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心
自从那天华曦沫开玩笑似的说出“以身相许”的要求之后,沈卓怡就好像在有意无意的回避她,华曦沫见了,心下有一丝低落,但眼前要忙的事情挺多,也就渐渐的把这当成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也罢,或许这样子最好。
华曦沫抿了一口红酒,遥遥望向在那边和一名男子谈笑风生的沈卓怡,她今天穿了一身浅色连衣裙,一双大约五厘米的高跟鞋,头发高高挽起在脑后,充满了成shú_nǚ人的风味。
华曦沫笑了。
没想到沈卓怡穿上正式装束也可以这般有味道。
“小姐,可以请你等会儿和我共舞一曲吗?”一个举止优雅的中年男士走了过来,他蓄着两撇小胡须,看模样煞是可爱。
“好啊。”华曦沫礼貌的笑了笑,点头道。
“小姐的同伴呢?”那人望了一眼四周,没见到可以配得上眼前之人的人。
“可能被人拐跑了吧。”华曦沫转身走到了长长的藏桌前,打量上面的食物一眼,拿起碟盘,去盛上面一块水果蛋糕。
有一双手伸了过来,有意无意的接触到她稚嫩的皮肤,回头一看,正是方才那男士。
“乐意为小姐效劳。”那人笑眯眯地对着华曦沫说。
华曦沫缩了缩手,放在背后,脸上依旧挂着礼貌的笑容,但心里已经开始对这人厌恶了。甩了甩手想:不知道白痴病会不会传染。
“打扰一下先生,这位小姐是我的同伴,所以等会儿那曲舞不能和您跳,蛋糕也不用麻烦您了。”沈卓怡不知道何时从大厅另外一头窜了过来,把华曦沫往身后一拉,用自己身体挡住那人看她的视线。
sè_láng还真多……
“可是那位小姐已经——”那人不肯轻易罢休。
“是吗?”沈卓怡回头瞄了一眼华曦沫,满是杀气,后者就是一扭头,不打算回复。
叫你忽略我,哼。
“小姐,您……”对方欲言又止。
“好了,leo你就当给我朝兮然一个面子,不要为难我的客人了好吗?”朝兮然穿着一身黑色晚礼服现身,微带着波浪卷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眼睛化了浓浓的黑色眼影,脖子上戴了一个铂金饰物,优雅从容的朝着这边的三个人走来。
她打量了沈卓怡和华曦沫一眼,侧头将手搭在那男人的肩上,说不清的抚媚妖娆。
“顶多等会儿我的第一首舞曲献给你?”她炸了眨眼。
leo又看了华曦沫一眼,回头对着朝兮然道:“我当然给大小姐这个面子。那么等会儿就等大小姐喽。”
“好。”朝兮然抬手在他脸上点了一点,那人便满意的离开了。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应该就是在皇家邮轮上你的房间里的那人。”华曦沫盯着那人离开的背影看了许久,才抬头对朝兮然说话。
“没错。”朝兮然的视线落在沈卓怡身上,嘴角撇了撇,“照看好你的宝贝,我护得了一次没有第二次,再有下回,可是我本人来抢了。”
“乐意奉陪。”沈卓怡回道。
一只手搭在了沈卓怡的肩膀上,身后那人的脸晦涩不明。
“怎么了?”沈卓怡回头看着她,担心自己方才那番话会将自己的心迹吐露。
“我去透透气,你别跟过来。”华曦沫说了一句,便转身朝着开放式阳台走去。这场慈善晚会是朝兮然邀请自己和沈卓怡来的,看在有自己的手稿被拍卖的份上,华曦沫还是来了。
站在阳台上,眺望远处点点星尘,华曦沫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表情。
“段与成已经保不住你了,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是朝兮然。
“不用你多管闲事。”
“据我所知,那个组织撤了段与成派了其他人来,你要小心。”
华曦沫听了一怔,默默地注视着朝兮然。
“照我说,你还是离开那个小家伙,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她好。你明知道若是动了心思,受伤害的是你,若动了情,你便没有力量束缚你身体内的能量,容易外泄,让其他人渔翁得利,亿家丛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的?”华曦沫蹙眉问。
“段与成。”
“他?”
“我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他为你做了很多事情。我早多多少少听过一些关于他的传闻,人家都说此人多么心狠手辣,空有一副绝好的皮囊却一点儿活人的心跳都没有,俨然是一个绝佳的机器。但自从他遇上了你,整个人都变了。”
华曦沫俯身靠在阳台上,望着远处。
“一方面是有养育之恩的人,一方面是自己仰慕着的你,真是可怜了这个男人。内心忍受着煎熬却是哪一方面都不可得罪,以至于上一次竟然冲到人家车前,就为了解自己的性命以摆脱两难的处境……”
“他……”华曦沫终于动容,“他怎么样?”
“放心吧没事。”朝兮然挑眉,“我告诉你这么多是就是想和你说,放弃那个人,对她好,也是对你好。”
华曦沫一愣,回头看着朝兮然。
“等我准备好了一切,自然会和她断绝关联,不劳费心。”
沈卓怡在大厅内端着酒杯,呆呆的望着华曦沫的背影,又看见朝兮然也跟了出去,心里越加彷徨。
去,还是不去?
到最后还是留在了原地,与自己幸幸苦苦的别扭着。
“等会儿拍完东西我们就走。”
华曦沫走到沈卓怡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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