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傅……”
突然,殿门被推开,萧朗桓刚好看到两人纠缠不清的一幕。
萧子渊连忙推开封颜扑到萧朗桓怀中,带着哭腔的声音格外引人怜爱。“太傅轻薄子渊。”
“微臣不敢。”封颜伏首,不卑不亢。
“太傅先下去。”萧朗桓的脸上隐约有了愠色,说话时也是尽力压抑着怒火。
萧朗桓怀中的萧子渊一愣,他以为萧朗桓会立刻发脾气给封颜定个罪。到时候萧子渊再佯装求个情,以后封颜就再也没有在萧朗桓面前进言的机会了。
当然,他不会让封颜死的。
毕竟,这些时日封颜是真的待他好。哪怕只是敷衍,他也一直容忍着他的胡闹。
“父皇?”
“小狐狸勾引在先。”萧朗桓挑眉,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令萧子渊害怕的冷笑。
“父皇,子渊没……唔……”不容萧子渊解释,萧朗桓堵住他的唇,二话不说撕了他的衣服。
“地上好凉,父皇不要……”萧子渊慌乱地挣扎着,他真的不想再臣服在这个男人身下。
“啊~~”
“子渊总是不肯听话。太傅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萧朗桓冷漠地盯着萧子渊,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父皇为什么宁愿相信封颜也……”萧子渊含泪瞪着萧朗桓,却被他眼中的冷漠吓到。他从来没见过萧朗桓用这种眼神看他。
【肆】
“子渊,”萧朗桓用指腹摩挲着萧子渊柔软的唇,眸中的冷漠已经被沉沦取代,“你好美。笑起来很美,不笑也美,哭的时候美到让人恨不能夜夜将你压在身下折磨。”
“父皇……”蝶翼般的睫毛被泪水沾湿,撩人的声音微微颤抖,温顺的小狐狸一下子慌了神。
平日里萧朗桓顾及着萧子渊的感受,萧子渊若是真的撑不下去了就装晕。萧朗桓心疼他,自然也就放过了。如今萧朗桓真的生气了。
“子渊猜猜父皇要怎么惩罚你。”萧朗桓故意将手伸进萧子渊的衣襟中肆意挑逗,俊朗的脸上浮现出极致的占有欲。
“父皇不要!”萧子渊禁不起挑逗,身体又开始有反应,温顺的眸子里漫上水雾。
“子渊就这么讨厌被父皇碰?”说着,已经霸道地捏住怀中人的下巴。
“不是的……”萧子渊眼角滑落晶莹液体,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爱恨不能,“父皇根本不知道子渊每一次被父皇……的时候几乎要疯掉。”
“哦?”
“这次放过子渊好不好?”萧子渊把头埋在萧朗桓怀中,泪水打湿他的衣襟,“子渊快受不了了。”
“抱歉。”萧朗桓这才心疼揉揉萧子渊的发,声音也柔了下来,“是父皇不好,吓着子渊了。”
萧子渊想当太子,萧朗桓不顾文武百官的联名上书,废了嫡长子,大赦天下为萧子渊册封。
东宫翻新的时候萧朗桓召集了天下的能工巧匠,一砖一瓦都精雕细琢。整个东宫就是珍宝。
他宠他,恨不能把天下珍宝都给他。
他知道,他宠他,不过是因为他喜欢他的身体。
“如果子渊爱上了一个女子,”萧子渊说,“子渊会想方设法地把她留在身边,不让她见任何人,不给她任何权力,让她只能依赖子渊。”
萧朗桓眸中闪过一丝异色,没有作答。怀中人也没有再说话。
曾几何时,萧子渊以为自己真的只是为了皇位在萧朗桓身下承欢。
萧子渊自讨了苦吃,白白闹了一场。封颜最后竟然什么都没说。
“子渊年少不懂事,若有什么冲撞了太傅,还请太傅多多包涵。”
“太子言重。微臣自当尽心辅佐太子。”
封颜恭敬地行了个礼,白衣款款,一身浩然正气。
“那就有劳太傅了。”萧子渊散着发,慵懒端起白玉樽,正打算一饮而尽却被封颜夺去。
“秋猎在即,太子莫要饮酒误事。”
萧子渊松开握住酒樽的手,眼波流转,红唇微翘,“子渊领命。”
【伍】
一声嘶鸣响彻天际。通体乌黑的烈马刨着蹄,飞奔在草原上。马背上的帝王擒住缰绳,御马逆风而行。滚着金边的黑袍被风鼓起如张开的鸟翼。
“皇上当真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男装的娇俏女子为帝王的英姿所折服,看得痴痴的,不自觉做出感叹。
萧子渊也不相信。但是那个英姿飒爽的帝王,儿女皆已长大。
“那是太傅封颜大人吗?”
随着女子的惊呼,萧子渊看到另一匹白色的良驹追上了萧朗桓的坐骑。良驹上的白衣男子正是封颜。
“听说早年太傅就与皇上相识,两人不仅是君臣,亦是知己,也只有封颜大人那样的人,才能陪在皇上身边吧。”女子说着,含笑的眸子里隐约有羡慕之意。
“郡主若是仰慕皇上,可以直言。”萧子渊一笑,惹得女子恍然。
“萱儿敬仰皇上,但……一直倾慕太子殿下。”女子不似寻常姑娘,竟大着胆子向萧子渊一吐真情。
“皇上和太傅回来了。”萧子渊似乎没有听到,只是盯着骑马归来的二人。
果然相配。
“子渊今日战果如何?”萧朗桓下马,径直走到萧子渊身边,笑问。
“不过猎了几只猞猁。不及父皇的半数。”萧子渊一笑,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封颜。
“太傅不喜杀生,怕是耳濡目染,有了不忍之心。”萧朗桓挑眉,听不出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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