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孙只得半推半就,来到床上,脱去了衣服。翰林涂了唾沫,大屌一挺,他的孽物便肏进去了。赵王孙道:“你慢些!我还有些疼。”
翰林道:“你要快活,却要先忍著些痛。”又是一肏,竟直到了根。於是大抽大弄,约有千余下,赵王孙的谷道内渐渐有水。赵王孙道:“里面有些发痒了。”
翰林道:“还没有呢!”将赵王孙的身体翻转过来,跨马而上,把自已大腿岔开在在赵王孙的大腿之外,双膝著席,把双脚掉转外勾著赵王孙的双脚,用双手扳开赵王孙的谷道,用力狠肏。赵王孙的谷道内渍渍有声,他甚觉有趣,不知不觉把屁股乱颠乱耸,乱扭乱摇,情欲也是发作了。
翰林看他从来没有像这样的,知他得趣了,越发是狠狠地肏,肏得赵王孙是哼哼喃喃,叫:“亲哥哥!肏得好!肏得我好快活!”把平时的庄重也忘没了。
翰林又抱转他的头,来和他亲嘴,又吐些残唾给他吃。赵王孙到此时忘了形,竟和女子侍夫一样,便一一都吃了。
翰林提出孽根,又猛撞到根,那屁股内的骚水被肏得随孽根进进出出,涓涓不断。翰林又抱住赵生,把孽根在他屁股内一顿揉肏,肏得赵王孙屁股里骚痒难当,骚水直流,道:“我要死了。”急忙不停地耸著屁股迎著翰林。
翰林忍不住,用力一连几次抽送,也泄了。那赵王孙的pì_yǎn内也方才止了痒。
翰林道:“有趣吗?”
赵生道:“若不身历其境,我怎会知道身体中有此乐处!”
此後两人夜夜都是如此。翰林却也是真心教赵王孙做文字的,把他的笔气都改正了。只是若要人不知,须是己莫为。他两人起初还收敛些行迹,後来却渐渐不注意了,连秦先生也有些察觉到了,诸位朋友更是不用说。然而他们也只是胡乱猜测,却没有实证。又因为秦先生的戒令极严,他们住得又散,所以即使有好事之人,也不能揭发他们俩的私情。
如此三个月後,赵王孙的文字竟和翰林的差不多,连字体也有些相像。一日会文,秦先生看到赵王孙的文字,认为这是翰林的,後来看到翰林的,才知那张答卷是赵王孙的,他自忖道:“怎麽他的文字与遇之的一样?这小子有些奇怪了。”於是派馆童把赵王孙喊过来。
赵王孙到秦先生的房内,秦先生道:“你的文章从哪里来的?”
赵王孙道:“是学生做的。”
秦先生道:“这文章是涂遇之做的,你哪里能做得来?我刻意仿照他的文章,尚且不成功,你年幼,学识浅薄,怎麽能到做得来?”
赵王孙道:“委实是学生做的!先生若不信,可面试学生。”
秦先生就出个题目给他做。赵王孙不待思索,一挥而就。秦先生看了,竟比会文时的答卷还好。秦先生大惊道:“就算是你做的,为何你的文笔到了这个地步?若是他没有对你口传心授,你断不能模仿到这种程度,你可要从实说来。”
赵王孙道:“学生不敢相瞒。因为先生极口赞赏涂遇之,学生便虔诚请教他,蒙他面指心教,才能达到这种程度。”
秦先生道:“你二人平日的行迹已是可疑了,如今有这个实证,便越发坐实了那些传言。我这里是什麽地方,你敢犯了我的规矩?!”
赵王孙跪下道:“还望先生成全。”t
秦先生道:“涂遇之的身份原本就有些可疑。如此看来,他不是为我而来,倒像是为你来的。”
赵王孙红了脸,低著头,跪在地下。
秦先生道:“你且先起来。你们要好好收敛些,我门下的学生人数多,被人看破就不像样子了。到那时,我却是不宽恕你了。”
赵王孙谢了先生,告辞离开,没走了几步,只见馆童赶来道:“秦先生叫你再回去,他还有话要说。”
赵王孙只得又回去见秦先生。秦先生道:“涂遇之的人品文章,都不似是学生这类人,他虽然拜在我门下,我原本就是以宾客之礼待他,他的文字我也是仿照不来的。他既然使你的文章到这中程度,他也不是我的损友,你也算是会取益的。方才我说的话,你不必说给他听,恐怕会让他的心中又多出一番芥蒂。”
赵王孙称谢而回,担心翰林知道了会觉得不妥,并不说破这件事,只是自己常待在馆内,躲避别人的猜疑,五鼓才回房,夜深人静时才去东园,白天与翰林见面时,也向对待别人一样冷淡。朋友们看他这样做,倒也放下了一些疑惑。
忽然有一日,监台接秦先生进衙,先生要一连十多日都不回来。秦先生不在,那些学生便不像平时那样各自待在自己房中,便东走西串。有两个没事寻事做的人,一个叫做杜忌,一个叫做张狂,专门喜欢谈人之私,揭人之短。这两个人看破了赵王孙与翰林的行为,恶狠狠道:“赵王孙这小畜生,和我们是同府人,倒不相交,反倒去巴结外路人。我们今夜拼著一夜不睡,也要趁先生暂时不在的机会抓住他们。”
到了黄昏,他们两个人躲在隐暗处,看见赵王孙来到翰林住的东园,看见赵王孙进去了,他们两人便也挨身而入。赵王孙进了翰林的卧室,他们在後面跟著,幸亏得韵出来看见了,叫声:“是谁深夜在此?”
杜忌和张狂无法,只得答道:“我们是张公子和杜公子。小赵能来,难道我们便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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