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青迟疑了一下才答:“那好,我就在附近,有事大小姐叫我就是了。”
“等等。”飙青刚转身要走被姚斐雨叫住。“这事你不许跟我妈说,知道吗?”
“可是……”飙青是被夭青指派来的,而他只听夭青的话,这确实很难为。
“我知道,你非要说我不拦你,你离开,回m国去汇报,不然就别说!”姚斐雨的话语坚定,没有商量余地。
飙青斟酌许久,才道:“是。”而后离开了姚斐雨的房子。
飙青离去后,又是一座空荡荡的房子,姚斐雨多想此时有蓝亦然在身边,可是想到蓝亦然,心里却更是难受,竟然是自己的姐姐。
姚斐雨不让飙青跟她妈妈汇报就是怕她妈妈们也知道了她和蓝亦然的这层关系,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她没任何准备,更是怕连她的妈妈都会阻止这一段关系继续下去。
姚斐雨很想去怀疑蓝至宝所说的话,可是仔细想想,蓝至宝是未婚前就怀有蓝亦然,蓝亦然跟着妈妈姓蓝,却不是跟林向平姓林……许许多多的线索分析起来,这都是一个事实了。更何况蓝至宝作为蓝氏的独女,是绝不会拿这事来乱讲。
越想心里便越是不知如何是好,一切都乱了,心里乱成麻了。自己那么爱蓝亦然,可是这血缘关系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结束这关系,离开蓝亦然吗?想到这里,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甚至都疼了起来,万分不舍。
若是不离开蓝亦然,接下来又该怎么办?自己的事还要不要追查,追查起来若真是证明了都是蓝至宝所为,那又该怎么办?难道自己能亲手报复爱人的母亲吗?能报复自己姐姐的妈妈吗?
可是不追究,自己的噩梦怎么办?真的任自己被这噩梦逼疯么?那梦里的小女孩,穿着白色洋装和红色鞋子,手里的洋娃娃不断挥舞,唱着那恐怖的歌谣,这一切都是那么恐怖。自己又如何继续承受下去?
那个梦从自己记事起就存在着,姚斐雨真切地感受到那个女孩的存在,如自己,如社会上其他的人一般,有生命,如花一般地曾今在世间存在,或许她本来应该长大。
如今姚斐雨说不清她存不存在了,只是在梦中那么真切,似乎每时每刻都跟着自己,为做了自己的替死鬼而愤怒,为惨死而怨恨,为自己没帮她报仇而纠缠。
姚斐雨头疼起来了,就如那时在酒店时一样生疼,似乎都无法站稳了,似乎感觉到那女孩来了,就在身边挥舞着洋娃娃,她似乎看到了像哭又像笑着脏兮兮的小脸。
这感觉悲伤,痛苦,恐怖。一切就这样在这空洞的房中向自己袭来,姚斐雨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双脚不断地紧缩,手紧紧捂住自己耳朵,怕那歌声响起。
“啊……”姚斐雨一声大叫,她真的要疯了,怎么办?怎么办?她多么想找一丝安慰,多么想倾诉,可是这时候绝对不能找蓝亦然,怕事情暴露,怕蓝亦然知道一切后,两人成了陌路。
姚斐雨真的好怕,找出手机给纳兰若沁打了电话,叫她马上过来。没有人在身边,真的怕被这痛苦又恐怖的感觉逼疯,徐芊芊要准备结婚了,这事还是不要麻烦她了,想来也只有纳兰若沁了。
纳兰若沁刚洗澡出来就接到姚斐雨的电话,然后急急跟自己说过去家里,也没说什么事,只是报了地址就挂了电话。纳兰若沁了解姚斐雨,没重要事是不会随便这样打电话了,来不及多想,穿了衣服就开车出门。
不多久,纳兰若沁就赶来了,打了姚斐雨的手机,刚响就被接起,“你到了吗?”声音急切。
“到了,那座房子?”
“a6座,门没关,你进来。”姚斐雨说完又挂了电话。
纳兰若沁赶紧开车到了a6座,没心情观察这里景色,下了车跑进院子,开了门进去。“斐雨?斐雨?”进了门不见人,纳兰若沁心里有些嘀咕,叫唤了两声。
“进来。”里面传出姚斐雨是声音。
纳兰若沁在玄关换了鞋子进了厅里,就见姚斐雨缩再沙发上,满脸细汗,嘴唇有些发白。急忙走过去,“怎么了?斐雨?你不舒服么?”
“你过来,坐我身边。”姚斐雨见到了纳兰若沁,心里才有多一点的安全感,微微放开些早就麻木是脚。
纳兰若沁坐到姚斐雨是身边,伸出手来,触在姚斐雨的额头上,探查她是否发烧,只是却是一丝冰凉,是出冷汗,“怎么了?”
“不要问,坐着,近点。”姚斐雨样子很疲惫,说话有些无力。
纳兰若沁不明所以,只是按照着姚斐雨说的做,坐得进了才发现姚斐雨身体瑟瑟发抖。“你冷吗?”
姚斐雨没回答。
纳兰若沁伸出手,拥住姚斐雨的肩膀,把她往自己的身体拉。触及后发现姚斐雨浑身都冷的,一身的冷汗,手一直没停住地抖着。这时才意识到,姚斐雨是在害怕,只是自己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只是搂着姚斐雨,轻声说着:“没事了,斐雨,我在这,没事了……”
过了会,姚斐雨才好了些,身体慢慢有了温度。
“噢!”纳兰若沁突然一声叫唤,“斐雨!墙上的照片!”纳兰若沁由于一直在照顾姚斐雨,到了这会才发现了墙上挂着的大幅蓝亦然跟她的相片,两个人在相片中如情人般,笑魇如花。
姚斐雨肩膀动了一下,把纳兰若沁的手挪开,没有回答,心里很是疲惫,不想再去解释照片的事,站起身就往浴室走,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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