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叉?”神威立刻就反映了过来高杉君说的是谁,“是那个打败了凤仙旦那的银发武士吗?”他立刻就同意了,“可以啊!如果是他主演的闹剧那应该会有看一看的价值。”他说着就跳下了桌子,“我们走吧!”
“现在?”连高杉君都惊讶了,“你不处理一下后续事务吗?”
“那当然是阿伏兔的事情。”他欢快地说道,“如果连这种事都不能处理好那他就连存在的价值都没有了!”
“阿伏兔一定会抱怨我将他们团长拐走的事情。”高杉君一针见血地指出来。
“嘛嘛,他应该早就习惯了才对。”神威睁开了眼界,“那么你会在这次闹剧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收幕者。”高杉君将吐出了烟圈,“以一个老头子的死来代表这个时代的终结。”
德川定定的统治时期马上就要结束了。
有的时候高杉君真怀疑银时的运气,他简直就像某部动漫里的万年小学生一样走到哪里麻烦就跟到哪里,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死的人不是那么多而已,不过大概也就是因为这种原因所以高杉君才能在对方大闹将军府的时候有机会动手吧?
“哦哦,很厉害啊,银发武士。”因为高杉君和神威都在很隐蔽的地方所以根本就没有人在动乱之中发现他们两人,不过这也为他们的围观提供了有利条件,“竟然能打赢那样的对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他说的对手自然就是天道众的那个胧。
“为了一个太夫大闹将军府这种事情也只有他们能做的出来了。”高杉君是这样评价的,“流泪的女人这个世界上比比皆是,有如此悲惨境遇的花魁也并不稀少,但是会如此保护他们的可能也就那几个笨蛋了。”高杉君调笑了一句,“看见自己的妹妹也在其中有没有很感动呢?”
“我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神威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扬着他的招牌笑容,但谁知道他真的在想什么,就高杉君看来对方也许对他的父亲确实是抱着杀死的心态,不过对这个妹妹可就不好说了。
神威他是个冷血的混蛋,但并非完全没有感情,血脉亲情并不是真正能斩断的。
不过,就私心而论高杉君可是很期待看见他们的兄妹打架的,跟在银时身边的小丫头,拥有的潜力可不下于他身边这头成年的怪物啊!
“说起来你难道经常看见流泪的花魁吗?”神威开始给高杉君插刀了,“听你的口气似乎很熟悉的样子。”
哭泣的花魁吗?这一霎那真美羽的面容从高杉君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已经很久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了,那个爱慕他或许会成为他的妻子却被他亲手送上死路的女人。
“不。”高杉君回答道,“她从来都是笑着的。”即使是临死前,高杉君都从未看见过她的泪水,那个女人短暂的一生中只用她最美的面容面对她。
“比日轮笑得还要漂亮吗?”神威说道,“虽然那个女人很弱小,但至少是将凤仙旦那关在屋子里的女人。”他敏锐地察觉到高杉君口中的花魁是有原型的。
“比她美多了。”高杉君回答。
“但是美丽的女人总是格外地弱小。”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神威的口气变得毒辣起来,“至少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些女人还很少有能活得长的。”就像他的妈妈一样。
高杉君保持沉默,神威说的没有错,那些美丽的女人总是活不长的,就像他的母亲,就像阿羽与真美羽。
到最后还在他身边的也就是松阳老师、那些他根本不想见的同窗、常年跟随的下属还有神威了。
真是奇特的孽缘,他和那个扭曲的战斗狂已经认识十几年了,而且现在他们就在最近的距离同样观赏一场闹剧。
单纯的同盟似乎已经不能概括他们的两人的关系了。
“闹剧快要结束了。”高杉君开口,整个江湖两大警察机构已经将将军府完全围住了,而德川茂茂也出来了,出乎高杉君预料的对方竟然递交了一张请辞书。
“哎?不做将军了吗?”神威微微睁开了眼睛,“如果那个白痴总督可以这么聪明的话我就不用叛乱了!“
“那样的话你也就没有架可以打了吧?”高杉君很清楚什么才是对方最在乎的。
“还真是了解我啊,高杉。”神威的呆毛抖了抖,“如果连架都没办法打的话,那么白痴总督的唯一价值也就消失了。”
“哼。”高杉君轻轻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
作为当年“宽政大狱”的直接参与者,德川定定自然逃不过高杉君的报复,他的尸体则是这场“闹剧”最后的收尾。
“杀这么一个人一定都不有趣。”神威看着高杉君从监狱中走了出来说道,“还是说那一瞬间报复的快、感可以弥补一切呢?”
高杉君没有说话,他戴上了斗笠迅速从监狱里撤了出来,而神威紧随其后,不过他们还是在将军府门口碰见了一个人。
一个并不是阻拦他的人。
“为什么你们会拥有蕴涵着希望的眼神呢?”今井信女问道。
“因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值得我们悲伤的事情了,小师妹。”高杉君看了一眼那个曾经被称作骸的少女,淡淡开口。
他看了眼天空,明月高照、永不西沉。
他转头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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