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不代表什么,你别想太多。”吴玮抬起头说道。
曲柏言点点头,摸了摸腰间的玉兔,然后低下头淡淡的笑了。
几日后,曲柏言带着田大壮就回了城。
在福蓉花巷的巷口,曲柏言刚打算下车带田大壮买点儿要用的东西,可是不偏不巧的刚好遇到了慈凤轩的诺辛带着几个人从花巷走出来。
“瞧瞧,这是谁啊?”诺辛一眼就看到了曲柏言,想起之前自己跟年景那件事儿就觉得很不甘心。
曲柏言转过脸看了一眼诺辛,并不想多做理睬,淡淡的说了句:“慈凤轩的人。”
诺辛冷笑了一下,道:“看来妙言公子还记得在下,听说你受了很多苦就为去寻一个负心汉。”诺辛说完漫步绕到曲柏言的身边,小声的说:“怎么样?找到了么?受了那么多苦,就一个人回来了?哦,不对,是两个人,只不过带回个傻子。”
田大壮站在旁边一直没吭声,傻归傻,还是知道别人说的好赖话的,听到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这么说自己,他倒是先冲上前抓着诺辛的衣领喊道:“我不傻,我叫田大壮!”
诺辛听完大笑起来,身后的几个人也都狂笑不止。
曲柏言拉过田大壮的胳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对诺辛说道:“我这才回来,你就要找事不成?”
诺辛收敛了笑容,冷笑道:“你以为你是什么?福蓉花巷的排名就像那新生的孩子一般,一天一个样子,你以为你走的这么多天你还是头牌么?一身伤,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有后,在这里跟谁耀武扬威?”
曲柏言听完脑海中忽然闪过自己服下雪红梅的场景,看来这个要自己的命的人想必就是眼前这个人了。自己当初万万没想到为年景的强出头,竟然差点儿要了自己的命。
“那么,你是红牌了?”曲柏言压住火气,表现的十分冷静。
“什么?”诺辛问道。
曲柏言脸色闪过一丝冷笑,把田大壮拉到什么抬起脸对诺辛说:“既然你不是红牌,站在这里用何等身份跟我说话?”
诺辛一惊,不敢置信的看着曲柏言,不禁觉得周身寒冷,仿佛那日在慈凤轩的一幕又演了一遍。
“一个小小的男色,竟然跟福蓉花巷几十年都出不来一个的红牌如此这样说话,你当你是什么?我还是不是红牌不是你说的算,我一年接到的生意怕是你一辈子都望尘莫及的数字,你还拿什么跟我比?福蓉有福蓉的规矩,这规矩是为谁而定的你不可能不知吧?如果真不知道,那恐怕需要你们的二掌柜杜思宇好好的再教育你一番,或者要不要来鸿瑞楼的育事房我亲自来教你?”曲柏言说完看着诺辛那张气的发红的脸,继续道:“我去寻谁与不寻谁,用不着你说,我受不受刑罚也是我自愿的,更何况这就是我们鸿瑞楼的规矩,用不着你一个慈凤轩的人插嘴。不过,我警告你,我们的帐还没完,我会再找你另算。”
曲柏言说完拉着田大壮转身走了。
诺辛刚反应过来便要开口大骂,谁知刚迈出脚步,耳边嗖嗖几声落下几片明晃晃的大片插在脚的周围,顿时呆立当场。
曲柏言侧过头轻瞄了诺辛一眼,“以后管好你的嘴,不然你的命何时被取了也不一定。”
诺辛身后的那几个人也当场惊呆,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扶诺辛,全都面面相觑。
诺辛半晌才回过神,颤抖着吐出一口气。
鸿要麟面露难色的看着坐在大堂的曲柏言,还有他身边那个从面相上就看出不太正常的田大壮,说道:“妙言主子,您这刚回来,快上楼歇息一下,在这儿坐着多不合适?”
曲柏言微笑着给田大壮拿起一块绿豆糕,转过脸对鸿要麟说:“这是我儿子,我要留在身边照顾他。”
“您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大的儿子?”鸿要麟无奈的说道。
“捡的,我为何就不能有儿子了?鸿大管事给他安排个差事就行,在楼里无论做什么都好。”曲柏言见田大壮吃完了,伸手帮他把嘴角的残渣担掉。
“那总得跟掌柜的说一声,我们也不好安排。”鸿要麟看着田大壮,心里很是不悦,但是还不好去驳曲柏言的面子,只好这么说。
曲柏言起身拉起田大壮的手就往楼上走,回头跟鸿要麟说:“那你先安排着,在这之前,他就跟我在一起。”
刚到房门口,门就忽然被打开,鸿霜一脸的惊讶,转瞬就皱着眉扑通跪了下来,“言主子,您,您回来了?鸿霜还以为您再也不会回来了!”说完抱住曲柏言的腿小声哭起来。
曲柏言眼圈一红,连忙拉起鸿霜,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道:“怎会不回来?快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瘦了?”
鸿霜抹了一把眼泪,连忙拉着曲柏言进屋,忽然看见曲柏言身后的男子,愣了一下,问道:“这人是谁?”
“我儿子。”
满鸿瑞楼都知道头牌妙言公子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个傻儿子。
鸿霜进进出出的忙着,不时的看着站在桌旁往嘴里塞东西吃的田大壮发笑,“真是吃没吃相。”
婉伊皱着眉看了看田大壮,问道:“就是你说的这么个经过?那你为何要带他回来?”
“因为他可怜。”曲柏言淡淡一笑。
“可怜的人多了,街上那么多要饭的,你都可怜?”婉伊追问道。
曲柏言叫来田大壮,伸手递给他一杯茶,看着他把差都喝完了,宠溺的又拍了拍他的肚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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