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确定我找不到一个人和我上床吗!”龙珩差点尖叫了。她是故意的,故意的!她不是知道龙珩最讨厌这句话的吗,为什么要这么说!……除非是她自己心情不够好,靠打击龙珩获取心理平衡。龙珩冲到阳台上,“你太恶毒了!”
“哼哼,反正没有不恶毒的理由。你能举出一个吗?”
“你要是再敢说这种话,我就跑到你家来把你的狗放到浴缸里淹死——这理由你觉得够好吗?”
“大姐,我从没养过狗。任何宠物我都没养过。”
龙珩觉得很头痛。又是假的?“来吧,你要是找不到人,那就来我家。我会穿上最漂亮的睡衣准备好红酒等你,亲爱的……”
“我的信仰是绝对不随随便便。”龙珩坚辞道,“不随便。况且你跟我太像——我需要一个跟我完全不同的人。所以对不起,请收回你的好意。”
“这年头学雷锋是越来越难了。”
对方沉默了一下,龙珩正要挂电话,她欢快地叫起来,“你想不想知道我的信仰怎么样了?”
“说吧。”
“神奇。我的信仰复苏了,我的信仰复活了。我刚才打电话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
“其实我不太喜欢有人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欢呼雀跃,你懂吧。”龙珩冷笑了一下。“你喜不喜欢?我想你的信仰是八音盒,拧一下就会唱歌,不过唱不了多长时间。等着吧,你马上又会为了它痛哭流涕的,你……”
“等一下等一下,让我来客串一把心理咨询师。你很暴燥哇!如果还是因为……”
“你还真不知道什么是暴燥。”
龙珩把牙签折成两半卡在伤口里。“真正的暴燥啊,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只要站在离地一米的地方,我就比你们站得都高。荣誉感围绕着我,我是不信神的人。
我根本没必要跟你们这帮傻逼说一个字。
龙珩作为伴娘参加了哥哥的婚礼。说实话她打心底认为新娘跟新郎很配,搞不好可以一辈子不离婚。而且新娘人也不错,没有挑很难看的小礼服给她,言谈间都是干脆的快乐。这种场合要不听到任何人说“你什么时候结婚啊”是绝对不可能的。龙珩想,这是个需要认真再认真考虑的问题,有很多费脑筋的细节,不像x媾那么简单。陪新人敬酒到最后几桌的时候,龙珩明显觉出自己醉得不轻,都快飘到天花板上去了。
十一点半龙珩坐出租车回家,司机问她,“姑娘,刚刚下班啊?”
“嗯,刚下班。”
因为她喝醉了,这就很好理解。尽管当伴娘不是龙珩的职业,她也可以承认“我的确是刚下班”。红灯时司机就鬼鬼祟祟地看着她说,“工作挺辛苦的吧?……”
后面还有些话龙珩听不清楚。她听到的是那个如影随形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种声音对判断力有影响是肯定的,好的还是坏的影响就不知道了。龙珩猜司机是想占她便宜。喝醉了看每个男人还真是一样地帅啊!帅里带点猥琐,或者说一样地猥琐,恰好这挑起了龙珩的x欲。
“来上我吧,就在这辆破出租车里。弥漫着汽油味儿的狭小空间,脱掉我的衣服,揉捏我的x房,让我x吟,让我变得淫x,用你粗壮的火热的鸡xx进我的身体,让我因此而全身瘫软……”
看来还没有太醉嘛。龙珩只是想了遍,没有把这话说出口。不过就算喝上一汽油桶红星二锅头龙珩确定自己也不会真的说出来的——就是说喝得再醉都不会说。一桶白酒是太夸张了,别说那分量的酒精足够把人杀死,就是一桶水肚子里也装不下呀。这跟自制力无关,完全无关。
“往高架走。”龙珩说,“高架路少。”
“其实都差不多。”司机说这条路不比走高桥长。既然车在他手上那就让他去开。车子在大马路上开了一段路,右拐进一条小巷。都没人走路。好地方啊,真是合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司机又说了什么,再次被站在耳膜旁的笑声给踢飞到外太空去了。啊,可怕的习惯,以致我对这种事安之若素了。酒精是帮凶,害得我无法正常和他人交流。我渴望交流。
车子停了下来。龙珩想终于来了,终于来了,那个司机要对我动手了。他可能会是个光棍,有情人但跟他一样穷,老,很可能还是别人的老婆。他最喜欢的事就是在凌晨载一个年轻女子,把她带到一个僻静处x奸了。被x奸的女子不会去报案的,她可能是鸡。鸡的首选是去消协告状,这是一起商业纠纷。不过,她们肯定懒得去……
嗞啦啦啦啦。“三十五块钱。”
龙珩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二十块的一张十块的一张五块的递给司机,拿上发票走人。原来这么快就到了啊。跟走高架确实是差不多的时间!
龙珩没有回家。她又打了一辆车,奔城南而去。那儿有酒吧,有咖啡馆,还有城市二分之一以上的著名景点。去那儿喝点茶或者咖啡解解酒。
杨雨彐(一)
雪喑,不要痴心妄想了,你貌不惊人,成绩从没进过年级前两百名,不管在什么场合都轻易地被人忽视。而她是那么可爱,像镶在冰淇淋杯中的一颗樱桃,全校男生都喜欢她……听说她被选为校花了?什么时候的事,上个月?浪漫的五月?
“反正你肯定没机会。”
杨雪喑觉得被朋友这么否认太颜面扫地,而且这又不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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