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的奥斯本什幺也没有表现出来,他只是用他灰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温德尔。
“我正准备做东西吃,你应该也还没吃吧。”温德尔说着准备往厨房走了,手也随之从奥斯本的脸颊滑到下巴离开。
“没有。”奥斯本说着,视线追着温德尔的背影。但之后他又收回了视线,莫名地产生了一种厌恶感,皱了眉。
他在原地站了一阵儿,之后才稍微缓过了神。他往厨房走去,说:“我来做饭。”
“不不不,你难得回家休息。”温德尔说着,已经开始忙碌了,“我来就好。”
奥斯本没再多说,径自洗了手然后在温德尔附近帮忙了。
之后的一切就如往常了,除了奥斯本的情绪似乎一直不怎幺好外。
温德尔以为奥斯本还在为未分化的事而心情低落。他对此无法再多说什幺,只希望奥斯自己能逐渐地缓过来。
但他实际上一直放心不下来。于是到了夜里准备睡觉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端了蜡烛敲响了奥斯本的房门:“睡了吗,奥斯本?”
“没有,父亲。”奥斯本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温德尔打开门时借着昏暗的烛光他能看见奥斯本刚从床上坐起来。他进了屋,将烛台放在小桌上,然后坐在了奥斯本的床边。
奥斯本瞪大了眼。
他懵了。他完全不知道穿着睡袍的温德尔在这个时间突然进到他屋里、坐在他床边是什幺意思。
毕竟对他而言温德尔已经和以前不再一样了。
而温德尔并没有把奥斯本的慌乱当回事——没有哪个父亲会觉得自己的孩子是因为对自己有旖旎的幻想所以才在此时惊慌的,他以为奥斯本只是惊诧于他突然来找他而已。
温德尔伸了手,摸了摸奥斯本的头,接着他将奥斯本的头压低了些,然后就像奥斯本还是个孩子那样亲吻奥斯本的额头。
他说:“不论怎幺样,你永远都是最好的。”
奥斯本万万没料到,温德尔在这深夜里过来,亲吻他的额头,然后说出这样安抚他的话。
这句话仿佛击穿了他的灵魂,散去了他灵魂中长久已来的痛苦、烦闷、愤怒。
他忍不住紧紧拥住了温德尔,靠在了温德尔的肩上。
他想感叹低唤温德尔的名字,但那是不合适的。而除此之外,他不知该如何表达他的心绪。
于是他什幺也没说。
温德尔也抱着他,轻抚着他的头与后颈。
伴随着浅淡的玫瑰的香气。
令人着迷。
他们这样无声地抱了许久后,奥斯本松了手,而温德尔手还搭在他的颊边,用拇指轻轻蹭了蹭他的脸,微笑着道了“晚安”。之后起了身,端了蜡烛,为奥斯本合上了门,离开了。
而奥斯本坐在那,还有些没回过神。许久后他终于躺了回去,却又觉得浑身不劲儿。他就像浑身长满了刺般的睡不着。
等他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梦到了今天幻想的那幕。但更露骨,更sè_qíng,更放纵。带着情欲的玫瑰香味包裹着他,充满了他的肺部。他不断地在上温德尔,一次又一次在温德尔腔里成结、shè_jīng,不断地咬着温德尔已有着他标记痕迹的后颈。之后他们就像书中描述的一些昏君那样荒淫无度,赤身luǒ_tǐ地在家里笑着闹着,在任何一个可能的地方搂在一起做爱。窗帘没有1★2 ■☆3m ▃e♀Θi.拉,窗外天大亮着,光就照在他们的身体上,他能清晰的看到温德尔的躯体。
那是与不知多少结合过的身体。他以为是yín_luàn且污秽的,但在透过窗的阳光的照射下,那具躯体却看起来美好又干净。
他忍不住噙着笑低头去亲吻。
从胸口吻到已是湿粘的私部。
而温德尔搂着他的头,双腿紧夹着他,笑着仰着头喘息呻吟,唤他:
“我优秀的。”
这一切都是只有他能享受的特权。温德尔再不是任何人的o,而只是他的。
他们放纵了一个白天,亦或其实是一个晚上——奥斯本醒来的时候他的裆部已经湿粘得乱七八糟。
而他还望着天花板,意犹未尽。
他从未这样渴望过发泄,他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个yù_wàng强烈的人。他不怎幺shǒu_yín,从不做春梦,却在这两天宛如被邪魔俯身般想要发泄个没完。
而他将自己清理干净后,就又成寻常般的奥斯本了。
之后的几天他都表现得如平时一样。他的情绪看起来似乎好转些了,这让温德尔也放心了许多。
但和以前不同的是,他夜里常常要发泄一番才能睡着。
他满脑子的都是那些事。
他趴在床上,一边用手撸动着自己的东西一边不断地前后摆动着胯模拟着xìng_jiāo的动作,嘴里不断地无声重复着“温德尔”几个字,低喘着,在最后快shè_jīng时张口咬住自己的胳膊,以幻想着这是在进行标记。
然后他就满足了,他能睡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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