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可以跟她结婚。”说完我就两行清泪,眼泪不受控制地扑簌簌地不要钱地直往下掉。
她居然眼眶也湿了:“我理解。”
现在,我大概够资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崩了,写崩了!争取下章完结。。为了响应禁止同性恋的新规定,更新啦!
第12章 疼你
我说要出差,大概要一个月。她也没敢多问,一副想问又畏缩的样子。临行前,她像只小狗一样跟着我转。我竟然恶趣味地想抓住这最后的时光,不仅没有责骂她,甚至鼓励性地时不时顺顺她的毛。她也愈发胆大,一丢丢地,直到最后来拉我的衣角,挨着我的身体蹭着。手是干净的时候,我把手送到她的嘴边,摩挲着她的嘴唇,她含住、吸吮舔舐,便仿佛有一团火焰瞬间燃烧起来。不禁在心里感叹,太磨人了,这样的她,竟然又舍不得、犹豫起来。
但安然十分敬业地远程催促着我,仿佛料到我会挣扎。
康娜不可能察觉不到我的变化,显得有些不安,抓我抓得很紧,活脱脱的像一只将要被主人抛弃的宠物。我柔声对她说:“乖乖等我回来。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两人同时地感受到几丝恍惚。
我走了。按照先前的打算,去了清迈这座比较岁月静好的小城。住在一家背包客集结的旅馆,很多人在这里租房一般地住着。一来,我想一个人静静地想一下。二来,跟升级为我的人生导师的安然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个怎么办,主要是,该怎么摊牌、求婚呢。
我按照约定,隔一天总会给康娜打电话的。接到我的电话,她起初总受宠若惊。我有时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恶趣味希望她在屏幕那头□□给我看,我很想她,只是几天的工夫。但我知道不行,我不想再以一个主人的身份做这样的要求。总有一个人要首先打破习惯,而权力的的确确地掌握在我的手里。
我问她工作上的事,又问她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我给她看住的地方。她终于忍不住疑惑地问。我含糊地回答她:“对,就是在这里有事,顺便度个假了。”
有一次,她终于略带不满地问我:为什么不带上她一起去。言下之意是既然我如此清闲。我很无所谓地说:“你没工作吗?”她这回赌气地反驳道:“你明明知道工作不要紧的!”反驳后却噤声了,一脸惊慌失措,连连地说着“错了”。我淡淡地说了句:“没关系的。”
我们的谈话模式自然而然地越趋正常化,尊卑的界线在被慢慢地抹去。我默认了她不叫“主人”,不再为此忤逆而佯装发怒。有时候我讲些好玩的事,她放肆地笑出声。她说,想我了。说好的一个月,转眼已经快两个月了。
有一次语音□□了她。却是那么自然而生地发生。过后我觉得终于完成了伟大的转折了,只是纯粹的性,而不再是生活。
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这两个月都是为了什么,怎么可能不明白我的选择。她跟我说:“小光,其实没关系的,我真的愿意一辈子那样和你在一起,没什么不好。”我说:“可是我想出了更好的方法。”她好奇,我保持神秘、缄口不语。
她终于有了怒意:“你准备回来了吗?干脆别回来了!”她非得让我把睡的床的角角落落展示给她看。有时候打电话过来突袭。我笑呵呵:“藏匿姑娘,这么low的伎俩我还不至于干的,而且,你别忘了?我有这个权利的,不会偷偷摸摸。”
她的声音冷得能冻死人:“哦,你有这个权利的啊。是哦。我差点以为那个关系就自动把那个关系作废了呢?原来你现在还有那个权利的哦。”
我顶着寒风:“这不矛盾啊,作为主□□妾成群难道不正常?”
“妻妾成群哦。好得很。我算是认清了,可惜明白得太晚,安有光,你就是找虐。这大概就是你说的更好的方法吧。对调一下,好吧?合你的意。你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权利。”
我一想那画面太美,连忙恳切:“你舍不得。”
“你舍得我为什么舍不得。”
“你好,我坏。”
“我可不好,我好的话就不会丢下你跟别人去结婚了。我最无情了。不用把我想得好。”电话那头突如其来的情绪。女人啊女人。
我忽然忘了所有想好的、谋划的、挖空心思的又反复修改创新的形式,忘了所有想追求的浪漫,忘了什么终生难忘的虚荣期待,安然知道一定会恨铁不成钢地想打死我。事实上我什么都没想就只是简短地机械地出口:“跟我结婚。”
“做我,妻子。只有你,不成群,没有妾。”句不成句,词不成词。
“不开放了。不折腾了。”
“好吗?”
为什么要在身处异国的时候说这样的话呢?为什么要在人不在眼前触手难及的时候?我也想打死我自己。我一直没怀疑过自己的延迟满足能力啊。所以当视频那头的人豆大的泪珠一滴滴地滴在屏幕上的时候,我没法接住。我没法吻去她脸上滴溜溜的泪。我什么也做不了。然后,然后,屏幕上变成了家里的天花板,只听得到洗手间水流哗哗不断的声音。我在这里,十面懵然。焦躁难耐。几近抓狂。事实上,我早恨不得飞回去,就是因为该死的求婚还没准备好。结果成了这样。
我傻傻地掐断了视频。为今之计,自然只有马不停蹄地回家。
我恐她多想,在机场反应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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