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里胡乱的思绪飘动,墨弦皱着眉头冷汗直冒,“永……永夜。”
闻言十字刺客抬起了头,墨弦看到随着那个动作有汗水落到他刀刻般的下巴上,低落下来,自己的那片皮肤就像是要被灼伤。
永夜直直地看进那莹红并着琥珀的眼睛,被自己扩张开的甬道变得柔软异常,而那里有着让人难以自持的热度。
缓缓退出了手指。
“啊……”墨弦眯起眼睛微微弓起了身体,声音里很是虚弱,“永夜……其实……”感觉到后|庭外突然换上了更加炙热的什么,墨弦惊得一下瞪大眼睛,然后一口气把要说的话爆了出来、就好像再不说就没机会了,“其实我有件事很早就想问你。”气已然喘不匀了,但某人却偏偏不消停,在这种时候还要讲话,声音气若游丝得可以。
永夜十分好脾气地问,“什么?”身下的动作倒是没停。
“……你有没有在床上暗杀过……嗯啊~!”
所以说,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
感激
突然之间长驱直入的动作让墨弦的尾音终结在喉间深处,他终于还是明白这种时候最好还是不要试图撩拨永夜的底线为妙,即使他真的很想知道永夜曾经有没有接过要在床上暗杀谁谁谁的任务。
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人觉得无措,与此同时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升腾起来。
永夜微微挺动了一下,墨弦低低地发出可怜的哀鸣。
十字刺客的吻落下来,从眉间一直到嘴角,然后在墨弦开启唇的时候探入进去,动作幅度也越发大了起来。
紧紧相拥的姿势,身体贴合到再不能更进一步的程度,皮肤之间湿热的汗液却仿佛粘合了彼此的融合剂,从相连的地方感觉不到温差,都是那样火热,分不清从哪里开始才是自己的身体。
墨弦的呻吟被永夜实在地堵回喉间,却反而暧昧淫靡到本人根本不想承认的地步。
明明先前还感觉很疼,但随着□的动作,身体就好像先一步背叛似的习惯了被另一个人侵占,随着永夜的动作墨弦的身体被带得来回摇晃,他透过摇曳的视线与那个人对视。
充斥了整个世界的都是那双紫色的眼睛,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入其中。
那一瞬间墨弦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满足,他透过那双深邃的瞳仁仿佛看尽永夜的灵魂,在那里自己终于得以和这个人融合为一体。
他突然用力地回吻过去,十字刺客微微一顿,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随之而来地是更为疯狂的掠夺。
自己的一切都会被眼前的这个人夺走,但是心跳却是飞快,像是要冲出胸口,随着灵魂也到那个人的地方去。
他的腿被架到永夜汗湿的肩上,两人连结的部分发出羞耻的水声,永夜松开墨弦唇舌的时候,后者终于忍不住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身体陷在床铺里,下身却被抬高。
这是一个在此之前自己绝对无法接受的情景,但是墨弦觉得如果对方是永夜,一切都显得是那样微不足道,他想起最初的时候永夜伏在他耳边说的句子。
清晰地反复缠绕。
他说,
墨弦,我很高兴。
总是把所有情绪都掩藏在冷淡表情下的人,从来不在乎旁人的目光同样也不表达自己的感情。
永夜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快乐的。他杀过很多人,也失去了很多,幸福什么的似乎早就是很久远的东西,他的感情被冷淡地抛弃在时间的洪流里,遍寻不到。
如今就像是因为感觉到了幸福的滋味,找回了曾经拥有过的快乐的味道,想要道谢,比起说着更漫无边际的情话,更想表达出内心最真挚的感受。
谢谢你给我那么多,曾经失去的、甚至是从未拥有的。
谢谢你会继续陪我走下去,直到我们都很老很老的时候,直到那个时候我的手再也握不紧短剑而你的魔杖也早已变成了拐杖的用途,你还是会满脸笑容地站在我的身边。
——即使不知道魔物的生命是否会有尽头。
自然这些东西都是不会从永夜的嘴里流露的,感性之类并不适合冷然的十字刺客,比起语言,他宁可用更直接的方式让墨弦感受到他心底强烈的情感。
而那确实地传递到了。
墨弦满脸的泪痕却还是忍不住咬着嘴角笑起来,唇间依旧破碎的呻吟。
要说感谢,这边也是一样的啊。
十字刺客很少叫超魔导士的名字,
而等到有一天,那样的呼唤里、带着笑意、带着宠溺,用着那样仿若来自地狱而引人万劫的声音,低低唤起。
唤他墨弦,是那样让人期待能这样听一辈子。
墨弦幽幽睁开眼睛,耳边清越的鸟鸣,有强烈的光线从床边挤进不大的房间。
他由此判断已经日上三竿。
墨弦爬起身,头痛地像是宿醉了一夜,而浑身骨头散架般的咯咯作响——他敢肯定当年被永夜逼着练级的时候他都没有那么累过。
手抚上额间,一回想起昨晚疯狂的一切就不由自主红了脸,直烧到耳尖。
唔,自己就是没出息就对了。
什么时候睡着的已经不知道了,墨弦转过视线看空空如也的另外半张床,心里腾起的第一个念头是:这难道就是传说中yī_yè_qíng过后的早晨……呃不,中午?
脑袋的运作速度自然是摆不上台面的迟缓,不过他用仅剩一点的感知觉还是能知道自己已经从头到尾被妥善处理了,腰和某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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