说:“你要不要甩了那家伙,和我过。”
“不了不了,哥们儿,我真心喜欢他的。”
“那我们当炮友?”
“这个,我无所谓。但是你别让温发现,他大概会宰了你。”
“你真的是渣男啊。”杜威有些吃惊地看着卢高。
“我只是为你着想,别想着我了。”
杜威抓住卢高的衣领,卢高身高比他高半个头,他踮脚,然后亲了一口他的地下情人。
他们不知道,温在墙后面听着他们的情话。
今天温没有抽烟,也没有理睬等他的山广言,直截了当地就去酒吧喝酒了。
山广言没有等到温过来,这让他更加怀疑。他这老板还得亲自上门去找人。
手下告诉山广言,温在酒吧消遣,谁也拉不动。
山广言真的有些生气。
温确在酒吧和一个钢管舞女喝酒。
山广言走过去,一把夺下温手里的酒杯,对舞女说:“小姐,这是我的人。”
舞女暧昧一笑。
温几乎醉得神志不清,他看着山广言的身形也是分离的。
“你他妈怎幺醉成这个样子。”
温搂着山广言的脖子,醉醺醺地说:“喝醉了,才好……杀人。”
“你要杀谁?”
“你猜呢。”
山广言觉得自己真的是没事找事。
温拉着山广言是衣襟,说:“老板,跟你说一件事。”
“你说。”
“小心卢高。”
山广言惊讶道:“你们不是朋友吗?”
温一笑:“你猜。”
“拉倒吧你。”山广言把温推倒在沙发上,甩手而去。
山广言让司机开车送自己回去,已经是凌晨了。天色很暗,夜雨朦胧。
车子在雨中飞驰,前灯照着的雨,变成了白色的飞针,外面沙沙作响,蚊蛾死了一地。
突然,一个穿着雨衣,带着面具的男人挡在公路上。
“谁!”
司机下意识急刹车,车子漂移在雨路,在路中间停下。司机朝外骂道:“你谁啊,不要命了!”
雨衣面具男看起来不高,驼背,让人感觉很像捡垃圾的老头。他走过来,敲了敲车窗,然后竖起中指。
“妈的。”山广言骂道。他立刻下车,想教训下这人。刚要下手,山广言就被捅了一刀。对方的速度太快,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对方的武器是三棱刺,直接捅的山广言的肝脏。这手法肯定是职业杀手,而且他要的不是山广言马上死,他算计得很好,是为了复仇。雨衣杀手下一步是挥刀刺向山广言的手臂,但是山广言闪避开了。
山广言进入紧张状态,捂着伤口,重重一拳打在杀手腹部。
杀手像没有痛感一样,转手刺向山广言的脖子。
此刻,一颗子弹从公路旁的屋顶射来,不偏不倚打中杀手的手,血流出来,刺刀落下。
雨衣杀手一看形式不妙,立刻逃跑。
但是山广言因为腹部失血,倒在地上。
司机被这个场景吓住了,他下车扶住山广言,然后打了急救电话。
温站在顶楼,透过狙击枪的狙击镜,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这场雨冲醒了他的酒醉,真是撒旦的洗礼,充满血的快意。
雨衣杀死沿着与城市主干道垂直的小道逃跑,他还没发现,温打入他手臂的子弹上有g;网器。
温看着自己手机上的地图,红点闪烁。地点每30s更新,红点渐渐接近他所想的地方,他的脑子要炸了。
接着,红点停了。
30s,没有更新……
又一个30s,没有更新……
它停在地图上一个标明是殡仪馆的地方,停下了。无疑,对方最终还是发现了子弹上的诡计。
温的手机震动在他的衣袋,来电是卢高。
温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
“什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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